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呂:“既然這樣,還需要我們一起去嗎?”
沙老海對王胖子說:“解放,把花和尚發來的東西拿來。”
聽到沙老海提到花和尚的訊息,我們精神為之一振。王胖子從兜裡拿出一張折起來的紙遞給沙老海,沙老海取開之後遞給老呂,說道:“你們有你們要做的事情。今天上午花和尚發了一份傳真,他讓你們進墓找這個東西。”
第八十八章 洪九
老呂拿在手上看了一眼,然後傳給常書,常書拿給我倆一起看。紙上畫著一把八寶琉璃盒的鑰匙,下面只有潦草的幾個字:勢必找到,帶回來。
老呂:“沒有其他的安排了嗎?”
沙老海:“我們沒有通話,他只傳過來這邊傳真。一共兩張,第一張更簡單,只是讓我把下面這份交給你。兩份的字跡都很潦草,估計是在很急的情況下寫的。”
老呂拿過傳真,又看了一眼說道:“沙老大有沒有見過類似的東西?”
沙老海:“這是一把鑰匙,但是我卻沒見過。”
這時,侯佔山買東西回來了。
我們吃飽之後,沙老海讓侯佔山通知梁太,說我們來了,明天一早動身。
二天一早,梁太開車帶著三個人前來,想必就是洪九他們。
沙老海與其中一箇中等身材的人寒暄了兩句,這人短髮平頭,長的濃眉大眼很是正派,他左邊耳朵戴著一枚硬幣大小的耳環。經沙老海介紹,這人正是洪九。
當沙老海介紹到我們是侯爺的人時,洪九的表情明顯有些震驚,他坦然一笑,眼角滿是皺紋,握著老呂的手道:“幸會幸會,侯爺來了嗎?”
老呂笑著道:“他有情暫時脫不開身,這次我代表他過來,侯爺關照我向你問好。”
洪九笑得更開心了:“承蒙侯爺抬愛。”
客套完之後,洪九指著他身後的兩個人說:“杜軍、吳六命,都是自家兄弟。”
叫杜軍的中年中等身材,看著與常書年齡相仿,國字臉,外表很是普通。但是吳六命卻很特別,他年齡不過二十歲,身體及其消瘦,臉色煞白,而且只有一層薄薄的臉皮包裹住頭骨,濃重的黑眼圈彷彿大限將至。
這讓我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刀疤時的情景,如果說見到刀疤時我的印象是吃驚,那麼現在則是震撼。刀疤變成那副模樣尚且有原因,但是吳六命卻好像天生如此。
吳六命好像對別人異樣的眼神早就習以為常,並不在意我們驚訝的表情。我也礙於初次見面,儘量收斂對他的注視。
我們與他二人分別打過招呼之後,沙老海請眾人進屋。洪九從我身邊經過時,我聞到了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這味道很特別,我之前好像在哪裡聞到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常書看我在發呆,於是問我:“中邪了?”
我回過神來說道:“突然有些事想不起來了,算了,回頭再想。”
於是隨眾人進屋,落座之後,沙老海首先說道:“潘家的人說給我們準備了裝備,讓我們抓緊時間過去。但是這次不僅要應對鬥裡遇到的突發情況,還得提防有人圖謀不軌,所以防身的傢伙還是要自己帶著。”
洪九略顯激動的說道:“誰說不是呢,我們吃虧就吃在了沒有武器上,還沒下鬥就見了紅,真他孃的晦氣。”
我小聲的問常書:“倒鬥前不準見紅,有這講究嗎?”
常書同樣輕聲的說道:“就他們麻煩事多,盜墓賊就是盜墓賊,非得整出這麼多道道來。照他這樣說,娘們家來了個月經還不能上墳了。”
我心說算了,就當我沒事找事問錯了人。
他們聊了幾句,田青進屋說一切都已經收拾好了,於是我們起身走出院子。門口停了一輛前四後八的軍用貨車,帶帆布篷的那種,這種車在部隊經常用來運送貨物,偶爾也運人。
沙老海說我們得從嘉峪關出關,車上有武器和裝備,如果遇到崗哨就麻煩了,有軍用車牌會方便很多。他讓我們全部換上迷彩軍裝,軍裝上連部隊的編號都有,可以說想的非常周到。
洪九帶著耳環穿軍裝,還是能看出一身的匪氣。沙老海讓他摘掉,他有些不情願的摘下來,小心翼翼的收好,看樣子這隻耳環對他來說很重要。
候佔山留下看家,田青和梁太負責開車,沙老海吩咐他倆,如果能順利出關那就最好,如果不行,就走以前的老路。安排好之後,除了田青和梁太以外,剩餘的人全部擠在車廂裡。
這輛車的油箱估計也改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