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停滯下來,卻也個個大口喘息,以他們的修為即便是萬萬裡,也不會如此疲倦,只是修為再高,也脫不了人族,方才危機間端是極為損耗心神!
杜浚卻面色不改,呼吸平淡,不知從何時,生死之間,已然不能讓他心中起波瀾,經歷的多了,人便會麻木。
幾人稍作休息了一下,就要離去,卻不想那五行首席與自然首席對視一眼,紛自減緩了速度,卻又折返到了杜浚身旁!
兩人皆是面色不善,望著杜浚殺機迸現!
剩餘的幾人見狀也是折返了回來。魔子面色陰沉,道:“你們二人要做什麼?”
“魔子,杜浚這人殺我五行宗數個首席,此仇不報,我這首席如何安心坐下去?”五行首席不亢不卑,冷然說道。
自然首席更是點頭,道:“昔日,我門掌教一時不查,被他偷襲至死,這仇無論如何,我要還報!”
兩人此話一出,劍城首席也是一步上前,祭出長劍在手,不善的望著杜浚,道:“眼下,他肉身暗傷,正是誅殺的好時候!”
“對,魔子莫要阻攔我等,殺了他,來日魔子登臨大道也少了一份阻力!”赤魔首席也是一步上前,大聲說道。
魔子面色越發的冷漠,一掃竹韻三人,道:“你們三人呢?”
佛宗首席面色變化了幾下,閉眼、深吸,宣了一聲佛號,道:“冤冤相報何時了!”
“和尚,人若殺我,我便要殺人!佛陀割肉喂鷹的慈悲只會滋生妖邪!”鳳儀首席輕笑一聲,也是一步上前,將杜浚圍困在了其中!
她看了杜浚一眼,目光閃動,道:“杜浚,你可莫要妄動,我們知道你道寶中有九千玄祖大能,但是隻要稍作異動,都會立刻引來殺身之禍!”
杜浚不語,只是望著竹韻,眼下也只有這女子未曾表態了!
竹韻忽動,步步上前,讓六大首席露出了一絲笑意,讓魔子面色瞬間冷漠了下來,只是女子來到近前,一掃幾個首席,卻默默的站在了杜浚身前!
“竹韻,你這是欲要做什麼?”劍城首席面色一變,厲聲喝道。
鳳儀首席也是面色一肅,沉聲道:“莫要忘了你的身份?”
“還不快退過來!”赤魔首席面色不善,怒道:“難道你要和他一起死去不成?”
竹韻一掃眾人,回頭看了杜浚一眼,垂下頭,低聲道:“我、我不知道……”
“你無需護我!”杜浚驀然冷哼一聲,一步上前,探手便推開了竹韻,神色極為冷漠,只是細眼看,其雙眸深處卻有一股抹不去的傷痛!
便在方才,他仿若又看了昔日那個為他孤苦一生,一生掙扎在道義和情感之間的女子,鬱香。
“我……”竹韻趔趄幾步,抬頭,望了杜浚一眼,一字而已,垂頭,不語。
“如此甚好!”劍城首席冷笑一聲,一步上期,手中的大劍轟然斬向了杜浚!
杜浚未動,只是這劍在臨近他一尺之地被人架住了,魔子不知何時立在了杜浚身前,面色極為陰沉冷漠,手臂一震,便將劍城首席震退數步!
“魔子!”劍城首席色變之下,驚詫說道。
魔子面色極為不善,道:“與爾等同出天虛,我倍感恥辱!”
“你!”鳳儀首席急聲道:“魔子,為杜浚與我幾人撕破臉,當真值得麼?”
魔子聞言大笑,少頃,這笑聲一窒,他道:“值得麼?爾等幾人當真不值得讓我思量值不值得!”言下之意,他還未將幾人放在眼中!
一頓,冷聲道:“莫說是你們,便是昔日你們之上的幾個首席,豈敢如此對我說話?”
劍城首席等人敢怒不敢言。佛宗首席卻一步上前,道:“貧僧以為,杜浚施主方才奮力救下我等,我等便不能恩將仇報,做些有失顏面的事情!”
“你這禿驢說誰呢!”
幾個首席不敢對魔子發威,卻不忌憚佛宗首席,赤魔首席聞言登時一怒,上前一步,周身死氣蒸騰,好似一個不好,便要動手!
佛宗首席瞄了他一眼,驀然一把扯下身上的袈裟,翻手祭出一把戒刀,一聲爆吼給吼了回去:“佛爺就說了你怎麼著?你若不服,佛爺就讓你知道戒刀之下也並非只是慈悲!”
這和尚一聲怒吼,端是嚇到了眾人!
(原來不是中暑,是有點發燒,本來想三更的,但是整理了一下,發現九煞已經要開始收尾而來,三更恐怕難以堅持這一個月了,小冷只是一個苦逼的寫手,捨不得五百全勤大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