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胸器的時候。我自己託著其實也頗有些臉紅,畢竟我當初這個年紀的時候,連小饅頭都沒有,清江公主芳齡十六,但是已經過完了虛歲,只等年關一過便就是十七歲了。晉國的及笄禮儀與我所瞭解的不同。在華夏,女子十五歲就要行及笄禮了,代表著已經成人可以嫁出去了,但是晉國的及笄禮是十六歲,皇室公主更是推遲了一年。
但是不知是不是宋國也是這樣的。怕是等白馬山回宮之後,及笄禮就不遠了,屆時,我便能嫁給宋遠了。
沐浴過後又是一番收拾。當時宋遠在成衣鋪子為我做的那幾件衣裳也送到了我手上,其中一件月白的對襟長衫十分得我的喜愛,我以前以為月白就是白色,微微帶點黃色的白色,畢竟那才是月亮的顏色,但其實我是被現代的各種卡通毒害不淺。月亮的顏色其實帶了兩三分冷清。
我們看到的月亮並不是暖色調。而是淺淺的藍色,記憶裡,宋遠他是很喜歡藍色的,於是拿著衣服的時候,我捧在臉上痴痴的笑了一會。夏冬以為我中了魔障,搖著我的手臂喚了我好幾次。
等我到達宋遠的住處的時候,已是幾個時辰之後的事情。守在門口的守衛很是為難的看著我,說要去通報一聲。
我笑著點頭,對此也表示十分的理解,畢竟他們對宋遠的保護越上心,也就越讓我安心。就是不知道三番兩次,到底是誰想要宋遠的性命才會下這樣的狠手,他一個生意人,怎麼可能得罪了那麼多的人?
我正垂眸細想間,眼前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短靴,我認得這個款式和顏色,宋遠身邊只有一個喜歡穿黑色的人。
果然,我抬頭看上去,就看到小九正皺著眉頭細細的打量我,像是第一次見到我似的,我心中疑惑,於是迎著他的目光笑了一下,問道:“怎麼了?我可是能進去了?”
小九聽到我說這話,連忙讓開了身子。
等我一隻腳跨進門裡,身後傳來了小九一聲呼喊,似是猶豫但是卻叫我停住了腳步。
我回頭問他:“怎麼了。”
小九看著我笑,道:“沒什麼,只是想問問公主用不用替你掩門。”
我腳下僵住,臉上也騰起一股熱氣,匆匆轉身道:“不用,就開著吧。”說完以後頭也不回的踏進了屋子,生怕門外眾人看到了我眼裡的窘迫。
我居然回答了不掩。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哪個來病人不是需要靜養的。
宋遠這處院子和屋子我是第一次來。院子和我們住的沒什麼特別的不同,只是在種種佈置之間,能看到一些屬於宋遠的影子。從正門踏進來,先是一間側廳,遠遠的擱置了屏風與書架,窗下一張軟榻,桌上有為攤開的筆墨,腳下踩著的地毯柔軟,花色簡單。
這時,裡屋傳來一聲咳嗽,想來是宋遠已經發現我進來卻遲遲沒有動靜,出聲來提醒我的,於是我也不再猶豫,轉身繞過軟榻,朝裡屋走去。
裡屋比外間顯得簡單多了,應該是外間時常有客來訪,所以佈置的華麗了一點。臥室離除了一張桌椅和一張床以外,看不到什麼別的傢俱了,但是腳下觸感依舊柔軟,是和外間同一花色的地毯。
看來,宋遠很喜歡這種踩下去鬆軟的感覺?
“都來了又在發什麼呆,過來,讓我瞧瞧你。”
他這話說的纏綿,我不知是不是我聽錯了,居然從中聽出了幾分調戲的意味。調戲?宋遠調戲我?
我搖了搖頭,暗道怎麼可能,舉步往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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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么女,重生幼年。
父母決策,姐妹齟齬,家族起落,朝堂形勢。
她只能勉力一試。
前世因果,今生歸宿,復仇報恩,步步謹慎。
她自認不忮不求。
144 昔:回府
我站在床邊,細細的打量宋遠的臉色。
他合衣躺在床上,腰後靠著一個枕頭,手邊放了一本書,顯然是看到一半又擱下的,手臂放鬆擱在錦被上面,我只看了一看,便發現那隻當初重傷的手此刻已被好生包紮,放在一側。他嘴角依舊帶著三分笑意,眼睛裡也亮晶晶的。
我站在床邊探了探腦袋,關切的問道:“你的傷,很嚴重嗎?”
宋遠笑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很嚴重嗎,如你所看,手已經好了,腿也沒事。但是大夫說內傷不輕,所以需要臥床五日靜養,這才第二日。”
我抿著嘴巴,急道:“那你怎麼還坐起來看書,你快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