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錢讀書的貧寒學子提供一個可以讀書的地方,所以後面再選人進學堂的時候,一是要這名學子家裡貧寒無力供書的人家,二是要考校下學子的學識,以提高下門檻。”
徽瑜點頭,“這也是個辦法,不過如果真的有人有心矇混進來,其實是防不住的。”
姬亓玉自然知道這一點,冷笑一聲,“所以我們也麼打算真的挨個挨個的去查,岳父的學堂是正經辦學的地方,就算是他們混進來,其實也做不了什麼,頂多是打探些訊息而已。”說到這裡頓了頓,“博暉那邊我以後都不會輕易去了,我這邊的人也不會露面,你儘管放心就是。”
敵人想要混進去打探訊息,大概是也想著從博暉學堂裡觀察看看姬亓玉這邊的人都有誰露面,又或者靖王府在這件事情裡充當了什麼角色。現在姬亓玉這邊的人完全不露面,敵人就算是打探也沒什麼機會,徽瑜就放心了。
十月初,南方忽然冒出來一股反軍,南方十數縣大旱,幾近顆粒無收,地方官員居然瞞而不報,強力鎮、壓鬧事的百姓,官逼民反,十數縣數千百姓鬧大之後瞞不住,訊息才火速的送到京都來。
京都大震,帝大怒。
著令肅王為首兩位將軍為副職帶兵擒拿叛軍首領,寧王為首的戶部提供軍需,戰馬、糧草、器械一時間戶部忙得腳不停轉。誰都沒想到,皇上居然會派肅王領兵出征,寧王排程糧草軍需也屬要職,而姬亓玉卻是毫無被重用的跡象。
肅王府風光無兩,寧王府也同樣炙手可熱,而靖王府依舊安靜從容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彷彿對外面的事情毫無察覺。
“肅王並無帶兵經驗,皇上此舉明顯是要給肅王立軍功的機會,不然也不會派了兩位將軍為其副手。”姬亓玉將棋子落下,看著徽瑜說道。
昭姐兒在院子裡陪著曬太陽的譽哥兒玩,他們夫妻索性在石桌上擺了棋局對弈,十月的陽光溫暖柔和,院子裡歡聲笑語,一片和睦。
“皇上有心抬舉,就怕肅王未必能擔得起這副擔子。”徽瑜倒不是小看肅王,而是肅王素無帶兵經驗,又沒有在軍營磨練,就算是能熟讀兵法,可是紙上談兵不過是空談而已。
“哦?你不看好肅王?”姬亓玉看著徽瑜笑問。
徽瑜落下一子,輕輕頷首,“並不是不看好,而是肅王毫無經驗,領兵打仗可不是過家家。”說到這裡一頓,徽瑜又想起前些年的事情,看著姬亓玉道:“這幾年肅王的性子收斂了很多,一來是因為你跟寧王的鋒芒無人可擋,他若不收斂必然首當其衝。二來,肅王也是個識時務之人,可是如果領兵在外沒有了掣肘所在,以他往昔性傲自大的性子,誰知道會不會舊病復發,若是聽不進人言,就有的看了。”
姬亓玉挑挑眉,忽然來了興致,問道:“若是依你看來,應該派誰出征?”
“這可不好說,肅王外家並無能征善戰之輩輔佐與他,皇上派給他的副手他未必信重,主將與副將不齊心實乃大忌。若是肅王能聽進人言,與兩位給將軍交好說不定真的能凱旋而歸。可惜……肅王的性子未必能做到這般,除了肅王之外,寧王外家信國公府根基深厚,族裡人才輩出,軍中也有人脈輔佐,若是寧王領兵出征,勝算在五成之上。當然,若是王爺您領兵出征,那就更不在話下了。”有刑玉郎在,軍中將領多與他有交情,只要他肯言語兩聲,姬亓玉領兵一事就會變得容易許多。“不過,現在皇上用了肅王領兵,看來還是很忌憚寧王跟王爺背後的世家,所以才會兵行險招試圖將肅王立起來。”
從這裡就能看出世家根基,寧王跟靖王只要站在那裡,他們身後的人,各世家便是為了自家以後的前程也會盡力輔佐。世家根基數百年,最不缺的是什麼?那就是人才。肅王外家不過是區區一個伯府,跟四大世家比起來就如同螞蟻撼樹,此時肅王領兵出征,順義伯府可沒有能領兵的人才送給肅王做臂膀,但是寧王跟姬亓玉就不一樣了,這也是一種差距。
姬亓玉定定的看了徽瑜一眼,徽瑜講的這些跟他的幕僚們分析的差不多許,這壓根就不是閨中女子該有的學識跟眼界,但是徽瑜卻是信手拈來,隨口而言便能命中要點。想到這裡他心中微微有些緊張,又想起她生譽哥兒時的情景,以及了聞大師跟他講過的話。垂下頭壓住自己有些翻滾憋悶的念頭,再抬起頭又跟往昔一樣面色似乎沒有絲毫的變化,“你說的很有道理,以你這意思應該是皇上不樂意看到世家再度強大,所以才會重用肅王。”
“有這個可能,畢竟現在你跟寧王已經不相上下,如果這次出征從你們二人中選一個,那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