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助理都趕走,自己開車漫無目的在城市裡穿行。
後來不知怎的就來到了母校二中,畢業十年,雖然從國外回來已經六年,卻從來沒有故地重遊過母校。
他鬼使神差地來到了許願牆,才發覺那面牆早已經不再。當年的許願牆,帶著他曾經留下的字跡,一起消失在了歲月裡,就像是自己曾經無處訴說的憤懣和失望。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感嘆,就被突如其來的小孩子打斷,然後跟著他看到了那個卡在後門的滑稽可笑的女人。
他大概是天生觀察力和記憶力都過於常人,明明已經過去十年,但那像一塊肉餅的玩意兒,他竟然在昏暗的光線裡一眼就認出來。
書上是怎麼說的?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霹靂。
看到不到三十歲的蕭楚成為那樣一個滑稽又面目可憎的婦人,他應該覺得這是最大快人心的下場。
可是那點快意很快一閃而過,心裡湧上一股莫名的煩躁,煩躁得有點透不過氣,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伸在脖子前,將襯衣的扣子扯開。
車子裡英俊成熟的男人,看起來帶著些禁慾系的性感——如果忽視他臉上那隱隱的煩躁。
手機響起,他戴上藍芽耳機接聽。
那頭傳來吳菲菲的聲音:“嘉樹,你明天有時間嗎?我對月底演唱會舞美不是太滿意?想和大家重新商量一下。”
陸嘉樹不耐煩道:“舞美也要找我,要不要我去給你演唱會當保安啊?”
那頭的吳菲菲聽出他情緒不對,愣了下問:“嘉樹,你怎麼了?是不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陸嘉樹道:“你們都少給我找點事,我就再高興不過。”
吳菲菲在那頭嬌嗔:“我不是也想精益求精,給你和咱們熹微長光。”
陸嘉樹冷笑:“你要能自己創作出幾首像樣的歌,也就不用再弄這些華而不實的玩意兒。你自己看看,你出道十年,在熹微六年,天天打著才女歌手的噱頭,寫出了幾首能聽的?天天還得到處求歌。算起來真正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你的成名曲《思南》,十年了一接受採訪,還得吃這個老本。非專業的人都說你的歌匠氣重,你就不能找回一點當年寫《思南》的靈氣。”
吳菲菲訕訕笑了笑:“創作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靈光一閃,全靠靈感。我是學音樂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