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子從一開始就不準備越界,阿部卻時常開始認真地考慮和智子在一起。
他並不是討厭初枝。可是,自從和智子有了親密關係後,總是覺得。初枝少了那麼一點魅力。他知道是自己任性的藉口。
“老公。”初枝穿著浴褸出現,“你是不是馬上洗?”
“嗯。”阿部說:“剛才智子來過。”
“然後?”初枝用浴巾揩拭著溼的頭髮。
“她說她忘了說,她明天要去補習學校的朋友那裡過夜,說是有功課要一起敞。”
初枝望了丈夫一眼。
“那她明晚不在??”
“唔,她叫我轉告你一聲||怎樣?明天我們出去吃飯好嗎?”
“也好……最近好久沒有出外吃飯啦。”
她裝作不怎麼在意,但他馬上知道,這是表面上做給他看的。
“那我明天儘快早回好了。我現在去洗澡。”
“嗯。”
剩下一個人時,笑容從初枝的臉上消失。
丈夫和智子之間有“東西”,她知道不會有錯。
從一點點細微的事就能察知:早上出門和回來時,領帶的長度不同;新熨的襯衣有了皺紋;鞋子出奇地乾淨之類……
初枝全部知道。
但她告訴自己,這只是他一時的意亂情迷。這女孩頂多在這裡逗留一個月罷了。
時間過去之後,丈夫又會回到她身邊的。
明天智子不在。初枝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可以知道丈夫陷得有多深。
萬一||萬一丈夫是真心的話呢?
“不饒恕。”她喃語。
對。豈可饒恕?丈夫居然被一名剛滿十八歲的小女孩橫刀奪愛,荒謬透頂!
初枝一直注視著二樓。她的視線彷佛貫穿天花板,去到智子那兒……
“你說什麼?”片山說。
“噓!她還沒睡。”晴美說:“你沒察覺?好遲鈍!”
“常有的事。”片山反駁,“可是,真的嗎?她愛上了石津。”
“憑她的眼神。錯不了。”晴美點點頭,“你說是不是,福爾摩斯?”
“喵。”
福爾摩斯正在洗臉。當然,不是用水“嘩啦嘩啦”地洗,而是用舐過的前肢不停地擦臉而已。
“可是……太意外了。”片山苦笑,“那傢伙知不知情?”
“這個不清楚。但,總會感覺到一點的。”
“你怎麼樣?”
“我?唔。小百合是好女孩,我根本沒有生氣。”
“石津以後可能有麻煩了。”
“對呀。希望他不至於像哥哥那樣患上女性恐懼症就好了。”
“多管間事!”片山撅嘴。
電話響了,晴美接聽。
“||石津,剛才正在談你||嘎||知道了。我馬上告訴哥哥。”
“什麼事?”
“石津打來的。”晴美說:“他叫你馬上去s車站一趟。”
“什麼事?一
“K大的教授好像又受難了。”晴美說。
“喵。”福雨摩斯抬頭叫了一聲。
“被電車撞到?”片山反問。
“好象是的。”石津點頭,“從月臺掉下去,看樣子是被人推落的。”
“他是――K大教授?”
片山和石津正急急步走向s車站的通道上。擁擠時間雖過去,但作為大型轉接站的s車站,從來沒有“空”過。月臺之間的轉車通路上,人的流動永不中斷。
比片山和石津稍微殿後的晴美嘀咕著,“走慢一點好不好。”然後,默默地迎接路人的視線於一身的福爾摩斯,慢慢跟在她後面走。
當然,片山沒理由被埋怨。晴美和福爾摩斯是主動跟來的,身為刑警,他必須儘早抵達現場。
可是,對石津來說,“不求風流但求實惠”――“美人勝於殺人”。也許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失禮了。”石津途中放緩腳步,“對女士必須寄以同情。這是男人不好的地方。”
“對對。”晴美拍拍石津的肩膀,“否則不受她青睞哦。”
“嘎?”
“這是我們這邊的故事――哥哥,別客氣,你先走好了。”
對兄長稍微寄以同情好不好?片山在心中嘀咕不已,福爾摩斯好象看透他的心事似的,喵了一聲。
若是普通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