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是那種人嗎?她竟然給你,就說明她覺的宮裡不安全,現在又值封賞的關鍵時刻,她現在都沒功夫看孩子更何況跟你搶了,搶回去幹什麼被眾人議論嗎?”
曲雲飛突然覺的有道理,硃砂縱然損招很多但是從不背地陰人:“那會是誰?”
徐君恩怎麼知道:“你找我來做什麼?”
曲雲飛邊想事情邊道:“本來打算你我同時運功化解千……沒什麼一個木刻而已,你說誰會那麼閒,從咱們手裡要走‘時童’。”
徐君恩道:“說不定是想拿‘時童’做文章,除掉誰也說不定,喂?你才養了五天怎麼把孩子弄的如此瘦如此醜了?”
曲雲飛不幹了:“你說誰呢?誰醜了?!不準說小折難看!這叫慾火的鳳凰。”
徐君恩誠實的道:“那小折現在一定是在火中。”
曲雲飛上前就想踹他。
徐君恩趕緊按住曲雲飛示意他說正事:“你現在先把孩子給宮裡,太后如果覺的宮裡不安全一定會給你送出來,你現在這樣跟宮裡鬧萬一傳入皇上耳朵裡,還以為你和這孩子有什麼呢,不過放心,現在沒人懷疑你和小折有什麼,你瞧他被你養的像個醜……當我沒說。”
曲雲飛看眼孩子,覺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是硃砂要人,硃砂一定會給他送回來,曲雲飛不捨的看眼懷裡的孩子,毅然決然的道:“我信你,你要是騙了我,我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徐君恩心想你快點悟吧,再這樣下去群臣都當你是好欺負的了。
曲雲飛把孩子交給了宮裡的嚒嚒。
徐君恩賠笑順便對侍衛解釋道:“諸位當心點,孩子還小跟了我們這麼久,難免心疼不捨,幾位別見怪。”
侍衛和嚒嚒哪敢跟將軍和太督客氣,兩位肯給孩子已經是他們祖上積德,急忙抱著孩子跑了。
曲雲飛見小折走了,抱著走廊的柱子開始撕心裂肺的‘哭’。
徐君恩急忙把他拖回來,免得丟人現眼:“行了,人都走了你哭死也沒人心疼,不如想想怎麼讓我當王爺、怎麼讓徐天初當大將軍!”
曲雲飛就不走抱著柱子鬼哭狼嚎:“徐君恩!老子現在才知道你是個自私鬼!你根本就像把兒子弄死,讓老子幫你當王爺!老子告訴你,你搶不回我的兒子你也休想當王爺!”
徐君恩心想你不早說!“我現在就給你搶回來!”
……
靜心殿內,硃砂在梳理這些天可能被上調的人,那些天國內的抗敵有功者當然要論功行賞,所謂周遠就是其中之一,原本的京師十三司也參與其中,這樣皇上的人脈會上來大多數……
春江突然進來,焦急的道:“太后,榮安抱著小公子來了,說是皇上要放在靜心殿養著。”
硃砂聞言急忙想出去看看,後一想不對,立即道:“為什麼會送來靜心殿?”她心裡頓時有些急,所謂做賊心虛就是如此,她不想她努力營造的皇室威嚴將蕩然無存,她就是走,也要保留這麼多年努力的成果!
春江道:“不清楚。”
硃砂想不能盲目出去,哪有太后迎‘時童’的道理。
榮安進來,見太后坐在軟榻上養神,立即跪安:“奴才給太后請安,太后千歲,皇上聽聞太后鳳體違和且是心病,特意送來‘時童’增添靜心殿的人氣,望太后早日康復。”
春江不急不慢的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孩子,裝作若無其事的道:“皇上有心了,太后心領。”說完抱著熟睡的孩子站在一旁。
硃砂睜開眼,目光落在榮安身上:“本宮身體無恙,告訴皇上,他自行安排就可不用顧慮本宮的感受。”他已經絕定用他的看重的人,她就是想攔能攔到什麼時候:“你下去吧。”
榮安恭敬的告退,對太后從心底畏懼,尤其是戰勝歸來的太后,更讓他從心裡怕她。
硃砂見榮安走後,立即走向孩子,見孩子面容憔悴雙手緊握心疼的無法言語:“我抱抱。”
春江給了太后,急忙命人準備熱水和毯子順便去採物局拿些嬰兒的用品更重要的是打探訊息。
曲折窩在母親懷裡,哭紅的眼睛睜了一下又委屈的閉上。
硃砂心疼的蹭蹭他的臉把他放在床上,取下他身上亂七八糟的吉祥物,換上乾淨整潔的衣物。
春江回來後見太后已經打理好小公子,正在一旁看公子睡覺,便走過去小聲的道:“太后,聽聞上書房的意思,是怕小公子在曲府有什麼不測皇上才抱到太后這裡養的,太后,您說可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