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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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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將軍府,納蘭蔻在青兒水靈靈幽怨的雙眼怒視下賠笑了半天,才成功的化解了這場比打仗更讓納蘭蔻頭痛的東西——青兒的怒火。

在簡單的梳洗後,納蘭蔻胃口大開的吃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早點,一晚的忙活也確實餓了,城門在東面,與將軍府倒是離得近,但那琴閣卻是在西面,一來一往耗費了她大半的時間,劉卿憐的金釵卻不是借來的,是那日在琴閣被她瞥見劉卿憐掉落,趁著劉卿憐與掌櫃談價的時候偷偷撿了起來。

也就是在那時,她心生一計,好在翠娘縫製了一件與劉卿憐一模一樣的衣裳,不然,自己也還是要去國舅府一趟的,只是那樣時間就會匆忙得多了。

“小姐大早去哪了?怎麼在外沒吃嗎?怎麼不帶上我啊?”

看著納蘭蔻狼吞虎嚥的樣子,青兒泛著苦水的心總算是平衡了點。

青兒所以的疑問都只換來納蘭蔻嘴裡鼓著糕點含糊不清嗚嗚的回答,在掃蕩完三札小籠包後,納蘭蔻也沒有在青兒的追問中給出一個字兒的回答。

青兒撅嘴跺腳以示不甘,納蘭蔻卻又匆忙的偷偷的趁青兒分神時溜出了將軍府,一搖一擺的來到了憶相思,不出所料的話,衛胄午時便會面見皇上,到時一切見分曉,皇上定會差人來找自己,自己還是躲到這裡圖個安靜吧。

按照慣例,在這兩天宮裡就會舉辦宴會,到時自己就不得不面對皇上的怒火,但她寧願懷著逃避的心理能拖一時就拖一時。

憶相思裡歌舞妙曼,臺上依舊是羽仙醉人的舞姿,她依舊坐在昨天的那張桌子旁,四周依舊是人生鼎沸的高喊,只是她已經從昨天的熟客變成了今天的熟客,無數人在猜想著昨日她與羽仙渡過了怎樣銷魂的春宵,反倒沒有昨日的那種凌厲如刀刮的恨意。

臺上羽仙對著她儂儂微笑,她也舉杯回應,偌大的大堂就像只剩兩柱光芒籠罩兩人,其他人已經石化,高喊聲已經自動消音。

憶相思竹林中,一襲湖藍長裙,兩袖寬大飄逸,迎風翻飛似蝶。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的臉,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令男子遽然失了魂魄。

“看以後誰還敢說你只懂舞刀弄槍,這一舞已經是得了精髓了。”羽仙在納蘭蔻的注視下輕舞水袖,這已經是她第十遍教導納蘭蔻練習那日她在大堂跳的舞了。

懶懶而立,納蘭蔻學著羽仙一般輕舞水袖,彎著腰身,玉手輕抬,那剛露一半的貝齒便掩於袖後,柳眉微揚,水眸流溢,那樣的嬌豔而婉轉,仿如一枝晨間初綻的牡丹,猶帶微露。眼裡波光盪漾,原本絕色的五官,如今愈發奪目,美得妖異。彷彿春花爛漫,瞬間開遍。

日落西下,漫天的晚霞把翠綠的竹林染得血紅,一瓣瓣耀眼的血紅透過茂密的竹葉斑駁了幽徑,瀰漫了假山旁的兩名半遮嬌容女子的水眸。

一遍一遍的舞蹈,一次又一次的香汗淋漓,在羽仙的指導下,納蘭蔻的水袖舞得越來越柔順,動情時的笑容越來越自然,踩著繁瑣的步伐,身體無骨般柔軟彎轉著。

直到血紅的夕陽在天際餘留一絲金黃,納蘭蔻才收起了長長的水袖暫作歇息,羽仙嗔笑著納蘭蔻臉上被汗水融花了的妝容,又故作責怪的道:“看看我替你化的美人妝,這下成了大花臉了。”

納蘭蔻聽了順著假山後清泉的倒影一看,五顏六色糊在一起的一張髒臉不是自己還能有誰,掬一捧清水,納蘭蔻輕輕拍打著臉,洗掉了滿臉鉛華。

回到羽仙別院,納蘭蔻紮起了高高的束髮,湖藍色的長裙也褪在一邊換上了自己來時的男裝。

“我要回去了,過兩天有空我再來教你琴藝。”

想著讓青兒一個人在將軍府頂著,她有些於心不忍,那丫頭嘴巴不靈,可別生了事端,羽仙也沒有挽留,細心的替納蘭蔻抹掉額頭的胭脂後便任由她出了憶相思。

她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能相逢相知已是有幸,有何必尋求相交呢。

許久,羽仙才收回了目光,酸澀脹痛的雙眼滑下了兩行清淚。拖著緯地的裙襬坐到了几案前。

錦瑟韶光泯,華燈幢幢扣。落花丁飄零,水涸瀟湘流。

手點硃砂,在夕陽最終沉入群山之際,羽仙輕輕的在洛陽宣紙上寫下此詩。錦瑟華韶,怎敵東風惡……

自五年前入了憶相思,她便是無根的浮萍,因著一個人的庇護,自己才能順心順興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