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在田中種了幾天地,心中對著這個山寨的大寨主可謂怨氣森森。此刻,她沒有拿出對付客人那一套溫言軟語,而是硬氣十足的說道。
“她們?”嬴子弋撓了撓頭,說道:“她們好像說都要留在了這裡。”
“什麼!這不可能。”花影心道,這山上有什麼好的,自己的姐妹怎麼可能自願留下來。
“不信的話,你自己可以去確定。”
“去就去!”
嬴子弋揮了揮手,讓一眾山賊帶著那個叫花影的女人走了下去,而將漣漪留了下來。
事實上,漣漪被帶進來的時候,已經認出了嬴子弋身旁的季布,也知道,這次她能夠被救出,應該也是這個男人的功勞。
“漣漪,你還好麼?”
季布輕輕向前踏出了幾步,問道。
“我很好!這次還要謝謝你。”漣漪淡淡的回答道,盈盈一拜,很客氣。
只是這客氣之中卻透露著疏遠。季布無論多麼的努力,似乎都無法走進這個女子的心裡。
英布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幕,心中明透。難怪乎季布會答應效力,原來是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季布與漣漪無話,有些尷尬的站在一旁。畢竟這不是兩人獨處,這院落裡還有其他。季布有些話,不好當眾說出來。
花影再度迴轉,卻是低頭喪氣的。
“花影姐姐,那些姐妹怎麼說?”
漣漪上前幾步,迎了上去,握住了花影的手臂。
“哎呀!那些個傻姐妹哦!被男人三言兩語就騙了過去,我要是過幾日再去看,怕是連娃娃都有了。”
漣漪臉一紅,微微低頭,不復再言。
花影垂顧間,看了一眼走廊之上躺著的嬴子弋,說道:“你就是楚國的熊心殿下麼?”
嬴子弋心道這個女子知道還真不少。
“是啊!”
“我們後會有期!”望著嬴子弋從容的舉止,女子頗有些咬牙切齒的。
“等等。”
“怎麼?殿下後悔了?”花影與漣漪走了幾步,聽聞嬴子弋之聲,迴轉頭來,問道。
“要知道你們都是人質,她可以下山自有原因。而你,總要交出些贖金才行?”
嬴子弋指著漣漪,對著花影說道。
“哦?那麼殿下想要什麼贖金呢?”花影微微挺了挺腰,讓自己隱藏在布裙之後的胸圍顯得更加挺拔,臉上帶著嫵媚的笑意,說道。
只是,花影還沒有撫媚完,院中忽有兩道強烈的氣息沖天而起,帶著敵意,鎖定了她。
“花影樓!”
淡淡的聲音迴盪在小院之中,讓花影收起了身上的風騷,臉神變得嚴肅了起來。
“殿下的胃口可真不小啊!”花影若有深意的回答道。
“如何?”
“若是殿下想要,不妨可以拿去試試。”花影迴轉身來,帶著漣漪,走出了小院之中。
“田言姑娘,你看了許久,難道還要在看下去麼?”
田言的身影從屋中走了出來,來到嬴子弋的身邊坐了下來。
“殿下可知,花影樓乃是農家的勢力範圍?”
農家在帝國的身影之下,正越發的強大,而花影樓,也是效力於農家的勢力之一。
“是麼?”嬴子弋故作不知的說道。
田言搖了搖頭,又看了看身邊一左一右兩個高手,問道:“殿下,你終究要做什麼?”
“為何有此問?”田言站了起來,說道:“農家效力於長公子殿下,我也下定決心要幫助殿下登上帝位。未來會如何?我並不知曉,但是對於楚國而言,或許沒有比殿下登上帝位還要好的選擇了,”
嬴子弋皺了皺眉頭,田言似乎有些察覺到自己的目的了。她說完這一切,站了起來,緩緩的離去。
嬴子弋打了個哈切,看來這麼早起床還是有些不適應,思慮著去睡個回籠覺去。
………
夜色靜謐。
嬴子弋行走于山林之中,打算去山間泉水之中洗個澡。
只是還沒有接近,隔著十數林木,卻聽得水流窸窣之聲。
嬴子弋凝耳細聽,這並不是天然形成的水聲,而是人為發出的聲音。
是誰?這麼大晚上的過來洗澡?嬴子弋撥開枝椏,輕悄悄的上前。
月色照耀,華光初撒,那眼泉水周圍的土壁之上,堆砌著一層衣服。裙衣散漫的放在地上,最上層,還有一條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