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能,他雙手結印不是為了增加威力,而是掩人耳目,把最強大最具威能的招式隱藏在手印的裡面。凝成一點,然後轟入目標之內。
在那之前,先襲擊地,是耳朵。
那聲波的威力,狼眼人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種可怕。他全身刀劍不入,肌膚似鐵,護體真氣更是稱雄大草原。可是,他的耳朵。應該是全身最脆弱的所在,一下子讓對方攻擊,他突然感到,由耳朵裡,似乎為對方的氣勁開啟了兩條通道。把自己整個防禦的堡壘開啟了兩扇門窗,讓敵人輕易襲入。
再堅固的堡壘,也會在內部的入侵而轟然崩潰。
狼眼人於鮮血迷糊間。看見了徐子陵手指閃閃的金光,一下子覺得某種代表死亡地東西,正向他迫近。
“劍指。”徐子陵正欲雙手化作劍指,插向狼眼人的左古太陽,極遠處飛來一條飛索,由數十條套馬索組成,一把套住狼眼人,飛扯而去。兩個黑衣死士奮不顧身地撲上拉阻徐子陵,卻讓徐子陵擇動井中月
斬成漫天的血雨。
“徐公子莫追。請幫忙護佑一把齊王。 “李南天扶住幾壬暈迷的李元吉,連忙喚住正欲飛身急追的徐子陵。
李建成在可達志薛萬徹獨孤峰三大超級高手地護佑下, 早就急急地飛射而第二條秘道,爾文煥與喬公山兩人殺掉幾個黑衣死士,也鼠竄尾隨而去。
那兩個鬼蝙蝠一般的高手,冷冷地看了徐子陵一眼,也隨著飄飄而去。
李南天扶住李元吉。懇求道:“徐公子,求求你護齊王一把,如果徐公子肯施以援手,齊王必才厚報!”
“走吧!”徐子陵淡淡然點點頭,道:“儘快,本公子也支援不了多久。”
“你既有自知之明。還敢多管閒事?”黑暗中有人微帶一絲詫異,其音輕如清風,問道:“你是傷疤好轉忘了疼?你不是以為你進步一點的小把戲,就以為可以管我地閒事吧?”
李南天一聽黑暗中那人的聲音,就遍體冒汗。
他是上一代的高手,自然是認得邪王石之軒的聲音,而且,這種談笑間殺人的輕柔語氣,正是邪王出手的標誌。
“走吧!”徐子陵衝著李南天微微一笑,道:“如果本公子沒死,一定會厚著臉皮上門向齊王討還這個報答的。”又轉面衝著黑暗裡的邪王淡淡一笑,除下銀葉手套,活動一下璞玉般的十指,道:“小子近來又才突破了,邪王多多指教。”
李南天雖然心中極想留下來看看中年青年兩代最出色地超級高手之戰,可是一看李元吉已經流血過多得暈迷,人事不醒,加上徐子陵面對的是邪王石之軒,更不敢久留,抱住李元吉急掠而去。
黑暗中的邪王哼了一下,似乎伸指一彈。
卻不是向李南天和李元吉,卻向黑暗中另一個方向,黑暗中極遠處有人,不知用什麼兵器投出格擋了一下襲擊,“叮”一聲,那兵器讓指風彈射到洞壁頂上插著,久久,尤震顫握晃不止。
“好久不見。”黑暗中的邪王淡如輕風地問道:“趙德言,好像你的膽子大多了,你要挑戰我嗎?”
“下次,本帥定會把你從邪王之位給拉下來......”趙德言的聲音帶著一絲冷意,更帶一絲恨意,甚至還帶有一絲懼意,漸遠,似乎在黑暗中極速遠去,一點兒也不停留。
“廢物。”黑暗之中的邪王似乎在握頭,淡然道:“真是個廢物,就一張嘴,不死也沒用。還是你這個傻頭傻腦自以為很聰明地小子好玩些,最少,你還有站在我石之軒面前發出挑戰的膽量。天刀宋缺教了你些什麼東西?讓我看看中不中用。”
“先請邪王看看本公子自創的刀法。”徐子陵強按下心中的緊張,極力平靜下來,擎出井中月。
井中月如瀑,灑出一片飛空地金色之練。
于飛瀑之間,隱隱才紫煙繚繞,似雲,似霧。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桂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徐子陵極力以動人的詩句來彌補自己刀法意境地不足,同時吸引邪王石之軒的注意。
“咦?”黑暗中的邪王一聽,果然為詩所動。
金色地飛瀑越大。大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氣勢,似有風徐來,金瀑飛灑出滴滴金點,飄灑於空,灑於那美人的玉手之上。瀑下有美,半仰,佇立,深注,似為金瀑所迷。等那輕風暗送,一身活白如雪的仙衣飄飄而舞,彷彿隨時都會御風而起。
雖然無法看到美人之容,但她那如雲似瀑長垂近地的長髮,那輕柔乘風的嬌軀。已經讓人心魂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