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狗官嘴裡的“屁民”時,他們不過是求活而已。人類對於生命的渴望,決定了這樣的結局出現。
作為一個清醒的“中華民族”的一員,首先應該看到的是,防微杜漸讓社會規則混亂的那些行為不要出現,一旦出現就必須旗幟鮮明的反應。任由其發展,就必然是狗官與奸商的橫行。這時除過唾棄在朝著這個惡劣發展方向發展時,起到推波助瀾作用的狗官與奸商,同時應該予以明確的行動給予真正的警示。到最後的時候,唾棄吧,從民族尊嚴的角度來講,帶路。黨是可恥的。但前提是絕對不能否認那些造成這些惡果的前提,否則無情的歷史必然還會重演。
如果不能理解這樣的變化,很簡單的去設想一下,養了一群羊與一群狼的結果。養羊的敢於餓那些羊好幾天,甚至餓死它們也不會擔心。但養狼的就必須小心翼翼,因為狼沒有吃的,就會考慮吃飼養員了。
從這個例子上可以得出結果,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大宋最終的結局,同樣是因為反抗不力的結果。因為大宋百姓們的“羊性”太重而“狼性”不足的原因,隨後的“明”、“清”的遭遇,同樣有這樣的原因。總結一句,“傳統文化”害死人哪!
蒲金書從餘玠的話知道這樣的情況,不過又從餘玠眼中隱隱的淚水明白,這不是他真正的造反。這是因為他所受的教育,所認同的儒家的理念造成的結果。蒲金書瀟灑的一笑,向餘玠搖了搖頭。
“餘兄,倘若朝廷無命呢?兄弟只想說一句,我們濟王千歲回來的時候,就是一切麻煩結束的時候。不用擔心我們華夏大地上生靈塗炭,作為受到《華夏律》嚴格保護的人群,那樣的情況是不會出現的!”
餘玠看了看蒲金書,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按他的想象,那個濟王回來了,定然是以濟州島為基地,然後向大宋開戰。從蒲金書所言之事可以想象的到,恐怕將來扶桑與高麗都會是那個濟王的幫手。
但此刻不由得他多說,他只好向蒲金書拱拱手算是告別。
“蒲賢弟,你還是走吧。要知道600別急的文書,不日即到。難不成你忍心看著夔州的百姓,在你我麾下的戰鬥裡屍橫遍野麼?”
對此蒲金書並沒有多做回答,他太知道該如何去做了。因為這些事情,從“華夏島”來的計劃書裡,早已經說的明明白白。甚至連餘玠可能的反應都更了出來,而且每一種反應都有對應的策略。這絕對是心理學、管理學等等社會科學的集中應用。
“既然餘兄不能留客,請儘管放心就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蒲金書看著如釋重負的餘玠離開,他第一時間叫來的妻子崔紅英。
“紅英,我看事情在臨安的大宋朝廷裡已經有了結果,我們得走了。你這就把我們已經印好的《華夏律》分發出去,然後通知願意和我們一起離開的人,讓他們準備上船。還有,要海軍與陸戰隊做好戰鬥準備,不過我還是希望,不要打起來的好!畢竟,有朝一日這裡都是我們的天下!”
27章 朝廷的風暴
事實上,讓蒲金書與餘玠感覺到如此為難的問題,是來自於大宋朝廷的。正所謂國之將亡,必有妖孽。此刻的大宋,恰恰是這個模樣。即便是國家已經破敗不堪,卻依然對於爭權利興趣最重。至於國民的性命與民族的尊嚴,在他們眼中事實上只有如下幾字以來評價。
“關我屁事!”
這是狗官人嘴臉的真實寫照,儘管國要眼看就要亡了,一句“關我屁事”之下,依然可以孜孜不倦的爭權奪利。這樣的王朝,如何會不亡於一“字”之下呢!而這樣一次的風暴,卻是來自於餘玠的向朝廷獻寶的那些武器的到達時就開始了。
也許在宋理宗趙昀無能的一生之中,當然宋朝的皇帝多數都無能,宋理宗趙昀的無能只是更突出一些而已。在他59年的無能一生之中,唯一一次清醒的選擇,大概就是讓餘玠去打理了四川。這為大宋在蒙古鐵蹄之下可以苟延殘喘10年,打下了基礎。
此刻當餘玠把來自蒲金書的武器裝備,送到京城臨安之後,這種武器就與在蒙古軍中相同的威力,震驚了整個大宋朝廷。前來送武器的人,是餘玠手下的王堅。他原為孟珙部下得力將領,後來蒙古軍攻四川,王堅隨孟珙入川禦敵。寶佑二年(1254年),升興元府都統兼知合州,主持釣魚城防務。
但在隨後權臣賈似道忌王堅戰功,使帝詔堅回京城臨安。景定五年(1264年)去世,諡“忠壯”。合州軍民聞堅卒,立廟祀之,並建碑記其功,“堅以魚臺一柱支半壁”迄今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