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到絕路,她其麼也想不起,想不起他們的悖德,想不起哥哥和額孃的命……
只能被逼著融入他的火熱,化成一團火,熊熊燃燒……
煊赫的手捏住鎖煙的一雙玉足把玩,那樣精緻的一雙天足。讓他想咬上一口!
煊赫邪肆地盯著鎖煙嫣紅小臉,突然狂野地把她壓過雪白的毛氈,抬起她一隻雪白的腿。
他深深地看著她,眼神邪惡心。
鎖煙張著紅腫的小嘴喘息,她無力阻止他的狂野,只能任自己深陷進他的掌心。
他的舌劃過唇角,搭起她一個右小腳啃咬,黑色的眸了氤氳著風暴緊鎖住她的雙眼。鎖煙不安地想抽回腳,卻被他懲罰似的重咬了一口,她吃痛地揪緊身下的毛氈,再不敢妄動。
心臟像是要從胸腔裡蹦出來,鎖煙緊緊抓住胸口。
他的舌滑過細緻的小腿,遊移至雪嫩的大腿,薄軟的紅綃聊勝於無地輕覆住她的禁地,煊赫的眸更深了,鎖煙卻反則性地想要蜷起身體,煊赫半起身,強勁的雙腿制止了鎖煙的檀動。
他的發早己因纏綿而鬆散,他一隻手臂撐在她的臉側,一隻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眼波流轉,她眉梢眼角全是不自知的風情。
她被迫看著他。
他的蟒袍早已全部敞開,白色的褻衣亦半褪,長長的發垂在一側,落在枕上,與她的緊緊糾纏不休,他的眼眸很深,這樣看著,幾乎要把她的靈魂吸走。
鎖煙狠心地閉上眼,努力警告自己,她是被迫的,他們這種行為是淫亂的,不被世人所允許的,她會因此而遭到報應!
他修長的指輕挑起那片紅色薄紗輕甩,薄紗輕飄飄地落地,與紅色肚兜糾纏在一處,漾著曖昧的喜紅。
他不讓她遮住自己,他撕扯開身上的衣物,讓它們破碎地躺在床腳壽終正寢。
他強壯的身體覆住她玲瓏剔透的嬌小身體。
他狂野地吻上她的唇,齧噬著她的雪膚。大掌揉捏著她的綿乳,任她無力的捶打,他執意要挑起她身體裡沈睡的慾望。
鎖煙急促地喘息著,她努力剋制自己不叫出聲來。
煊赫陰黑的眸盯著她,大拇指揉著她紅潤的小嘴,不想卻被她緊緊咬住!
他笑了,因為她真實的反應,她被他誘惑得已顧不得矜持。
唇滑過她柔潤的小腹,滑過羞澀的青草,深深埋進粉嫩的花心。
“呃……”鎖煙驚瞪著動情的眸,嬌小的身體反應激烈地高高抬起。
他……他怎麼可以……
煊赫的大拇指撫摸著她像小鳥兒一樣柔軟的舌尖,粗嘎地笑了。
“這世間,只有我聽過你的聲音……並且是承歡時歡樂的聲音……”
他扣緊她的十指,把自己置身在她的陰柔間,“記住,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人!”
他深邃的眸緊盯住她沾染著淚珠的眸,深深穿透她的身體。
“呃……”
淚水從眼框滑落,鎖煙痛得抬高雪白的頸項,雙眉輕蹙。
在狂野中,在火熱中,在融化中,他們的十指始終緊緊相扣,如雲的要糾糾纏纏,嫋嫋情思,未曾斷。
一個下午一個夜晚又整整一天的痴纏,蒼雨閣中春色染滿流蘇,錦被皮氈翻盡雲雨,屋外的雪也悄無聲息地落了一日夜。
費揚古忠心地守著蒼雨閣,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但擔憂的眸卻不時落在蒼兩間緊閉的檀木罩門上。
王爺這一次太不尋常了,他不能不擔憂。
恭親王煊赫雖然手中握著大清帝國的大半江山,但絕不是一個貪圖女色的男人,外人看著他娶了多房妻子,享盡齊人之福,多以為他喜好女色,實則不然。
他的婚姻全不是他自己的意願。跟在他身邊的費揚古最明白。
除了嫡福晉東哥是先皇指的婚,其他的妻妾安全是由“賢慧”的大福晉一手包辦,煊赫是懶得管,才任隨她高興。
女人對於他來說,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不是太重要。
可是現在……
費揚古只能搖頭嘆息。
悠悠地醒轉,臉上的淚痕仍未乾。纖腰上沈重強壯的手臂牢牢圈起她的世界,爐火早已燃盡。空氣裡卻仍飄蕩著暖昧的情絲。
一片雨雲狼藉,鎖煙小聲地啜泣著,不時警戒地看向身邊趴睡的男人,深怕他醒來。
老天,為什麼不讓她死了算了?
她在他身下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