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皇族回報包穀送天狐皇族重返上界的謝禮。”
一個悠悠的聲音自城中飄出,道:“姑娘的意思是戰王族擋不住包穀了?”
玄月輕笑一聲,她想了想,說:“家母曾與玄月說起過戰城之事,她說,戰城之事絕非包穀所願,那不是她的行事做風,因為沒到那份上,若那是包穀的手筆,戰王族已經不復存在了。家母還說,看在我父親的份上,不可能剛露面就對戰王族下死手,她至少會對戰王族退讓兩次,兩次過後,戰王族若還步步緊逼,戰王城將徹底成為過往雲煙。”她頓了下,說:“諸位,奉勸一句,千萬莫惹得了仙妖兩域傳承、發起狠來可以把自己置入萬劫不復之地的狠人。”
城樓上又出現一位紫袍男子,冷眼瞅著玄月,道:“姑娘是來挑釁的吧?還是妄想用區區一介小真仙唬住我仙域眾多英豪?”
玄月說道:“你口中的小真仙是荒天界第一大勢力之主,能讓煉天帝的公主乖乖就範、讓仙域的鎮界神樹聽說她來到仙域嚇得連妖域都不敢邁出半步的主。哦,對了,順便提醒一句,這麼多人全窩在一座城中,當心被一鍋端。”她說完,一拍騎的那頭兇獸,轉身就走,待妖獸衝到半空,才又道了句:“清瀠公主已投我妖域,從此與仙域無關,即使她要復仇,也只會找仙帝和金雕妖皇,與旁人無關。包穀來上界是為昔年金雕妖皇派人追到荒天界殺我父親所結下的殺師之仇,戰王族和仙帝若一心為金雕妖皇擋災相信他會備上重禮相謝。”說完,天空中猛地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帝器力量,生生地將仙域界壁轟開一道口子破域而去。那強大的帝器波動盪開,震得戰王城的護城大陣出轟地爆發出猛烈的力量,也狠狠地震得眾人的心頭一顫。
戰王城眾仙的心頭罩上一層陰霾。
天狐妖皇族金尊萬貴的玄月公主專程跑來說這番話讓他們不得不多想。至少說明一點,天狐皇族很是看得上包穀,為了她甚至會讓一位公主帶著帝器破域而來跑上這麼一趟。甚至在天狐皇族看來,戰王城還能存在全是因為包穀衝著玄天的那點淵源手下留情!
很多人想問一句,包穀憑什麼滅掉戰王城?就憑一把戰神劍一口帝棺?可想到戰城的覆滅,卻又不由得多了幾分憂心。萬一戰城的悲劇在戰王城重演呢?一個能夠輕易找到遁一位、一個陣法造詣高深莫測到令人可怕的法陣宗師再加上一口帝棺,若要滅一座城真不是什麼難事。
這樣的存在留在仙域對任何勢力都是危險,可不管是剛才來的玄月還是之前孫地龍被戰王族捏死前都口口稱稱宣稱包穀是奔著妖域的妖皇去的,他們這時候跳出來滅包穀,明顯不划算啊。
最重要的是前前後後鬧騰了一年了,王族都出了十幾個,連帝器都出了,結果呢?戰王族境內現在只剩下戰王城還有仙家出沒,與包穀打過照面的王族沒有一個沒被她光顧過,雖說損失不重,但沿著主幹道衝殺一圈把護城法陣破了,這威脅十足!如果不能一擊滅掉包穀,那後果就是步上戰王族的後塵。她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們家大業大的,就算能夠找到她的行蹤,這一路追殺下去、打下去,包穀扛著一件帝器一把戰神劍再加上那法陣造詣,滅殺她也得付出極大的代價。
帝器都想得,爵位都想加,仙帝的好都想賣,可包穀並不好對付。她敢揚言奔著妖皇去,就連天狐皇族對她都非常看重,說明其必有過人之處,再想想她還是個先天道體,這要是沒打死她,那將是後患無窮。“應運之人”,這應的又是什麼運?甚至有人在琢磨這仙帝的氣運是不是快到頭了?不然怎麼會親自派出仙帝太子帶著帝器、王族盡出來對付一個小真仙?
有皇族的仙家琢磨到這一點,傳音道:“諸位就不怕再出一個煉天帝?想想那屍山血海的仙域!若讓那先天道體成帝,煉天帝之禍將會在仙域再現。”
一個聲音從角落裡飄出,道:“昔日混元大帝踏著各部族的屍骨生生打上帝位,成帝后,他找到昔年與他有仇的部族,一個又一個部族在煉天鼎中被煉化,灰飛煙滅。我等不願煉天帝之禍再現,然,那先天道體身負仙妖兩域傳承,又有帝器鎮身,決非我等王族中人可以應付得了的,如今唯有仰仗皇族出手。”
說這話的,是趙景身邊的一個大羅金仙。
趙景就坐在他的旁邊,摸著下巴直琢磨。他沒想到他身後的那位居然真能把天狐皇族驚動,居然能有一位公主親至!天狐皇族就只剩下這點血脈,為了包穀居然肯派出一位公主到仙域親自跑這麼一趟。他現在也覺得包穀那是相當厲害啊!
一個聲音在戰王城上空迴盪:“本太子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