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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執著

這是要變天了啊!

我一直以為白哉對我的感情是被我半推半就促成的,其中哄騙成分居多,在他還沒形成正確的價值觀之前被我誤導,才這麼稀裡糊塗地選擇了跟我在一起。

在我的思維裡,白哉對我並沒如同真正情愛那般執著,至少沒有我對他那般的執著勁兒。

現在看來是我錯了——我揉著痠疼的後背和腰,深深覺得白哉較起真來,就他媽是一神經病!

兩天以來,每晚我們倆都混在一起,不是在朽木家就是在三番隊,這小子無所不用其極地進行戰略形勢反撲,期間單方面使用暴力,最危險的一次刀刃擦著我下巴划過去,割出來的口子雖然不深,卻離我大動脈只有兩公分。

我徹底憤怒了,從不論他做什麼我都無視地“埋頭苦幹”,憤而轉為以暴制暴,兩晚下來身上的傷比我對付幾十頭大虛還多——當然始作俑者也沒好到哪去,他已經連著缺席了兩次隊長會,因為爬不起來。

對於白哉如此大的轉變,我實在沒有頭緒,煩躁得不行。我不曉得是哪件事或那句話刺到了他,把這傢伙活活逼出了精分的絕學,人前照舊一副人模狗樣的隊長、族長棺材臉,到了私底下……

唉,一想起來脖子上的傷口就疼。

這兩晚我倒很清靜,靜靈庭沒事、藍染也沒來找我,就連四十六室那邊都全權委託給了東仙,我突然無所事事起來。恰好白哉的通融,總算是結束了因為露琪亞而生我的氣,重新把房門朝我開啟,喜憂參半的不僅是我,還有吉良。

我是因為想要達到“吃飽喝足”的目的不再如從前那般輕鬆,總要經過一翻激烈的廝殺。至於吉良,他一半因為我不再慾求不滿地去折磨他們而感到慶幸,另一半嘛,就是我成了跟吸血鬼完全相反的生物,太陽一落山就別想找到我的人。

幸運的是靜靈庭度過了平靜的兩晚,並沒給吉良任何機會來打擾我和白哉的大戰,而這種平靜,總像是某種預兆,沉甸甸地,細細想去並不能讓人感到真正的欣喜。

到了第三天,藍染終於找到了我。我們的見面依舊“隱秘”,在他鏡花水月的覆蓋下,大咧咧地在三番隊隊舍裡碰面。

藍染滿眼戲謔地上下打量著我,特意停在在我彎成笑眯眯的形狀的黑眼圈上:“阿銀,你這兩天好像很忙啊,朽木隊長也沒露過面,聽說是身體不適?那種身體,我可不認為會生病。”

“他的身體你怎麼會了解呢?不要妄下定論啊。”我略顯不滿地撇撇嘴,說道:“況且這種事你是知道的嘛,跟戰鬥可不同,受累的地方……呵呵,總是比普通的疲勞要更難恢復的。”

藍染斜覷著我笑得猥瑣的臉,他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分明是想下意識明哲保身地說句“我不知道”,可未免有些丟臉,於是嚥了回去,臉色挺精彩。

他頓了頓,漸漸收斂了玩笑的表情,有點冷漠地看著我說:“不錯,娛樂的時間就快結束了,你哄著他們玩也該到頭了,阿銀。”

我漫不經心地笑道:“啊,難不成黑崎一護已經修煉好了嗎?他還真是塊不錯的料。”

藍染不置可否:“明天一早,你和東仙負責西門和北門,你覺得他們會從哪裡來?”

“這個我可不知道,”我說,“不過我來負責西門好了,我的幸運方向。”

“西流魂街麼?”藍染笑問。

我豎著食指搖起來:“是白哉一直要把我送去的天邊的方向。”

自從我選擇了鎮壓、而且是武力鎮壓兩天的“反抗”後,送我去西天之類的話已經成為白哉新的口頭禪了。在他睡到天大亮又爬不起來的那一刻,心裡已經為我築好了高高的柴禾堆,就差用根棍子串著我丟上去,點把火燒個徹底。

藍染沒有意見,他對我還是放心的,即便我總是表現得不那麼好控制,卻從沒真正違背過他的命令,偶爾的小動作也是在完成他交代的事情基礎上,在他的容忍範圍內。

因此,明天一早,我將會巡視連線流魂街的西門。

這預示著什麼,我比誰都清楚。一護他們的到來,救下露琪亞,徹底拆穿藍染的陰謀,然後……縱使千般不願,我也是要去虛圈的了。

還有,白哉胸口上的那一刀……

我溜進朽木家的時候,白哉還沒睡,他穿著極少見的便服,批了件深色的和服外衣,以一個挺彆扭的姿勢歪歪地靠在臥室連著走廊的門框上,看著什麼書。

在我的印象中,像白哉這種高高在上的貴族,應該是不論有沒有外人,他們都會坐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