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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東君對著正在發愣的牛莽說道:“牛董,事已至此,先將風水局撤掉吧。想害你人只能從長計議了”
牛莽聽後一把抓住張東君的手說道:“張先生,求求你讓幾位高人救救我兒子。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你能救活我兒子,我什麼都願意答應你。”
張東君看著愛子心切的牛莽,有些同情他:“牛董放心,我們會盡量想辦法救治你兒子的。”
就在兩人說話期間,一輛紅色的保時捷開進了院子,從車上下來一個打扮得非常妖豔的女子。
看樣貌二十多歲,最多不超過三十歲,張東君本以為是牛董的兒媳婦,可是萬萬沒想到,女子一開口就叫牛董達令。
“臥槽,這些有錢的老頭子怎麼都好這口,身體能吃得消嗎?”張東君看著牛董心中暗暗想道。
那女子見兩人都站在石雕附近,臉上隱隱顯出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就用笑容掩蓋了。
“達令,家裡來客人的啊?”牛董的老婆說完,還對著張東君拋了一個媚眼。
搞的張東君渾身都不自在,自己老公就在身旁,就敢公然勾引別人,肯定不是啥好東西。
牛莽並沒有發現女子的這一舉動,對著她點了點頭,隨後嘆了口氣說道:“我牛莽行得端坐得正,從不做虧心事,沒想到竟然有人想讓我牛家斷子絕孫,真是好狠!好狠!”
牛莽的老婆,嬌嗔道:“你們在聊些什麼啊?什麼斷子絕孫啊?難道小東他死了?哦,那真是可惜了,他才多大啊。”那女人完全沒有掩飾臉上的笑意,似乎小東的死活與她無關。
張東君在一旁將女人臉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無奈地搖了搖頭:“唉!這種女人無非是為了錢,她還巴不得小東早點死呢,怎麼可能同情他。等等!”
突然張東君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驚訝地看著女子:“牛莽就一個兒子,有人改了風水大陣,使得住宅陰盛陽衰,如果倆人都死掉的話,那麼唯一的受益人只有她。”
不過這只是張東君的猜想,他不敢輕易告訴牛莽,以免自己猜測有誤,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牛莽見這個女人說自己兒子死了,一臉憤怒地將她推開,隨後對著張東君說道:“張先生,你說有辦法救我兒子?你快說,就算我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張東君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嗯,雖然不能說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應該能夠救你兒子。不過不用你傾家蕩產,咱們就按先前說好的,我救你兒子,你把地轉讓給我!”
牛莽點了點頭,那塊地本來就賣不出去,而且相較於兒子來說,那塊地不算什麼。如果將地皮送給張東君,能換回兒子的健康,他可以說一點都不心疼。所以他一口答應道:“好,只要張先生救回我兒子,我馬上就把地契什麼都給你。”
牛莽的老婆在一旁聽見張東君說能夠救牛莽的兒子,一臉狠毒地看著他。
張東君和牛莽聊了一會,隨後找了一個藉口上個趟衛生間,掏出手機取出靈珏花,取下一片花瓣。
雖然這花不能延年益壽,但是至少可以讓牛董的兒子身體恢復健康。
當他剛走出衛生間的時候,牛莽的老婆正好撞上了張東君,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裡。
“帥哥,你身上的肌肉好結識啊。”那女人一臉嫵媚地說道,還用手摸了兩下張東君的****。
張東君臉色變了變,急忙將她扶正,迅速後退兩步,淡淡地說了一句:“對不起!”便向著牛莽兒子屋內走去。
牛莽的老婆則一臉陰險地看著張東君的背影,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頭髮。
張東君來到小東的臥室,對著幾人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小東的床前。
小東那枯瘦的臉讓人看的一陣心疼,他的牙齒頭髮已經全部掉光,就連翻個身的力氣也沒有,還需要別人幫忙,好在意識還算清醒。
“小東,放心,馬上你就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張東君看著他的樣子,非常同情地說道。
小東干癟的臉,硬生生地擠出笑臉,似乎聽到張東君的話,他很開心。
張東君將花瓣輕輕送進他的嘴裡,小東沒有牙齒,所以沒有辦法咀嚼,直接一口將其吞下。
二燈從進門開始就一言不發,嘴裡一直默唸著經文,他似乎在祈禱佛祖能救救這個苦命的孩子。
梅川度心則一臉崇拜地看著小道士和張東君,在見識兩人的手段後,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跟著這幾個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