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調笑道。說完又湊近趙汀的耳邊嘀嘀咕咕了半天,聽的趙汀是眉開眼笑,連連點頭稱是。
一下午的時間就在趙濟趙源二人乾瞪眼,皇太后皇后諸位王妃,趙清趙汀的嘀咕中過去了,到了晚宴,也沒有和午宴時一樣男女分廳,一家人也沒有拘束這些,就在大殿一同共祝新年了。
剛從太后那出來的時候,趙清就神秘兮兮的拉著趙濟慢些走,只見趙清在趙濟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趙濟皺著眉頭,斥道:“胡鬧!”
趙清似是習以為常,噘著嘴,嘟囔著“假正經。”趙濟也聽不清她說什麼,不過大致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了。趙清唸叨了一路,瞅瞅見趙濟還是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就開始說起趙源的心酸情史,真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趙濟聽完都震驚了,堂弟原來那麼深情一人?真是看不出來,夠悶騷的啊。
最後實在被趙清磨得沒法,也許是覺得趙源實在可憐,只好勉強答應:“我可事先說好,要我給你們打幌子可以,但是可別太過分,鬧得太父皇跟前去,咱們可都沒好果子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們又不幹什麼出格的事,鬧到父皇那我們也不缺理的,你好歹是個太子,幹嘛老那麼畏畏縮縮的。”趙清聽聞趙濟答應,一時忘形,又開始得意起來,嘲笑著趙濟。
趙濟心裡真的無語了,如果不是你小從小到大要我頂的黑鍋太多了我能這樣麼?!
而且每次自己頂了黑鍋,苦逼的受罰,正主都不知道跑哪逍遙去了,從來不管他死活好麼?!
晚宴時皇帝任命趙源去做吏部的侍郎。吏部主管天下官員升遷,對鞏固太子地位也是很有幫助的。本來皇帝想給趙源指去兵部的,畢竟景王曾經帶過兵,趙源接手也能容易一些,太子卻說皇叔還年輕,多帶幾年兵絕對沒問題,自己現在還是希望多磨礪趙源處理政事的能力,日後也好同父皇皇叔一般,傳出君臣兄弟相得的美言。
皇帝被自己平日沉穩自持的兒子誇的心花怒放,想想這麼做對景王府和他都有好處,再則趙源那些事他也是清楚的不得了,兵部這麼看起來確實不怎麼適合趙源去,問過趙源得知他也沒意見後,就下了這樣的決定。
皇帝宣佈這個決定後,趙清趙汀相視一笑,頗有一種奸計得逞的意味在裡面。
晚宴散後,趙源同景王同乘了一輛馬車。
“源兒,今日皇上突然力挺你進入朝堂,還給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那麼重要的職位,你可知為何?”景王待馬車開動,便問起趙源。
趙源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回道:“可是如今諸位皇子做的太過,惹得皇上不快,皇上如此做一則儘快鞏固太子的地位,二則朝中皆知父王說是簡在帝心也不為過,皇上這是將咱們景王府與東宮緊緊拴在一起,告訴其他皇子不必再打儲君位置的主意了。三則也是給孩兒一個恩典,告訴大家不只是您,就算到孩兒這輩也依舊是很得重用的。可是這些?”
原本趙源是很正兒八經的回答問題的,結果剛說完等著回覆呢,景王一巴掌拍向了趙源的腦袋瓜,“不愧是本王的兒子嘿,這個年紀能想到這麼多實屬不易,看著你整日為那個肖家千金傷神,本王差點以為你要廢了,可讓本王傷心的。”
果然,促膝長談什麼的,他們父子根本不會有。
“可是父王,若是皇上想讓孩兒用景王府的勢力為太子保駕護航,也該讓孩兒進兵部不是嗎?為什麼是吏部?”趙源依舊是有不解。
景王這時又準備一巴掌打過來,趙源平日雖然主攻四書五經,但是身體鍛鍊也未少過,因此雖然沒什麼武藝,反應速度還是有的,當即避了過去。
景王沒打著也不惱,瞅了趙源一眼,跟個神棍似得,神叨叨的閉著眼說:“那個誰的爹,可不就是兵部侍郎麼,你皇伯父對你可是用心良苦哇。”
說到這裡趙源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心中的悲傷又不可抑制的要崩發了。只是自己好不容易讓父母覺得自己看開了,大過年的也不想惹得大家沒趣,佯裝淡然的說道:“都那麼久的事了,皇伯父是還把孩兒當孩子疼,怕孩兒睹人思事難過呢。”
“知道你伯父對你好就好好輔佐太子,不要辜負了大家對你的關心,肖婉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你,堂堂景王世子,還怕找不著媳婦?”景王對自己兒子心全掛在肖婉身上表示不能理解,就像雞蛋,哪能全放一個籃子裡?兒子這傻勁,真不知道遺傳了誰!
“孩兒省得,父王還請放心。”趙源恭敬地回道。
“聽說你昨日與□□館的花魁一見如故?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