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生養的不同,屁股夠翹,胸部更挺,床上最懂的討男人歡心,生兒子都是個頂個的聰明。”李治一口喝掉杯中酒,對面的金喜善以袖掩面不斷的咳嗽,明顯是嗆著了。
“你找死。”王灼華一字一頓的冷聲道。
“你找插。”李治又喝了一杯,給了王灼華一個怎麼都預料不到的答覆。
“你說什麼?”王灼華勃然大怒,像只翹起了尾巴的毒蠍子。
“***啊,沒聽清?要不要俺動作示範,很霸氣的。”李治一臉不知死活的淫笑,果然酒壯慫人膽,跟吃了海狗鞭一樣亢奮。
“你知道得罪我們七宗五姓會給你家族惹來多大的麻煩嗎,信不信我讓你家族臭名遠揚,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王灼華陰沉道。
“信啊,你們七宗五姓多了不起啊?世家中的貴族,連皇帝在你們眼中都是混血的胡種,真不知道你們家族那些老東西怎麼長的,多虎啊,把一個家族延續了上千年,這驕傲的資本雄厚啊,可是今天俺就讓俺家狗咬你弟弟了,有本事你咬我啊,哎呦,你看你弟弟,快被咬成太監了,俺家這牲口還真壞,牙口也利索,看來這幾日排骨湯補鈣是明智的。”
話音落點,令李治錯愕的是,王灼華突然露出個顛倒眾生的笑臉,點了點李治的額頭,“***不知有甚麼要求才能放過我弟弟,說來讓奴家聽聽。”
李治和金喜善齊齊對視一眼,夫妻倆眨巴了下眼睛,這個傲氣十足的娘們怎麼轉性了,沒剛才狂野奔放啦,不過無意間看到王灼華老實看向已經哭出來的王卿圖,李治心裡頓時清清亮亮,明白了。
觀戰的盧婉兮捅了捅李子衿道:“灼華姐把這人恨到骨頭裡了,要不然絕不會如此的。”
李子衿點點頭,“我也是。”
盧婉兮愕然,想起那人的話,心中也是惱怒萬分,但又好奇,偏過頭津津有味的繼續看戲。
“來,喊聲親哥哥聽聽。”
李治甩了甩紮起來的馬尾長髮,油光發亮的,帥,保持英俊瀟灑的李治側耳等待那聲“親哥哥”,還笑臉燦爛地眯了眯眼睛,感覺很純良很憨厚,看得王灼華有點海扁這廝一頓。
“你確定挑釁七宗五姓嫡長女的代價是你和你的家族能承受?”
王灼華笑眯眯道,十幾年來閱人無數,多少自稱才華橫溢的世家子在她眼中不過爾爾,只有這個年輕人最不怕死。
“你弟弟褲子快被咬掉了。”李治裝傻威脅道。
“你是哪家的公子,不知我有沒有得知公子大名的資格呢?”王灼華笑容更嫵媚了。
“哎呀,王公子如此豪放,褲衩竟是紅色的,果然敗絮其外,風騷其內啊。”李治偏過身子好奇的打量著被大狗徹底撕爛褲子露出裡面紅色***的王卿圖,一臉驚訝,咋和一刀那麼配捏,他也有個紅褲衩。
一旁觀戰的眾女,臉色通紅的扭過頭,暗地裡咒罵李治的下流無恥和王卿圖的沒用,那邊的王卿圖已經哭的稀里嘩啦,連聲喊姐救命了。
“混蛋!”
王灼華終於忍不住心中怒火,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這貨,她早動手了,王灼華已經萬分後悔撇開家中護衛偷跑出來。
李治得寸進尺,王灼華髮飆樣子嫵媚英氣迷人一個不缺,可是等不到那聲“親哥哥”,一切都是浮雲,繼續刺激王大小姐,“啊,完了,王兄上身也光了,這下完了,待會了怎麼出去了哦,二狗加油,不要功虧一簣了,拿下最後一座紅色堡壘就人生大圓滿了。
徹底沒有辦法的王灼華豐腴胸脯一顫一顫的,她是完全不知該怎麼辦了。
政治舞臺上的戲劇歷來全是反串,而先天就懂得虛虛實實以退為進的女人原是天生的政治動物,政治家要成功都得學女人,可是世界終究還在三十歲到五十歲男人那雙毛腿下婉轉***,不外乎男人比女人更懂得捨棄可以捨棄和不可以捨棄的,“男”字七筆,“女”字三筆,合在一起自然十全十美,閤家興旺,道家一點的說法叫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和合方是大道,上天註定男人要用七分的無賴和理智去征服女人的三分浪漫,於王灼華來說,自小付出大量心血的弟弟王卿圖就是她的短板罩門,捨棄不了的,而恰恰李治已經掐準了這個罩門。
敵明我暗,這對未來夫妻的第一次交戰,王灼華完敗。
不知為何,王灼華眼神古怪地盯著李治,微微前傾,小聲的向李治嘀咕了一句。
李治一頭冷汗直流的湊了過去,又縮回去,搖搖頭嘆道:“大聲點,聽不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