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能多問候他一句。
返回崑崙飯店的時候覺得異常疲憊,哪裡都沒有太大的變化,變化的只是我,6年,人生很寶貴的6年時光,我現在人到中年,是一個母親和女人,6年前我那麼單純,連線吻都是他教我的。
我睡了一覺,醒來去洗浴,我有個習慣一直記電子日記,很多我的事和晨晨的事都記下來,他每個時期的照片也都傳上去,只是不象部落格那樣發表而已。我要給兒子寫一段話,告訴他今天的事,我看見你的爸爸了,孩子,可是我們只是客氣而禮貌的見面而已。
在門被嘭的關上那一刻,抬起頭看見進來的竟然是誠,他還穿著上午談判的襯衫,他的話語和動作讓我意識到他想幹什麼,我本能的下床站到床的另一側,他一步步走向我的時候我緊張的不知所措,他應該早結婚了,可能孩子都很大了,難道他還沒過去我走給他留下的傷痛?他簡直是頭獅子般的暴怒,6年未被愛過的身體,驟然被他突入,真的很疼。
剔銀燈
他把我放到床上,我覺得自己好象在做夢,這個我愛的男人,以前是那麼溫柔憐惜。他肆意的貶低著我,還提起我的夜總會經歷,我的悲傷無可告白,難道他還愛著我嗎?他不會多在意那一百萬,一定是還在傷心,為我6年前的不辭而別而傷心。
我真想好好看看他,可是他眼睛裡全是憤怒和絕望,他用手蓋住我的眼睛。
我為自己哭泣,也為他哭泣,這份愛,一直太沉重了,沉重的幾乎壓垮了我,也桎梏了他,否則以他的個性和為人,不會以這種方式報復。
我心裡陣陣悲涼:“誠,我們已經有孩子了,都5歲多了,你還是不能原諒當初我的離去嗎?我以為你早把我忘了,你已經有妻子,應該也有了孩子,我已經不是你的女人,只是你兒子的母親。”
從暈厥中醒來的時候,他的眼睛和我盡在咫尺,我們對視著,他的眼睛裡是孩子般的疑問,可是他什麼都沒多說,就那樣看著我,我的手伸進他的頭髮,又去撫摸他的臉,這是我們已經隔絕了6年之後的愛撫。
畢竟是四十歲的男人了,看著他的白髮,我心疼不已,這些年他幸福嗎?快樂嗎?那個女演員他的妻子,很愛他嗎?他愛她嗎?不論愛與不愛,此生他已經不屬於我了,永遠的不屬於我。
他低下頭輕輕吻我,帶著菸草的氣息,他答應過我戒菸,那是在他決定娶我之後,說在孩子出生前一定戒菸,可是他儼然沒戒掉,上午在會議室他就想抽菸,那個下午他一定沒少抽。
他的唇觸到我的唇是那麼輕柔,剛才他一直沒吻我,此刻的吻卻充滿溫情,我們對視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想知道的很多不想知道的也很多,我不想問,我看著他的眼睛,他看著我的眼睛,摟緊我的身體,那久違的熟悉的擁抱,就象6年前我們在一起的很多夜晚,他也是這樣溫柔的把我攬在懷裡,寵溺著,愛憐著。
錦圍春
我思念了他6年,每當凝視晨晨面孔的時候我都會想起他,想起我們一年多的相依相戀。所有的快樂和美好,所有的不快和爭執因為回憶而永恆。多少個漫漫長夜我想到他會微笑,會哭泣。
誠,愛我吧,如果6年的分離換來的只是和你一夕的恩愛,我還是要擁有,哪怕是短暫的不能再短暫的相屬,我還是不想放棄。我含淚看著他,他在我的耳旁低語:“別哭,小沫。”
我抱緊他,再次撫摸他的臉,他的頭低下來,吮吸我的身體,就象他第一次吮吸我的身體,那時我緊張害羞,現在我渴望,我渴望他的一切,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肩膀,他的懷抱。
這個男人此刻更象個孩子,我有多少話想對他說卻不能說:“誠,我們的孩子是個男孩,真的象你希望的那樣。他長大了,很懂事,知道關心尊重別人,體貼母親,你6年前就當了爸爸,你曾經對我說,你不至於不敢認自己的孩子,現在是我不敢不能讓你認他,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可是我無法告訴他。”
他的身體訴說著愛意,那不僅僅是我們肉體的親密,那是兩個靈魂的結合。
6年的相思此刻的恩愛,我們彼此融化,我控制不住的叫他的名字,他的身體也在顫抖,那不是衝動是震撼。
我生命裡唯一愛過的男人,此刻重新屬於我,我屬於他,他還是那麼強勢,那麼霸道,這個男人好象與我從未分離般的熟悉,好象我們昨夜也曾相惜。
他熟悉我的一切,我熟悉他的一切,我們拼命探索著彼此的身體,生怕分離在即,他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