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舊日的師兄弟姐妹們許多年沒有聚過,改日你若得閒,小聚一番如何?”
包穀輕輕點頭,應道:“好。”她回到觀戰臺,見到偌大的觀戰臺空了一大半。她師公座下的弟子全不在席上,只剩下以玉宓、豐夢龍為首的一些“老一輩”的長老、峰主還坐在席上。從剛才她師公座下的那些弟子的反應,她意識到景文淵的事只是一場導火線,後面還會有一連串的事發生。
如果說,景文淵的事就此揭過,那麼此刻他們該坐在這觀戰臺上,之後老老實實消消停停的,至少得收斂一段時間吧?而不是在這時候圍到紫天君的身邊去那一番作態。又或者是真怕紫天君引咎退位?怕受到因她迴歸而崛起的靈雲峰的打壓,所以牢牢地抱緊她師公這條大腿,以求用她師公來壓住她?
玉宓見到包穀回來後便跟木頭似的坐在那想事,她握住包穀的手輕輕拍了拍,說:“別擔心,掀不起什麼大浪來。”
包穀“嗯”了聲,她收回思緒,專心去看擂臺上的比試。只是經過這麼一場事,她再沒之前的輕鬆好心情,反倒是沉甸甸的,便是比試場上,也受到景文淵和程武那場殺戮的影響。景文淵和程武那兩峰的弟子因為峰主死在廣場上的事,顯然是人心都亂了,去到場上也因心緒不穩難以發揮出與之修行境界上對等的戰力,紛紛落敗。
靈雲峰的弟子倒是一路高歌猛進,鮮少有能夠遇到敵手的。若是遇到,那比拼則是相當精彩。
玄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