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而過,貧道猜,那道暗影並非是人,而是靈邪一類,能在這光天化日,還是佛門寺廟中現身,必然是有人庇佑它!”
隨著他口所之言,人群裡其他懂點兒道的人,都紛紛點頭,讚歎白虛道人火眼金睛,分析有理。
沈如故懷抱雙手在胸前,打趣的說:“貧道看這些道士道術一般,互相吹捧的本事倒是過人,就這麼幾句話,連那暗影到底是何物都沒說清楚,便有這麼多人誇獎,真是道門之不幸!”
南昭早已見識過這些道門中人的嘴臉,第一次覺得,自己與呂東來簡直就是‘臭味相投’。
這時候,炎帝在上面問:“那白虛道長,可知道庇護那作祟暗影的人是誰了嗎?”
白虛目光犀利的掃過下面站著的人群,這期間,還與南昭的視線碰到一起,他對炎帝說:“今日貧道與道門眾位高道來到菩提法會,原因有二,一是為法會祈福滄桑,發大源,瞻仰菩提舍利之聖光,二則是數月前,貧道夜觀星象,便見宮宿星混亂,有妖星禍世,且算到法會之日,會有乾坤輪轉的危機,這是天下大亂的千兆,所以不得不來!”
炎帝一聽,立刻出聲道:“眾位高道心繫蒼生天下,實在難能可貴!”
白虛鞠躬回答:“能為皇上解憂排難,是我等道者的天命!”
“噗——”呂東來沒忍住笑了出來,還諷刺道:“我看這白虛不像是道長,倒像極了跟在皇帝身邊的公公,這股子阿諛奉承的精神,做道士,真是屈才咯!”
他聲音不小,但好在人多,他們離得較遠,也沒人注意到。
炎帝問:“那白虛道長可知道那作祟小人是誰了嗎?”
所有人都望向白虛,瞧他那氣定神閒、胸有成竹的模樣,大約是已找到兇手了吧!
果然,他抬起手指向人群中某一處,斬釘截鐵說:“便是那姓南名昭的女子!”
皇帝一聽白虛道長說的名字,神色有很大變化,他與南昭可是有約定在先的,莫非真是她從中作梗,企圖搗亂菩提法會以此來救自己嗎?
同樣站在下面的司馬封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立即站出來,帶著那一身將領威氣不失恭敬地對炎帝說:“皇上!!此道士信口開河,危言聳聽,他的話,不可信!”
眾目睽睽之下,皇帝就算有自己的算盤,也不會將私心表露,更不會偏袒任何一方,他故顯公正的說:“南昭是鎮國公的貴客,也是泰安王的義妹,白虛道長,你說此話,可有何依據?”
白虛便面不改色的解釋道:“相信在站各位道友方才也看到了作祟的那道暗影,似鬼物卻又不是普通的鬼物,而是一隻幻影鬼,此靈需開了天眼之人才可見,《百鬼錄》中曾記載過,幻影鬼是那停留在人間太久,無法去投胎的鬼物被人豢養之後所成的靈物,可在白天出沒,只聽信豢養它之人的話,不然,則會灰飛煙滅!除了可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幻影鬼並算不得上厲害的鬼靈,但因為掌控幻影實在太難,並沒有多少養鬼人會去豢養!”
大家都十分認真的聽他講述,司馬封實在聽不下去了,問了一聲:“你說這些,與南昭有何關係?”
對方回答:“鎮國公莫急,自會說到那裡去。”
“幻影鬼雖是鬼物,但它身上的鬼氣已經很淡了,但雖然鬼氣很淡,卻照樣會留下蛛絲馬跡,能到此的接是玄門正派人士,絕非會與鬼物接觸的,所以,這裡的所有人身上都十分乾淨,唯獨她南昭,身上帶著鬼氣,不是她,又會是誰?”
南昭站在離白虛幾米遠的距離,中間隔著一張通往大雄寶殿的紅地毯,聽著這番話,只覺得耳熟,想當初,他們認定她就是害人的妖星時,不也是這種語氣嗎?
原本經歷了那麼多,那時的恨已經有些淡化了,但再聽一次,那些封骨針彷彿又一次紮了回來。
她沒說話,心中在劇烈翻滾,而面上卻平靜無波,她還想聽聽,對方還有什麼可笑之言要說。
果然,白虛不負眾望的繼續對眾人說:“南昭右手上一出生就有一道靈花,那靈花招鬼邪,當她能力到達一定程度後,還可以控制鬼邪為她行事,所以對於別人來說,掌控幻影鬼是件難事,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她身上確實有鬼氣!”
“我看確實是她吧,被人當眾揭穿,心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此女就是妖星轉世,預言裡早就說到了!”
人群裡傳來評判聲,南昭依舊不為所動,倒是周仰不忍她被別人汙衊,出來作保道:“本王相信我義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