在身上,惹得往來的行人接連側目。
身著一襲單薄道袍的南山一劍雖然神情呆滯,但他的容顏俊美、身姿拔挺飄逸,十分符合修仙者的氣質,反倒沒一身凡夫俗子裝扮的包穀惹人眼。
包穀在眾人異樣眼光的注視下緊抓住南山一劍的胳膊朝城中走去。她看到有許多修仙者腳踏傳送陣臺從虛空中衝出,那些修仙者穿的衣服都很漂亮,實力似乎也很強大,就連腳下的傳送陣臺都比風師伯給她的結實,哪像風師伯給她的只能用一次就壞掉了。
包穀剛踏進城門,便聽到有人喊:“包穀!”她下意識地停住腳步想回頭望去,忽然想到什麼,頭也沒回地繼續往前走!
身後那人叫道:“果然是你!”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包穀的面前。
包穀見擋住自己去路的是一個穿著太陰門內門弟子服飾的青年男子。她一臉天真地看著那太陰門內門弟子,問:“何事?”
那太陰門內門弟子冷笑道:“何事?偷了我的儲物袋還想走?”
包穀一臉鄙視像看白痴似的掃他一眼,拉住南山一劍就要繞開那名太陰門弟子朝城中走去。
那太陰門內門弟子叫一聲:“想走?”揚手就朝包穀的肩膀抓去。
包穀的肩膀往下一沉,步子往後一挪,直接躲到了南山一劍的背後。
那太陰門內門弟子被南山一劍擋住,見是一個修為平平的凡人,抬手一耳光摑在南山一劍的臉上,叫道:“滾開!”
五道清晰的手指印法即浮現在南山一劍的臉上。
那太陰門內門弟子面露兇狠,一招把南山一劍撂翻在地,罵一句:“廢物!”一腳踏在南山一劍的身上朝包穀抓去。
包穀見狀一把取出儲物袋裡的金丹期寶劍對著那太陰門弟子就劈了過去,叫道:“打一個不還手的人算什麼本事?”
那太陰門內門弟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在包穀亮劍的瞬間也祭出把金丹期寶劍催動十成功力對著渾身護身法寶的包穀狠狠地砍了下去。
包穀只有煉氣四階的修為,從實力上來說比起這太陰門內門弟子差遠了。兩劍相交,她當場被對方的劍氣震得倒退十幾步,如果不是她最近每天都很勤奮地練劍又有全身法寶護體,只怕那一劍便足以震碎她的肺腑。包穀穩住步子,手握長劍,睨著那太陰門弟子問道:“你們太陰門還要不要臉?”
那太陰門內門弟子二話不說,再次執劍朝包穀攻來。
包穀看不出這太陰門內門弟子的實力到底在什麼境界,只知道修行境界比她厲害。但修行境界高又怎麼樣?她師姐在築基末期都可以斬殺金丹期的妖怪、以弱勝強,同為靈雲峰一脈,她自然也不能示弱,況且她一身寶貝,遇到金丹期的高手都拼過,她如今又有元嬰期的護身玉佩掛在脖子上,還怕了一個撐死實力也就只在金丹期的內門弟子?
對方的實力比她強,她一出手便拼上了全力,催動渾身上下所有的金丹期防禦法寶、將丹田中的真氣灌注在劍上,施展鬥戰技中的劍法對著那太陰門弟子便攻了上去。
那一瞬間包穀感覺到了凜冽的劍意,她的心卻如古井般沉寂、又似流水般自然,劍隨心動,將她演練了不下數百次的劍招一招接一招地施展過去。
鬥戰技中的劍招只有基本招式,沒有固定的招式套路,講求劍隨心發、因敵制變。
見到對方的劍刺來,包穀揮劍擋開,順勢而發地反擊,用的劍招全是平時練習的普通的基礎劍式,一招一式中規中矩,任誰一看都知道這是個才剛學劍的。
那太陰門內門弟子連聲冷笑,一邊瘋狂地朝著包穀出招,一邊叫囂道:“玄天門的鬥戰技不是號稱鬥戰王技嗎?包穀,你堂堂玄天門內門弟子,沒有師傅教你怎麼用劍嗎?怎麼跟個三腳貓似的?不是說你得到了玄天門至高無上的玄天劍傳承嗎?你使出來啊!你使出來啊!”他越叫越得意,攻勢越攻越猛。
包穀不斷地後退,險象環生。她卻是一劍不發,目光緊緊地盯著對方不斷揮灑刺來的寶劍和那夾雜在劍影中翻騰的身影。她深知一個道理:世界上沒有完美無缺的劍法,往往越花哨的劍法破綻越多。拼戰技,拼的就是防守和刺透對方的破綻,如此得意、輕敵,實乃拼鬥大忌。獅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
包穀沉下心神專注對敵,努力地防守好自己,實在防不住的時候便只能先護住要害,儘量閃躲,有時候迫不得已時便以傷換傷,用自己不在要害處的地方對換對方的要害,迫對方回防。
那太陰門內門弟子對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