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上岸,也真不簡單,看來每個人的 水性都很強。”
服部玉子道:“少主猜錯了,他們的泳技固然不錯,可是也不可能憑著一口氣潛那麼遠,他們靠的是這個羊皮袋裡的氣,可以讓他們潛在水裡半個時辰多。”
金玄白望了服部玉子背上背著的皮囊,道:“這倒很新鮮,改天我也得試試嘿!想不到忍者裡面也有這麼厲害的人物,竟能想出用羊皮皮囊灌氣,以供潛水所需,真不簡單。”
服部玉子道:“我們那裡四面環海,最少有一半的人是靠海為生的,有些地方產珍珠,便是靠著採珠女潛到海底採取大蚌,所以她們很多都擅於閉氣的功夫,當年我祖父看到那些採珠女潛水,於是靈機一動,做了這麼一個羊皮氣囊……”
她笑了笑,道:“這種皮囊縫起來很麻煩,還要用一種特殊的樹汁封口,才不會漏氣,所以數量一直不多,在我們族裡,連百地家的忍者都沒有呢!”
金玄白遠遠看到小船的燈光,忙道:“玉子,你先回去吧!我們等一會在樓裡面了面再詳談!”
服部玉子揮了揮手,一個翻身沒入水中,轉眼便消失了蹤影。
金玄白催動真氣,御波而行,大約費了半柱香的光景,便巳到達岸邊。
那些小船傍靠在碼頭岸邊,船伕都已上岸,排隊向錢寧領取工錢。
金玄白悄然無聲息的上了岸,發現原先停靠碼頭邊的轎子和數匹駿馬都已不見,只剩下不到二十個差人相幾個錦衣衛校尉守在錢寧身邊。
他緩緩走了過去,那些差人見到了他,紛紛躬身行禮,退讓開去。
錢寧見到他,頓時臉上堆著笑,把手裡的碎銀和銅錢交給了站在他身邊的羅三泰,客氣地道:“羅頭兒,你代我發吧!”
羅三泰受寵若驚的接過了碎銀,錢寧湊在他耳邊,低聲道:“羅頭兒,張大人吩咐,那個姓花的船伕侍候得非常周到,多給他二兩銀子。”
羅三泰應了一聲,錢寧似是想到什麼,又吩咐道:“哦!對了,張大人說那個花姑娘的廚藝不錯,要請她到天香樓去打理朱大爺的宵夜,所以你叫他們父女等一下,等我見過金大俠之後,再跟他詳談。”
他把事情交待完後,這才走向金玄白而去,躬身行了個禮,道:“金大俠,張大人為了朱大爺的安全,所以提前回去了,他命小的在這裡等候您……”
金玄白道:“你忙你的,別管我了。”
錢寧道:“張大人已經下令要小的陪大俠一起回去,小的絕不可有違命令,還請金大俠稍候片刻,等我發完了工錢,交待一些事以後,就可以立刻動身了。”
金玄白目光一閃,只見那個扎著大辮子的船孃靠坐在碼頭邊的石墩上,不住地往這邊探首,目光直直投注在錢寧的身上。
他微微一笑,道:“錢兄,那兒有個姑娘一直在看你呢!”
錢寧望了過去,只見花牡丹用手把弄著大辮子,—雙大眼眨呀眨的,眨得他的心跳都加 快了速度。
他訕訕地道:“朱大爺吃了她煮的魚湯,覺得美味可口,要我請她到天香樓去做夜宵,等一會我要找花老爹去商量這件事。”
金玄白“哦”了一聲,笑道:“錢兄,我看人家姑娘好像對你有意思哦!你不會趁機把花老爹的閨女拐跑吧?”
錢寧摸了摸臉,瞄了花牡丹一眼,壓低聲音道:“小的不敢隱瞞,其實我有意要將這位姑娘娶進門,此事張大人也沒反對,還說要請宋知府出面替我求親下聘……”
“好呀!”金玄白道:“這是喜事一椿,正好明天下午我要帶著仇鉞向周大富提親,乾脆兩件喜事一起辦,豈不是美事一樁?”
錢寧大喜,道:“多謝大俠成全,小的終身感激,永銘於心!”
他雖然身為錦衣衛的千戶,可是此刻是以朱天壽的貼身護衛身份出現,面對著受到朱天壽萬分重視的金玄白,他一方面敬佩對方的卓絕武功,另一方面監於金玄白的前程無可限量,所以在金玄白之前,他的姿態擺得極底,把官場中阿諛奉承的那一套功夫,完全拿了出來。
金玄白道:“錢兄,你不必這麼客氣,我只是順水推舟,作個人情而已,不過我得警告你,那位姑娘雖然出身船戶,卻也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娶了她之後,一定要善待她,不然我可不饒你喲!”
“當然!”錢寧拍胸脯道:“我是全心全意的喜歡牡丹,一定不會讓她受苦,如果她能替我生個一兒半女,我更是把她供起來奉養……”
金玄白笑道:“你胡扯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