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那訶梨勒據說足有六味,能除一切病,乃藥中王,也不知是也不是,不過這三勒漿孫道長說適量飲用延年益壽想必不假。我大唐美酒甚多,東之乾和、葡萄,郢州之富水酒,劍南之燒春酒,嶺南之靈溪酒,不一而足,這三勒漿雖是新酒,卻性烈如火,可算的上一老酒了。”
李治拍案:“青衣你怎麼懂這麼多,平時沒見你喝酒啊!”
“誰說的。”蕭淑然笑道:“青衣姐可是大大的才女,無論才子還是才女,文人豈可無酒,無酒文人,如何能叫文人。”
李治夾了一筷大大的鹿肉,蘸了湯汁,入口,道:“這道是,青衣是大才女,不過朕這種俗人只知一日無酒可矣,卻不能一日無肉,朕可是地地道道的肉食動物,食色性也,夫子所言大善。”說著便又是汩汩給自己倒了一杯,回味片刻,恍然笑道:“這鹿肉綿軟勁道,滋味十足,冰鎮三勒漿入口清涼如冰,卻杯杯烈如火,這番搭配卻是匪夷所思,美妙啊!這三勒漿也只有我雄風大唐才受歡迎,但有民風溫良的江南,如何能受得了北方漢子大愛的三勒漿,豈是靈溪酒可比的。”
蕭淑然舔了舔杯中的三勒漿,皺著眉頭道:“吔!這麼辣,誰受得了?”
李治不屑道:“你知道個屁,這三勒漿便如刀子,喝的多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