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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和誠去過不止一次的公園,帶著晨晨去看看也好,雖然物是人非,可那裡記載著我的愛情和青春歲月。

惜春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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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母子在梁啟超墓前坐下聊天, 6年前我和誠在這裡談天說地,我那麼愛笑,那時他的懷抱是我的依靠。6年後帶著我們的骨肉重遊舊地只有我一個人,人生是這樣恍然如夢。

有人向我們這邊走來,我和晨晨回頭,是誠。我完全沒想到的事情,這是晨晨和親生父親的第一次見面。誠的表情是驚愕,是不敢置信,是無比的驚奇。他盯著晨晨的臉,那是他的孩子,他握住晨晨手的時候我難過的不想直視他們,晨晨沒有權利叫他爸爸。

我極力掩飾內心的不安趕緊帶晨晨離開誠,他卻追上來,說自己車壞了。我們一起回市區的路上,誠興奮不已的邀請我們共進午餐,那時我才知道他還沒結婚,我心裡酸楚不已,6年,他四十歲了,還是孑然一人,怪不得他去酒店找我時那麼暴怒。

我和陳晨植物園遇到誠的那個晚上,我又失眠了,我有種預感,誠很快會找我弄清孩子的事。果然不久他就打電話請我吃午餐,我不能不去,他叫我小沫,說找我有事,那是我們在一起後他對我的稱呼。我想起陳默在我去美國飛機上的預言,難道我們還會鴛夢重溫?

6年,難道我們的愛情真的沒有消逝,沒有熄滅也沒有被人世淹沒?我承認晨晨是我們的孩子,誠擁抱住我潸然淚下:“你怎麼這麼傻?”

我痛哭失聲,6年獨自撫育孩子和職場奮鬥的辛酸在他男人的淚水中釋然,那是我第二次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