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沈襄才恍然,還有這條道路沒有走過,應該一試。
酒,沈襄不陌生,制酒同樣也會,藥酒,更是簡單。
於是,程伯和裴述就有事情幹了。
自從來到清微山之後,程伯和裴述清閒了許多,不過清閒並不意味著輕鬆,他們著重的是閒而不是清。
沈襄的希真翠園的一切雜事外有正一內有孩子,沈襄房裡還有個項羿,甚至連泡茶燒水的事情都被傅一搏給佔有了,弄得這兩個人一天天無所事事,閒的鬧心,程伯還好,歲數大的人看看道經,研究研究道法還能習慣些,裴述一個大小夥子除了練練凡間的武功之外就沒有事情可做,按他的話說,人都快閒瘋了。
幸好,幸好沈襄開始研究酒了,這不禁讓裴述喜出望外,為什麼,因為他終於有事情可以做了。
沈襄既然要研究酒,自然就要研究出好酒,絕對不是凡間這些普通酒可比的,不過酒的研製簡單,酒的原料最主要,沒有好的原料是研製不出好酒來,像正覺拿出的那種藥氣熏天的酒是低階不能再低階的了,那對沈襄來說就是可恥的,是最大的侮辱,按裴述的話說那就是最大的褻瀆。
於是,裴述就有了光明正大的藉口滿世界的跑著收集‘少爺要用的制酒原料’。
不過裴述也不是就說說,也不是給自己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打發時間,他的確是不遺餘力的為沈襄收集了大批的原料,而且還是什麼好收集什麼,什麼珍貴收集什麼。
就是因為裴述花了這麼大的苦工,沈襄制酒的水準是騰騰上升,製作出來的酒也是越來越好。
於是,程伯有福了。
於是蘇從化也有福了,不過讓蘇從化更滿意的是裴述為清微派揚起來名頭。裴述也沒有辦法,誰在行走江湖都不免會出現一點糾紛,而在處理這些糾紛時裴述只能報出清微派的名頭,依裴述的強勢就不免讓清微派的名頭小小的張揚下。
喝著沈襄精心烹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