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顧忌對上他的時候,他會很快移開視線。
上完最後一天班,她放假了,心裡忽然開始愁悵起來,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接下來的十幾天日子該怎麼過呢?她想著。
走在有些歡鬧氣氛的街頭,她拒絕著大姨讓她去N市過年的要求。
她不喜歡被那些人圍著問這兩年在法國的生活。
他們總是對她的感情生活很感興趣,她沒心情去講。
走著,走著,就隨意看到街邊的一家旅行社。
她就那麼隨意地跟了團,一個星期,去往重慶!
過年的日子隨意揮灑在旅途中,想起來也許也不錯。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為你,我真的心疼了
遠處24小時營業的超市發出刺眼的白色燈光。
她從醫院出來,剛處理好手上的傷口,鮮紅的血將她的白色羽絨服弄髒了,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的血。
在去往石鐘山的路上遇到了幾個歹徒。
他們正試圖調戲一個年輕的女孩。
黑夜中,中巴車緩慢地前行,很晚了,因為沒有地鐵,她隨意攔的車。
車廂裡沒有幾個人,但是還有幾個男人是可以上去阻止的。
女孩的哭泣在夜晚聽來非常刺耳,司機的脖子上被架著刀。
她安靜地走過去,他們拿著刀轉過來對著她,嘴裡說著些調戲的話。
積雪的路,車子的輪胎陷了進去,無法再前行。
而車子一停,那些躲在角落的人快速地從窗戶跳了出去,逃也似的不見了。
男的或者女的,連同那個司機。
三個男人,對著她們兩個女孩,在黑夜裡笑的放肆而猖狂。
女孩已經嚇的跪在那裡,整個人在瑟瑟發抖,嘴唇咬出了血。
車窗外無聲無息的雪花飄揚,車廂裡女孩絕望地流淚。
馬路邊有微弱的燈光照射過來,而那車子也不過只是經過而已,偏僻的路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們誰會開這輛車?”她冷冷地問,手在嘴巴上哈著氣。
“怎麼?你怕我們會累的開不了車?”男人更加放肆鬨笑,色&;情地靠近她。
手還沒挨著她,就已被甩下了車,寂靜的黑夜只聽的到他們疼痛的叫喊聲。
坐在派出所的時候,他們還在回憶她出手的速度,懊悔地指責同伴拿刀不穩。
他們承認,最近社會上的幾起強&;奸案都與他們有關。
做完筆錄,陪同那個暈血的女孩掛完點滴,最後送她回家。
在深夜和凌晨交接的時間,她站在24小時的超市裡捧著一杯熱奶茶喝。
那個收銀的女孩,在她進來時就已經在打盹,另外個男生坐在角落的位置疲倦地閉著眼睛。
她倒水衝奶茶的時候,他半睜開眼說,“請將錢放下就可以了。”
她找出零錢放下,拉門出去,外面的雪花感覺著飄的更大些了。
剛走到上上城的大門口,又聽到刺耳救護車的聲音呼嘯而過。
回到家,用被子將自己一層層的滾了起來,覺得死亡其實離很多人都很近。
有時候也許只在一念之間,有時也許生命本身就非常脆弱,誰也挽救不了。
模糊中穿過夜的黑,那烏壓壓的人群讓人透不過氣來。
一直努力想要抓住前面伸過來的手,卻怎麼也抓不住,追不上。
那刮過來的大風,很大的風吹亂了她的頭髮,然後什麼也看不見,怎麼努力也睜不開眼。
在黑暗中繼續前行著,沒有方向的。
最後卻什麼也感覺不到了,聽不到風聲,感覺不到血液的流動。
以為到了地獄,卻終於被握住了手,溫暖的。
世界變的寧靜,那些幻覺消失不見。
安心的緩緩睡去。。。。
*
“我可能喜歡上了她,那個女人!”他喃喃地對著兩個好友說
“無意識中想念一個人,想的撕心裂肺的。”他的表情不象是開玩笑。
“不是曹恩惠?”莫雷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受到了驚嚇,那玩笑真的開大了。
“撕心裂肺?”餘勇輕笑,“那有意思了。”
而後又茫然地對著莫雷問:“什麼叫撕心裂肺?”轉而對著孟煥說,“嗨,出來玩不能太認真了。”
“我們家老頭昨日還誇曹恩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