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水。可以讓他們的神智保持清醒……”
噩夢呀又是噩夢,十幾個人看著小花施施然離開的背影,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聲。小花始終面帶雲淡風輕般的笑意。就像是自己正在林間漫步一樣。呵,得罪自己那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特別是自己現在已經有能力做這一切了。
強烈的殺意怨念鎖定小花,想要形成一種陰晦的能量氣息將她給圈起來。若是普通人的話定會感覺心緒不寧,出現幻視幻聽之類的,嚴重了就會有心理陰影,從而產生負罪感等等,並且印入靈魂中,進入輪迴。影響下一世……不過小花現在有殺伐之力,連死域那麼濃郁的死氣和怨氣都能如冰雪般消融掉。更何況這麼十幾個人的怨念,還不夠給殺伐之力塞牙縫呢。
整個廣場上或是哭或是笑。一片混沌。
秦厲看著這一切,眉頭皺起,即便是自己的軍隊也無法將這些瘋狂的人給平息下去了。他看到小花竟然若無其事的樣子,悠哉遊哉地走了,緊走兩步攔在小花面前,面帶不悅的說道:“花,你為什麼要挑起這些人的民憤,為什麼要那麼對待那些人?”剛說出口,覺得有些不妥,補充道:“是,我知道這些人都該死,可是你你這樣讓人們去折磨他,你你這是縱容和指使人們在犯罪,你知不知道……”
“夠了。”小花眉梢一挑,“你少在這裡跟我唧唧歪歪的,在質疑別人行事風格之前想想自己究竟做成了什麼。告訴你,我無意跟你邀功,也不屑於你的認同,這就是我的風格。”
秦厲被嗆,指著小花,“你,你這樣跟那些叛軍那些劊子手又有什麼分別?你的雙手沾染了鮮血,你你的良心何安?”
“你給我住口,且不說這次我為你避免了這一場暴亂,雖然我不稀罕你的感激,但是至少你應該從心裡感謝我才對呀。呵,你倒好,現在反倒是嫌我太髒了不成?我挑起民憤?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樣,難道說那隻蚊子就停在你身上你不僅不會一掌拍死它反而會溫和地告訴它‘你吸飽了血就飛走吧’嗎?”小花輕蔑的笑,她在想,那些典籍裡面不知道有沒有記錄這些“至仁至善”的典故呢。
“你你…你強詞奪理,那是蚊子,而而這是活生生的人呀……”
小花學秦厲的口氣,“活生生的人呀,蚊子也是活生生的呢……”
“你你……”秦厲被氣的差點吐血,“你你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小花抬步走開,隨口咕噥一句,“沒本事去理喻就別理喻咯。”
小花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是一個仁善的人,即便自己還十分弱小的時候,心中就積累著仇恨。只不過她更“懂事”更懂得如何藏斂自己的情緒而已。現在,自己有足夠的本事讓自己恣意暢快,為什麼還要去憋屈?憋屈,不是她的性格,誰讓我不爽,我就讓他生生世世都不爽!
小花懶得理會秦厲在那裡糾結,在她看來,秦厲純粹就是一個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哼,他自己建立了刑房,處死了多少人?還有那些僕役丫頭之類的,在他眼裡恐怕也是低人一等的吧。小花輕蔑的笑,她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三個丫頭。
小花進入偏房,三人背對著綁在一起,看到小花來了,連忙嗚嗚叫著。
小花看了一下,她們身上除了有些髒亂外並沒有任何傷痕,看來這些護衛還是很懂事的,不會隨便傷人。小花道:“把她們嘴裡的布巾去掉。”
三人又要開始磕頭求饒,不過因為綁在一起,想磕頭也不行。
冬葉搬來一張凳子,小花坐下,道:“說吧,為什麼要讓我放了你們的父兄?”
“我我們都知道他們十惡不赦,他們喪盡天良……”
又來了,小花不耐煩地擺擺手,“好了好了,告訴我,為什麼?”
其中一個丫頭終於鼓足勇氣,說道:“因因為他們是家裡唯一的…男丁……”
小花眉頭皺起,“那又怎樣?”
三人看向小花,她們不理解為什麼同為女人的小花會問出這樣的話來,神情悲切而絕望,哽咽著道:“因為,因為…只有男丁才能延續香火啊…只有男人才能傳承子嗣。他們說,因為我們跟在瞿娘子身邊,只有我們能求情救他們一命,若不然,不然…我們就是斷絕整個家族香火的罪人……”
小花愕然,陡然間,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莫名的悲憤之感。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這世上所有的人都是女人十月懷胎生出來的,每一次生產都如同從鬼門關過了一遭,可以說是用自己的生命在延續著下一代的生命。為什麼說只有男丁才能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