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刑裝置,然而仍然不能使她們招供,即使她們忍受不了痛苦,也只是亂說一通,使警察抓了許多無辜的人。
因而,情報部指示阮文新研製一種令人在迷幻中講出實話的藥物。這項實驗是秘密進行的。開始的時候採用可卡因等迷幻劑,但是由於成本太高,很快就不用了。
後來有了阮文新的”空孕催|乳劑“。這種烈性藥物是使婦女在未經生育的情況下Ru房分泌出大量的奶水,並能激起其無抑制的性慾。
它的另外一種副作用是:如果不及時把分泌的奶汁排出來,Ru房便會極度膨脹,甚至發生Ru房肌肉痙攣,導致爆烈般難以忍受的劇痛。
所以凡是注射過這種”空孕劑“的姑娘,只好不斷地將奶水給擠出Ru房,以減輕痛苦。可她們越是擠出Ru房內的奶水,奶水反而分泌得越多,Ru房則更肥碩,奶頭也更發達。由此惡性迴圈。
藥物的效力使她們再度進入了不能自持的亢奮狀態。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由於藥物促使性亢奮的反覆發作,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使一個好端端的姑娘因難以滿足的情慾而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在醫學上稱為nymbhomania(女子性淫狂)的蕩婦。
阮文新的理論在與:”當注射了這種藥物之後,越共女俘的Ru房就會感到發熱,奶頭周圍和蔭道內將產生無法忍受的瘙癢,所以她們只能不住地用手抓撓,因此便可以使他們自己刺激性慾。等到藥力發揮作用的時候,她們蔭道里的粘液會不由自主地流出來。越共女兵逐漸達到性亢奮狀態,最後會導致手Yin和精神錯亂。一個女人能夠忍受各種皮肉的痛苦,卻絕對不可能剋制住那種持久的亢奮。
尤其是到後來奶水將大量分泌,在深府;屋子她們迫不得已只好不時地擠奶,而經常擠空Ru房的動作,在心理上又使她們對自己的人格尊嚴產生懷疑,阮文新十分相信這種藥物,而且他堅信無論怎麼堅強的北越女兵,說道底她也是個女人,有這一點就足夠了。按照先從精神上打垮北越女兵的原則,阮文新開始了實際試驗。
被用作試驗的第一個北越女兵是就是杜氏清。
她是北越民族解放陣線承天省婦女解放委員會的委員,雖然當時她只有24歲,但已在越共中擔任了重要職務。杜氏清的任務是負責襲擊承天省西部的戰略村。在遼保至溪山一帶的大掃蕩中,特種警察部隊包圍了溪山以南20公里處被越共佔領的小鎮都魯,五個小時激烈的槍戰之後,越共撤離了該小鎮。
但是杜氏清及另外三名女戰士未及撤走,倉促中躲入一家磚窯場中。磚窯場的場主是南越的一個鄉政府會議主席,他立即向警察報告了情況。特種警察部隊向磚窯施放了催淚瓦斯,未等還擊,戴面具的警察便擁進去逮捕了她們。
杜氏清不幸落入虎口。
五號刑訊室設在順化市警察局後院的地下室,這裡曾是法國人的一個約30平方米大的酒窖,四周牆壁砌有灰色的磚石,許多地方長著又厚又滑的青苔。在刑訊室的柱子、刑架和鐵樑上掛滿了各種吊打犯人的刑具和繩索,一盞戴著綠色燈罩的電燈射出昏暗陰森的光線。
杜氏清被帶了進來。
這位年輕的姑娘並不像警察們所想象的那種越共恐怖份子,她不是在西貢警察局經常可以見到的那些衣衫破爛、蓬頭垢面,用手榴彈襲擊美軍士兵的越南婦女,也不是在掃蕩中端著衝鋒槍掃射的那種粗壯威武的女英雄,她是一個非常美麗、柔弱的越南姑娘。
杜氏清有著一雙動人的眼睛,睫毛很長,柔弱的嘴唇微微噘著,看上去象是在同誰慪氣。儘管她的臉上弄得很髒,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的面板白晢。她身材不高,烏黑的長髮垂過了臀部,一隻堅挺、豐潤的Ru房從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來,寬大的黑色長褲佔滿了灰塵,半掩著她那雙赤著的雙腳。
兩名赤著上身的警察大漢一左一右地架著她。
審訊開始了。
杜氏清用很輕篾的目光看了他們,看了一下襬在周圍的各種刑具。
一位特種警官對她說,警察已經知道她是越共承天省婦女委員會的委員,只要合作,講出有關北越方面的情況,就會馬上釋放她,並且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清則以沉默來表示抗議。
那位特種警官見自己白費了許多口舌,毫無作用,只好狠狠地打了她兩記耳光。
杜氏清踉蹌了一下站住了,鮮血從嘴角流出,白晢的臉頰很快腫脹起來。但是她執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裡,用仇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