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甚出奇了,畢竟,功法的好壞,對於修為的影響甚低,上好的功法,可讓修為速度快些,對於神通的運用深刻些!
除此之外,再無可圈可點之處,除非功法太差,甚至殘缺,方才會造成修為舉步不前的窘境,但是玄陰雖然乃是一個小宗派,卻出了鬼老這個元嬰老祖,其功法堪比十大宗!
雖然杜浚心中有些失望,卻也將兩本書冊拿在了手中,還未細眼手中的書冊,便忽而發現在屍骸的白骨骨架之上,竟然有幾條幹枯的騰狀的東西打落。
細眼一看,不禁心中一顫,那貫穿了屍骸的長條哪裡是什麼藤蔓,竟然是數條根鬚!
旋即,杜浚又在石室中發現了眾多的小洞,不由的,一個場景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無盡的根鬚瘋狂湧入石室之中,任由這洞府主人如何掙扎,卻也被其中幾條洞穿了身軀,最終雖然擊退了鋪天蓋地的根鬚,斬斷了身上的根鬚,卻因為受傷太重,不治而亡!
“玫瑰大陣!”杜浚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閃動,暗道一聲:“花匠……我舅舅絕對不會害我,只是他口中的那天大的造化,卻……”
“不管如何,玫瑰大陣我還是要去上一去!”杜浚目光一凝,一計浮現心頭,暗道:“如此,即便是遇到了變數,也可留下我一絲的生機!”
一念到此,他拂去心中雜念,垂頭,目光便落在了手中的書冊之上,卻見其中一本上書三個大字:天魂訣!
“果真是一本書冊!”杜浚縱然心中失望,卻也翻開了天魂訣,畢竟在這石室之中,他神念除了這兩本書冊之外,再無它物,想來,花匠口中的物件,便是這兩本書冊了!
能被玄祖讚譽的書冊,想來也差不到哪裡去!
翻開天魂訣,首先入目的卻是一篇著作者的旁白:世人皆以為、功法無足輕重,卻是坐井觀天了,試問,元嬰、及元嬰以下功法無足輕重,但是若是修為元嬰以上了!?
‘元嬰以上,必定舉步維艱,難以突破,如此,上好功法可提升修為速度、便頓顯彌足珍貴!功法玄奧與否,更關乎對道的追尋!’
‘元嬰以下不過就宛如塵世武夫一般,不過修行者而已,只消吸納天地靈氣,修身而已,對道的追尋,不過堪堪觸控到了道的冰山一角!’
‘渡過元嬰期,方才是真正的尋道,方才步入修真,修世間之真,真相而已,如此,功法的深奧,足以影響修士對道的感悟,不然任你修為通天,神通蓋世,卻不能感悟大道,便難尋求真,無真,如何修……’
字跡到此嘎然而止,卻在杜浚心中掀起了萬重巨瀾,且不說先前,便是最後一句,那未完的話語之間,仿若是在說,修真之上,還有一個大境!
“元嬰不過是修行者,渡過元嬰方才為修真者,就宛如那練氣士與修士之間的差別,但是修真之上,卻還有一個未知的存在!”
杜浚目光湧動,暗道:“區區一個修行者,便將元嬰以下數十境界包含在內,那麼修真呢?修真以上呢?”
“端是坐井觀天了!”杜浚忍不住苦笑一聲,當即,翻開天魂訣,靜下心神,細細觀探,這一看,便是足足半月,他方才將聊聊數千字的天魂訣粗略的看了一遍!
“這天魂訣所記載的鬼道太過於玄奧,恐怕便是那幽冥宗在其面前,也不過宛如姍姍學步的孩童一般!”杜浚合上書冊,忍不住嘆息一聲:“這功法好壞果然差距甚大,不提元嬰以上,便是眼下,功法越是玄奧,對於所涉獵的道描述便越是深刻,其神通也越發的驚天動地!”
“世人莫不是一心求達元嬰,卻是忽視……”
一個念頭還未想完,杜浚忽而心中一動,失聲道:“那我呢?”
“我只得玄陰煉身功法,便被舅舅傳授了化元神通,一生修為莫不是拜此神通所賜,但是神通便是神通,縱然我吸納了天下的元氣生機,丹田中若是沒有功法運轉,卻又如何一路突破到碎丹?”
“這不可能!”杜浚眉頭越發的皺起,暗道:“只是,除了玄陰練氣士的功法,我從未修煉過任何的功法,沒有功法,元氣又是如何運轉?我又是如何步步突破?”
“漩渦!”杜浚雙眼驀然一亮,旋即卻又搖搖頭,暗道:“也不對,那漩渦不過是化元神通所激盪而出的,卻也不是功法,縱然這化元神通無限貼近與功法,卻也不是功法!”
“功法乃是偏重某一域,或修鬼道,或修佛道,這化元神通,卻只是一種吸納之道,勉強可算是一種異類的吐息之法!”
杜浚越想,便覺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