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刺計劃著明天去酒吧的白酒釋出會打探情報,殊不知李鴻這邊正糾結這次釋出會到底要不要去。
之前那次去酒吧的時候,他們就把米夏獨自留在了家裡,米夏對此很不滿,這次如果再去,肯定要把米夏帶上的,但是酒吧這種地方又太亂了,怎麼想都不太適合小孩子去。
傍晚冥月把米夏接回家以後,李鴻和眾人談起了這件事。
“白酒釋出會?威爾.加德納真的用你的方法釀出了白酒?”冥月驚訝的問到。
“不僅是釀出來這麼簡單,以後白酒還會在我們店裡銷售。”
“會放在店裡銷售嗎?那我建議還是去吧!”冥月想了想說到。
“秋兒呢?你怎麼看?”李鴻轉頭朝秋兒問到。
“我也覺得應該去,我們和威爾.加德納的酒吧算是合作關係,作為合作伙伴,這種場合道賀不是應該的嗎?
唯一的問題就是米夏和挽劍了,米夏還是孩子不太適合去酒吧這種場合,挽劍的心智又不太成熟,帶她們過去可能會有麻煩。”
“我也是擔心這個,米夏要不你還是留在家吧?和挽劍一起留下,我會讓亞奇照顧你們的。”
“不要!”米夏果斷選擇了拒絕並隨即表態:“這次我一定要和你們一起去。”
“要不就把米夏帶上?我們多費點心思看住她不就好了!”
“可是酒吧那個環境......”
“環境其實也沒那麼糟,你仔細想想上次酒吧裡也沒出現過什麼不堪入目的場景,除了那些戰俘以外,其他的都還能過得去。”
聽完冥月的話,李鴻回想了一下當日的場景,發現還真是這樣,於是李鴻點頭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晚上,冥月幫米夏換上了公主裙,裙子上還特意留下了阿爾貝琳娜家族的家徽章。
而江挽劍則是在秋兒的幫助下穿上了一身青綠色的百褶長裙,臉上還畫了淡淡的裝,不說話的話完全看不出腦子有問題。
至於秋兒和冥月,兩人都穿了上次去酒吧的衣服,統一畫了淡妝。
四個女人盛裝出行,李鴻看著她們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默默的跟在了她們身後。
五人乘坐傳送陣來到了城南威爾遜的酒吧,今天酒吧內部張燈結綵,一看就是有什麼喜事。
“嘖嘖,這個威爾.加德納排場搞得挺大的嗎!”冥月掃了一眼酒吧的裝飾感嘆到。
“白酒這種貴族飲品的釋出會,當然要正式一點了。”秋兒淡淡的說到。
“對了,秋兒,說起來你不是仙靈大陸的人嗎?有沒有喝過白酒?”
“白酒是貴族飲品,我一個平民怎麼可能喝過?”
“那李鴻你喝過嗎?”冥月朝李鴻問到。
“喝過。”
“味道怎麼樣?”
“這個...我不太喜歡酒,對酒也談不上了解,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過一會你自己喝一杯,體會一下吧!你們也都嘗一下,好歹是用我提供的方法釀出來的酒,算是捧個場。”
“哥哥,我一會也能喝嗎?”米夏聞言興奮的問到。
還沒等李鴻回答,一旁的冥月就立馬錶示了反對:“你不行,按自由之城的規定,18歲以後才能喝酒,米夏你還不到8歲,不許喝。”
聽完冥月的話米夏撅起小嘴,有些不滿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眾人邊聊邊來到了酒吧的吧檯附近,透過人群,李鴻他們看到了吧檯上坐著一位身材臃腫,衣衫華麗,40歲左右的中年人,而在中年人的腳邊跪著一個衣著暴露,滿身鞭痕,帶著禁魔項圈的奴隸。
秋兒眉頭一皺,伸手捂住了米夏的眼睛,米夏沒有掙扎,因為之前在神國見到這種被虐待的奴隸時,她的母親都會像這樣捂住她的眼睛。
自由之城多年的教育,人人平等這個觀念已經深入人心了,此時酒吧裡凡是自由之城的居民,都很同情這個奴隸的遭遇。
身為自由之城高層的冥月情緒則要更復雜一些,可以說是既同情又憤怒。
同情什麼不用多說,憤怒主要是因為這個奴隸主的行為,如此虐待一個可憐的女人,沒有絲毫人性可言。
但冥月此時卻什麼也做不了,因為眼前這個人敢明目張膽的把奴隸帶出來就表明他不是自由之城的居民,應該是來自外面的行商。
自由之城的經濟發展離不開這些商人,為了吸引來往的商人,他們攜帶奴隸進城也是被默許的,因為在自由之城外面,奴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