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情慾。
“競彤,我來嘍!”葉知辛愉快的拉開浴室噴砂玻璃門,他只在腰部以下圍一條毛巾,看來色心不小。
“葉大律師,久違了。”阿星掀起嘴角笑得很邪門。
“你——你——”葉知辛呆立原地,進門前明明把門都鎖上了呀!齊放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葉大律師打算就穿這樣回自己房間?”阿星似笑非笑的問。
“當……當然不是!”葉知辛突然覺得自己幹麼心虛,盧競彤又不是齊放星的老婆,他大可理直氣壯的應付,“我要在競彤房裡過夜,對!我就是要在這裡過夜!”
“過夜?哦?”阿星坐在藤椅中,修長的腿穩健的交換了一個重疊的動作,像是出於無意,他將手指關節弄得略喀作響。
“我們……我們是男女朋友,預支蜜月,不行嗎?”葉知辛發現自己勇氣全來了,只要現在不退縮,將來榮華富貴享受不盡,他絕不能功虧一簣。
“預支蜜月?”阿星緩緩由椅上站起來,他嘴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是預支死期吧!葉大律師!”
“你——你要幹什麼——啊!”
在葉知辛還投完結的驚呼聲中,他已經被阿星一拳打得昏了過去,看也不看他一眼,阿星直接將葉知辛扔到門外,讓路過的飯店服務生去處理他吧!這男人不是自己的責任。
望著盧競彤的睡容,髮絲黑亮有光澤的披散在枕上,溫潤如玉的面板,長而翹的睫毛輕闔著,直挺挺的鼻樑,薄薄的紅唇像在誘惑著他。
阿星由衣櫃裡拿出睡衣幫她換上,她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這不禁令他微笑了起來。
這女人連在睡夢中都安靜得很倔強,這似乎是她的本事之一,從不流露性情,即使在不可能有人看見的環境中。
“競彤——”阿星忍不住苞著躺在她身邊輕輕叫她的名字。
沉睡的她終於比較不具威脅性了,雖然她酒量奇佳,卻不免著了葉知辛的道,那混球在酒里加了藥,她當然沒想到葉知辛會那麼卑鄙。
不過,這卑鄙的小人卻造就了他齊放星的機會。
“你真的好美,好美!”
阿星擁盧競彤入懷,激情難耐,卻只能隔著絲質睡袍擁抱她,現在他只能忍耐,什麼也不能做,否則他和葉知辛還有什麼兩樣?
等她醒吧!要也要她心甘情願給他,這是他齊放星的原則。
睡了好久好久,當盧競彤由睡夢中醒過來時,白紗窗簾輕飄著,外面的陽光斜斜的照了一室,由窗簾的影子一路看過來,她赫然發現白被單底下不只她一個人,另一個緊擁住她不放的男人是——齊放星?!
她疑惑的看著他,知道自己還沒有胡塗到不知道昨晚是跟誰出去的,就算她身邊會躺個男人,也應該是葉知辛吧!她僅有的最後記憶是葉知辛送她回到房間,而現在卻——怎麼會變成齊放星?
明顯的鬆了口氣,更令盧競彤驚訝的發現居然是——她一點都不生氣齊放星佔據了她的床,莫非她早已在期待這件事情的發生?
“嘿!你太安靜了,沒有女人在失身後還能這麼理智的分析自己,你顯然是個異類。”
阿星的沙啞聲音讓盧競彤眉峰半蹙,原來他醒著。
說實話,阿星根本夜不成眠,懷抱戀慕已久的人兒,又什麼都不能做,教他怎麼受得了?所以嘍,從盧競彤一醒來,他就已經偷偷半瞄著眼睛看了她好一陣子了,而她的情緒全在幾秒鐘之間便鎮定下來,阿星看得出來她的疑問很多,但她更絕,聰明得不聲張,所以阿星只好先勇於打破沉默,以兔佳人真的把他當死人看待,那麼他就真的什麼好處都沒有了。
“葉知辛呢?”盧競彤淡淡的問。
第一句問話不免使阿星大為惱火,這算什麼?他的女人在他懷裡醒來,第一句問的話居然是別的男人?看來他不把葉知辛大卸八塊絕對不行,那小子簡直嚴重干擾他的戀愛進度。
“我最愛的競彤,你現在應該問的是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而不是關心別人的死活,明白嗎?”
說完,阿星單手扣住她頸子,一側頭給她一個火熱的吻,瞬間擒住她本欲抗拒的唇瓣,讓她節節敗退。
盧競彤想,他這種熟練的技巧一定是平常訓練有素。
放開她後,他唇角勾勒著微笑,一邊用手指撥弄著她的髮絲,緩緩在她臉頸間移動的是另一隻手指,她是堆起了一臉戒慎的表情,但無用,耳根依然被他激起了一陣陣顫麻抖動,身體起了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