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在我們出生的時候這個世界應該沒有你,但很多事情都是我們說不清楚的。答案只有命運知道,可命運永遠緘默。”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約翰一臉的疑惑,一側嘴角糾結著往下扯。
“也許你已經忘了,實際上這件事恐怕也就三位知情者,現在只剩兩位了。你,和我。”
被尼福爾這麼一說更加迷惑的約翰睜大眼睛向尼福爾尋求答案。
“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你曾與一位我們種族的幼兒接觸。”尼福爾的面前浮現一面冰鏡,上面赫然就是約翰懷裡抱著一個藍色面板的嬰兒坐在臺階上的影像。他把嬰兒抱在懷裡拉上拉鍊,約翰目瞪口呆的看著冰鏡,他以為這只是……“沒錯,這是真實發生的,所以我才會說非常的、出乎意料。”
“那個嬰兒就是洛基。在我們寒冰巨人的本能中,我們會在出生後快速與可以照顧、保護自己的物件締結一種契約。我聽洛基說你能預感到他有危險,大概是因為這個。你幫他承擔了一部分。”
“可是我當時沒有任何感覺。”聽到締結契約約翰潛意識聯想到了相互的給予許可權。
“這是一種由嬰兒自己決定的,非常霸道的契約。所以在孩子出生後的一天裡父親都會陪在自己的幼子身邊,以便這種契約的達成。”藍色的冰晶在尼福爾指尖凝結,小小的菱形冰晶旋轉著往約翰這邊扎,在快靠近約翰的時候被阻隔。約翰看著自己左側肋骨下方透過衣服布料閃爍的藍光,除了知道那裡有光亮外什麼感覺都沒有。“這是一種回饋,小時候你保護了他那麼等他變得比你強之後他會反過來回饋你的照顧。”
在尼福爾笑著解說的時候一道冰劍從他身後方貼著他右側的長髮及著耳際削斷。洛基不滿的倚著門框,“打斷別人好眠罪無可恕。”
“抱歉。”尼福爾的歉意給的不太真誠,洛基回身甩上房門。在這方面,他跟夏洛克越來越像了。“因為我攻擊你所以他能感受到,本來他不需要來看一下的……”
“閉上你的嘴不會讓大家覺得你是啞巴,事實上它們很呱噪!”房門再次開啟洛基釋放完最後一點起床氣後再次撞上門。難得看到如此活潑的洛基,約翰掏掏耳朵繼續等著尼福爾往下說。
“事實上你的視力也該有所減退才對,相信你能感受到。”尼福爾的深紅的眼睛專注的盯著約翰看了會,在對方眉頭開始聚攏時繼續說:“這件事勞非並不知情,是神殿的祭司告訴我的。我們的母親是他的妹妹,在我們的世界每一任祭司的姐妹都要嫁給首領以鞏固彼此的關係,可以說我母親的死亡給了他很大的衝擊。他恨勞非,我母族每一位成員都恨他,他們是我最殷實的財富。”
“勞非既驕傲於洛基是他的孩子又深以為恥,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不承認自己錯了。這讓他失去很多支援,也給毫無建樹的我製造機會……因為我擅長算計。”約翰靜靜聽著尼福爾的自述,很想弄清楚他想表達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我來這裡是為了洛基,因為我答應我的舅舅找到他、照顧好他。”
“最大的偽善都披著我是為你好的嘴臉。”夏洛克走進房間停在臥室門口解開袖口的扣子:“慢走不送。”
託尼雙手環抱胸前瞪著美國隊長,深呼吸平復怒意。他真的是要被史蒂夫氾濫的好心給折磨瘋了!明明是被派出來檢查甲板,結果回來還附帶著嘴裡唸叨邪神的醉漢雷神一隻,敢不敢再沒情調一點?
被瞪得有點不好意思的史蒂夫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擺,只得轉而看向喝醉了的雷神。醉酒的托爾努力蜷縮身體抱著一個抱枕臉在上面蹭啊蹭的,嘴裡“洛基、洛基”地叫個不停,在他嘴撅起快要親上抱枕前託尼直接把紅酒從冰桶裡拿出來把冒著白霧地冰塊直接倒雷神臉上。
冷的一激托爾未完全醒過神對著託尼和史蒂夫傻樂,“哦,你們也要來一杯嗎?”想撐起自己結果沒吃對力又摔回沙發裡,乾脆就這麼躺著手在身側胡亂摸著:“我這還有。”
把冰桶裡的最後一點碎冰混著融化的冰水潑到托爾臉上,沉寂了會兒雷神緩緩坐正身子抹了把臉。水溼的頭髮和難聞的酒臭味,托爾乾笑幾聲抬眼看著託尼和史蒂夫。“我是愚蠢的,真的真的很蠢。”
不知道這是演哪出戏的美國隊長和鋼鐵俠一個開啟聯絡系統召喚寡婦和鷹眼一個開啟懸浮屏調監控錄影,被史蒂夫拉住手無法按下確定鍵的託尼翻了個白眼:“要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是最快的辦法,不然你覺得我們問他要多久?”
在快進了幾處後畫面定格在休息區外的沙發區域,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