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集團首次出現虧損的下滑勢頭,呂風揚多方聘請名士出謀劃策卻是無濟於事。
本來,他在國內是早有耳聞,有個一直活躍在國內多年有股市神童之稱的孩子,據說有著過人的天資和超強的能力,他當時便想將此人收為已用,但此人甚為神秘,外間一直無法尋得此人真身。
06年的時候,不知為何,這個神童將手上很多極具長線投資價值的股票及證券拋售,呂風揚因此查得此人叫丁湛。
而這個丁湛,居然是H港極紅的名演員。
呂風揚有心想要將丁湛拉攏過來,於是便有了在酒會上的“巧遇”。
只是,當呂風揚見到丁湛的時候,頓時如被雷擊中般無法動彈。
只因,這個丁湛,居然與他昔日的戀人有著一張幾乎一樣的漂亮臉孔。而他昔日的戀人,恰好,也姓丁。
酒會一角,呂風揚拔了個電話差人迅速將這個丁湛的一切資料都給他找來,第二天,當資料送到他手上的時候,翻著翻著,他的手便開始抖動不已。
從這個叫丁湛的男人的出生年月來推算,這個男人,或許,會是自己的兒子,而這個“兒子”居然有著一個同性戀人,叫莫凡,正是自己老朋友兼死黨的兒子。
資料上顯示,06年丁湛將手上的大量有價值的股票及證券拋售,正是為了套現大筆的現金,投資到這個叫莫凡的導演所拍的一部戲上。
他心急如焚,迅速拿了丁湛的頭髮跟自己的頭髮作了DNA核對,知道那個真的是自己兒子之後,便有了一系列阻撓丁湛及遊說丁湛離開莫凡的事。
這些細節,呂風揚也有跟丁湛提起過,只是,丁湛對呂風揚口中種種作為父親的用心良苦行為一點也不理解,同樣,一點也不感興趣。
就像現在,丁湛在忙碌,直接將自己的頂頭上司給晾在一邊。
這些天股市險些崩盤,呂風揚生怕兒子只顧著加班加點地工作而累壞了身子,特意差人燉了些金錢龜湯還自己專程送到兒子的辦公室。
可丁湛根本不理他,只叫助理泡了杯熱茶放在手邊,聊電話聊得口乾了,喝一口茶。呂風揚給他提過來的湯,卻倍受冷落扔在辦公桌的最邊角。
“小湛,再忙也得注意身體,我給你倒點湯吧。”
呂風揚這幾年完全處於退休狀態,不是是他不想幫兒子,而是因為只要有自己在,兒子就沒法樹立他的威信,為了讓兒子更快地將風揚掌控在手中,他選擇了全身而退。
“不用,我喝茶就好。”
丁湛眼都不抬一下,好像坐在對面的不是他上司,而是風揚的保安一樣隨意怠慢著他。
呂風揚靜靜地坐著,這麼些年,兒子對自己的漠視及敵視行為,他早已習以為常。但只要他不離開,能讓自己這麼遠遠地看著,就算是一直當自己陌生人也好甚至當自己是仇人也好,呂風揚也知足了。
只是,即使呂風揚的要求並不高,丁湛也沒打算成全他。
“呂總,你一直在這坐著,是不是對我的工作不滿意?”
丁湛一手端起茶喝了一口,一手拍打著有點痠痛的脖子,嘴裡,用極冷淡的語氣問坐在會客廳的呂風揚。
“小湛,我只是怕你太辛苦了。”
呂風揚也很平靜,完全沒有被人冤枉的委屈。
“呂總,辛苦不辛苦是我自己的事,你出得起這麼豐厚的薪酬,我就得給你做相應的工作和業績,我們之間,是對等的交易,你不必對我有多餘的付出,工作以外的東西,我丁湛沒有。”
丁湛這些話,以往不是不說,但說得要委婉一些,但自從跟莫凡重逢之後,丁湛便變得格外地討厭拐彎抹角的說詞。
有些話,直接說出口的確很傷人,但想要讓對方斷了不必要的念想,除了說得狠些,還有其他辦法嗎?
呂風揚“嗯。”地應了一聲,緩緩地站了起來,又望一眼那一盅被推到邊角的湯。
“小湛,你這些天實在太忙了,聽說金錢龜滋補很有益,你晚些記得將這湯喝了。”
丁湛不置可否,只專注地看著螢幕上的一串串資料,螢幕的熒光反射在他俊朗的臉上,明顯寫在上面的決絕疏離顯得尤為尖銳刺心。
呂風揚暗自嘆了一口氣,無聲地離開,才邁了幾步,卻聽得丁湛的聲音。
“陳助理嗎?你媽媽手術後身體好些沒?我這裡有盅金錢龜湯,聽說對大病初癒的病人尤其地好,你過來拿回去給伯母補補吧。”
……
丁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