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鬼嬰,對它的瞭解也只是到道聽途說,所以心裡也沒底,要是侯爺在就好了。”
我問道:“五哥和刀疤呢?”
老呂:“他倆為了吸引螞蝗,和我們分開了,到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你們怎麼會來到的這裡的?”
老呂:“是你帶我們來的。”
我一頭霧水:“我?”
“你不知道?當時你就跟丟了魂似的,晃晃悠悠的就往裡闖,我和大春兩個人攔都攔不住,也不知道你小子哪來的力氣。
這不是侯爺看你出了問題,怕螞蝗追上來,於是和刀疤斷後去了。他讓我們好好跟著你,哪成想後來出現了變故。”
常書邊上子彈邊說道。
按照常書的說法,我不就是中邪了嘛。我看向老呂,希望他能給我一個不一樣的說法。
老呂:“沒錯,當時你變得很奇怪。我想把你打暈,又怕打出個好歹,只好在後面一直跟著。好在你走的並不快,除了目光呆膩,別的也沒什麼。
穿過一片石像群之後就到了一個停放著六具棺材的大廳,我親眼看到你鑽進了其中的一口棺材。當時再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我們跑到棺材旁邊的時候,棺材突然從眼前消失了。我開始慌了神,本以為是幻覺,但是三個人同時都看到了,又不可能是幻覺。
我想既然不能相信眼睛,那觸覺總可以吧。我剛準備摸著試試看,卻發現地上只有我們三個人的腳印。
因為情況特殊,所以一路上也沒注意你有沒有留下腳印。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你可能還在水池邊。
於是我又回到水池邊,期間我怕破壞我之前走過的腳印,所以從旁邊繞過去的。
來到水池邊也沒找到你。當時我非常茫然,毫無頭緒。
困惑了一段時間,我做了一個假設,如果我也讓水蛭咬上一口,會不會就能找到你。於是我捉了兩隻水蛭,後來就迷迷糊糊的帶著他們兩個來到這個大廳。”
老呂講完,顯得有些疲憊。
我道:“你記不記得入口棺裡有聲音?”
老呂立馬緊張起來:“你把裡面的東西放出來了?”
“我不知道怎麼跟你們解釋。我醒來時就躺在那具棺材裡,聲音是後來的我發出來的。
我不知道這樣說你們能不能聽的懂。就好像我是一個旁觀者,在看自己之前發生的事。”
大家可能一時無法理解,都不說話。
我道:“要不,這些先放一邊,等找到五哥和刀疤再說。”
我們一路來到我與鬼嬰交手的地方,眼前便是停有棺材的墓室。墓室的石門虛掩著,裡面的黑暗深邃,不知道鬼嬰此刻正躲在哪個角落窺視著我們。
我正要拉開門進去,王立春突然攔住我道:“等等。”
我詫異的看著王立春,老呂和常書也不明白他的舉動。
王立春對老呂道:“你還記不記得這條甬道中間有一個岔路口?”
老呂:“你說的是進來時經過的丁字路吧!記得,怎麼了?”
王立春:“它不見了。”
王立春看我們面面相覷,於是接著道:“在你們討論鬼嬰的時候,我一直在記錄這座墓的佈局。我明明記得是從甬道中間的路口進來的,但是一直到現在也沒見到,就好像那個路口根本就不存在。”
我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趕緊掉頭回去。這次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兩邊的牆上,一直到出了甬道進入大廳,也,沒有見到王立春說的路口。
在大廳裡,子彈的火藥味還在,四周異常的安靜,但是我們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
我們又遇到難題了,而且是無法用現在的認知來解釋的難題。
老呂:“誰有好的見解嗎?”
我們只是沉默。
老呂接著道:“既然這樣,那就再走一次,如果還是這種情況,那麼我們就麻煩了。”
於是我們再次重新走了一遍,這次更加的仔細,每個磚縫都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很遺憾,一直到甬道的盡頭,期待的路口還是沒有出現。
我們好像霜打的茄子,全都提不起精神,這種事讓人很無奈,因為跟本找不出原因。
老呂對我說道:“你不是說墓室裡有具棺材,而且有通向屏風的通道?”
我點頭說“是”。
老呂:“那就好,先進去看看再說。”
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