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兒扯了扯笑容,嘴角吃痛讓他將要說出口的話給嚥了回去。
唐至衍大叔倒是心情很好的‘噗嗤’笑了,話說,三狼打架,這大叔級別就是不一般,受傷最輕的就是他了。
聽到他的笑聲,舒枚枚撇了他一眼,接著斂眉,“大叔,我看你也差不多該走了。”
她可不會同情他,誰讓他昨天嚇她不說還對她寫的床戲批得一文不值。
拿著碗喝粥的大叔聽到她的話隨即放下了碗筷,然後罷了罷手,身子朝後一靠,挑了下眉目,懶懶道:“我是公眾人物,要是這樣子出去還不鬧翻天了,所以,我會讓我的秘書將辦公先拿到這裡來,我在這必須得住到我臉上的淤青消失了。”
尹尚墨和禮兒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此番的‘行惡’事件會變成唐至衍想要留下的藉口,而且還說得那般冠冕堂皇,這真是‘搬起石頭在自己的腳’。
“你”
“你”
尹尚墨和禮兒同時瞪向他。
舒枚枚皺了皺眉,可終究沒打算要和唐至衍說太多的廢話,撂下了碗筷,不鹹不淡的說道:“我先去上學了,看你們兩個這樣子也肯定不好意思出現在同學面前了,我就不等你們了,”頓了頓,再看向唐至衍,“大叔,你這尊大佛我這小廟可容不下。”一個晚上都不安分,要是再多幾個晚上,她還不整天都要提心吊膽了。
這番話說完,她便拿起書包,轉身便走,留下了這三隻愣愣的狼。
接著尹尚墨和禮兒兩狼齊齊起身,他們定要把這唐至衍給趕出去,何況現在枚枚都發話了,他們就更光明正大了。
舒枚枚面上表現得那麼風輕雲淡,可心裡卻是煩躁得很,先是禮兒,再是尹尚墨,再來竟然連唐至衍這個大忙人都她這前世造了什麼孽了,碰到這三個人。
她不知道的是,她很快,即將就有新的事情煩惱了。
宮禹愷此刻正朝著二年十六班行進,這一路上他都在想舒枚枚等會看到他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可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