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振振有詞,“那不一樣。”
鳳君華想了一會兒,道:“好吧,看在你對我不離不棄的份兒上,我記你一功,回頭親自下廚給你做蓮子糕,行不?”
火兒立即歡呼起來。
“不過…”她話音一轉,火兒又眼巴巴的看著她。只聽她慢悠悠道:“得在他想起我之後才行。”
火兒半晌沒回過神來。
她又嫣然一笑,“所以啊,在此期間,你可不許欺負他。”
火兒先是被她一笑驚豔得差點魂飛天外,隨後聽見後面那句話,立即聾拉著臉,在心裡悲呼。
“見色忘寵啊,我這倒黴催的是攤上了怎樣一個主子啊?”
鳳君華假裝沒聽見它的心聲,笑著笑著,眼神又微微暗淡下來,長嘆一聲。
……
自從那天以後,鳳君華果真天天親自下廚給雲墨做飯,早晚三次,從無落下。魅顏和魎佑好幾次要幫她,都被她給拒絕了。她仔細想了想,愛情不能單方面的付出,她不能一味的享受,也得為他做點什麼才行。雲墨嫌她浪費,她每天就少做兩個菜,他照樣吃著,依舊挑三揀四。火兒好幾次看得眼睛噴火,恨不能撲過去抓花他的臉,被鳳君華一個眼神看過去,它立馬歇菜了。
某一次吃完了午飯,鳳君華正在收拾著,冷不防雲墨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鳳君華差點被他問得吐血,搞半天他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火兒再也忍不住從鳳君華懷裡探出頭來,恨不得將他給大卸八塊了。
鳳君華深吸一口氣,好脾氣道:“我叫…”
“我的意思是。”雲墨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我以前叫你什麼?”
鳳君華一呆,眼角有些酸澀起來,而後微微笑起來。
“青鸞,我的小字。”她說,“你身上有塊紅色的玉佩,那是我的,上面有我的生辰八字。”
雲墨伸手往懷裡摸出一塊血紅色的玉,正是鳳君華的那塊。
鳳君華目光一亮,見他拿著那玉佩翻過去覆過來的看,滿臉希冀的問:“看見了嗎?”
雲墨抬頭,見她目光閃閃如星辰,醞釀著彩霞般絢爛的因子,彷彿這世間一切黑暗剎那盡退,而這雪山常年的積雪也融化成水,溫柔如暖陽。
他心中一動,想起很多年前就是這樣一雙眼睛猝不及防擊中了他的心,讓他下定決心要得到她。
終究不忍再讓她失望,他點點頭。
“嗯,看見了。”
鳳君華差點喜極而泣了,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火兒很為自己的主子沒骨氣而覺得丟臉,乾脆變小了縮回她衣袖中。
雲墨乾咳一聲,“你不收拾桌子了嗎?”
鳳君華猛然回神,面色有些紅,連忙迅速收拾好碗筷,抬頭對他溫柔一笑。
“我去洗碗,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
雲墨看著她輕快的步伐,想起方才她面色染著胭脂般的紅暈,如同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得到心上人的誇讚般高興得手足無措的樣子,別有一番動人心絃之態。
他想起她從前的冷漠,再想起臨走時那如水的一笑,彷彿霞光瑩然了半邊色,炫目得讓他都有片刻的失神。
天機子又走了進來,面色不大好。
“你差不多夠了啊,別得寸進尺了,否則可別怪我不念師徒情份了。”
雲墨不慌不忙,“不念師徒情份您不是還得念父女情分麼?”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神裡劃過一絲異樣。“師父,您還真別說,到時候我娶了她,您可就是徒兒的岳父了。我叫慣了師父,突然要是轉變過來,還真有些不習慣。”
天機子被那‘岳父’兩個字叫得渾身一震,眼神裡無數光芒交錯而過,不知道是喜是悲。
雲墨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師父,依徒兒看,您還是多多操心該怎麼告訴她自己的身世吧。這事兒弄不好,估計她得恨您一輩子。”
天機子被他戳中了心事,沒好氣的瞪著他。
“那你也就別想有媳婦了。”
雲墨輕咳一聲,覺得師父這鬧小孩兒脾氣的樣子倒挺可愛。
“您要是希望她沒名沒分的跟著我,我也無話可說,反正她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您答不答應都是。”
這小子…
天機子被他氣得無語。從前千影說他毒舌說話不留餘地,如今跟這小子比起來,那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
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