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多空閒時間,還不如趕快去處理一下那些狗屁爛帳,免得到了事發的時候老子都給你擦不了屁股!”
轉頭對著老婆說:“怎麼,還不服氣?你就等著老子被免職,兒子進監獄吧,就知道打牌賭錢收禮買首飾,你的首飾也有個千把萬了吧?才當個市委書記夫人就這麼厲害,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就敢在家裡收人家送來的東西,好好的日子你是過夠了是吧?找死也不是你們兩個這樣的找法,早晚也是進監獄的命!”點起煙來吸了幾口,看著老婆兒子還在書房裡,沉聲問:“你們還不出去,想在這裡氣死我是不是?”一句話嚇得母子兩個人全都溜出去了。坐在轉椅上羅大志忽然間蒼老了很多。他似乎已經看不清自己的老婆和兒子了,很陌生的感覺。記得以前母子兩個不是這個樣子啊,隨著他的職位和權力的增長,家再也不像一個家了。只有權力**和交易,再也找不到那種溫馨的感覺了。但是他又能怎麼樣呢,大義滅親的事情他還做不出來。
回到房間高建彬和陳潔柔都似乎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種關係了,陳潔柔只是紅著臉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高建彬自然臉皮要厚一點,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相處。高建彬知道這樣的事情只能是自己先有所行動,人家大姑娘家怎麼好意思就這麼**,陳潔柔可不是秦惜月那樣的熱情如火。強忍著心裡的激動慢慢走到陳潔柔身邊,輕輕的坐了下來,用顫抖的手摟住陳潔柔的肩頭。說起來也許有點可笑,發生這種關係的已經是第四個女孩子了,但是還像個未經歷人事的純潔少年一樣,陳潔柔心如鹿撞,抱住了高建彬的腰部,把身體依偎在了高建彬胸前。
當高建彬醒來的時候陳潔柔還沒有醒,眼角似乎還帶著淚痕,但是那甜蜜幸福及滿足的神情還是讓高建彬很有成就感。輕輕嗅著黑亮的長髮上散發的清香,不老實的手緩緩撫摸著那對傲人的雪峰,高建彬感到自己有些墮落了。陳潔柔的眼睫毛動了一下,睜開了那兩隻清澈的大眼睛,看了一下高建彬接著又閉上了,臉上飛起了迷人的紅暈。高建彬一個翻身就壓到了陳潔柔的身上,嚇得陳潔柔連忙用手使勁推開了他,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可是這一輩字都忘不了,這個男人怎麼就有那麼強悍的身體,她根本招架不了他的索求。
高建彬笑著說:“柔柔,我今天還要陪著張書記去省委,說不定還能見到省委書記呢。”陳潔柔驚奇的說:“省委周書記可是政治局委員,能在他的辦公室裡見到他那可太不簡單了。可是你為什麼要去見省委書記呢,這對你沒有什麼實際的好處啊,畢竟你還遠遠達不到省管幹部的級別。”高建彬伸手一招,陳潔柔只好乖乖的依偎到他身邊,伸出手指在她的胸膛上畫著圓圈。高建彬答道:“我也不是自己刻意創造時機見這些大領導,這全是神仙打架牽扯到我了,我是被動接受的,國家現在對於農村建設非常重視,而農業改革的路子是農村建設的核心內容,我做的正是這件事情,張書記和楊市長都需要一個事實來證明他們的工作符合國家及省委的需要,是走在了大環境的正確道路上,我的工作雖然很平常,但是好在有頭有尾,有理論有實踐有結果,正是領導需要的典型。”
陳潔柔把小臉貼在了高建彬的胸膛上,聽著高建彬的心跳,仔細想了一下才說:“神仙打架歷來是有一方會受傷的,而且大多數是附庸者受到的傷害最大。這可是關係著站隊的問題,對你以後的仕途有著很大的影響。萬一站錯了隊你的前途可就很坎坷了。”高建彬不想在陳潔柔面前流露出自己心裡的困擾,說道:“好在我也沒有想過我能到什麼層次,現在只要把手頭的事情幹好就可以了。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住的。冥冥中自有天意,還是順其自然以不變應萬變吧!”
周國林接見完美國商界代表團的時候已經到上午十一點了,回到辦公室問他的秘書,省委辦公廳副主任傅文超說:“小傅,今天上午還有沒有安排了?”傅文超給周國林泡了杯茶回答說:“您上午還要見一下海州的文華書記,省報上連載的那位吳江縣石橋鎮的黨委書記兼鎮長高建彬也一起來了,這也是您上次提到過想看看的年輕幹部,這次您見不見他?”周國林猶豫了一下,說道:“既然人家都來了,不見一下說不過去,好,讓他們過來吧,給他們半個小時時間。”進入到周國林的辦公室,高建彬立時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威嚴,周國林個子不算高,神情非常的和藹,不像陳錫坤那樣的稜角分明,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者一樣。但是給人的感覺是那種掌控一切的睿智,什麼事情在他的面前也似乎無所遁形。這就是堂堂的政治局委員,南江的省委書記周國林。
周國林沒有什麼高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