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陳秋水的袖子道:“今晚是初一吧?我去聖京摘星樓瞧瞧有沒有活?非一萬兩不接!”
陳秋水哼了聲,轉開了頭。
永夜嘿嘿一笑:“我去給你弄一個傅玉石親制的茶壺?再弄套好杯子來?”
“偷竊之物,老夫不屑用。”
永夜理直氣壯的說:“誰說偷了,我去接活,順便多提個要求,不行拉倒,這是我用勞力賺來的,行了吧?”
色誘
………【471。】………
陳秋水翻了翻帳薄,滿意的點頭:“記著,這是你賠我的損失!唉!老夫生平受學生景仰,居然淪為開客棧的。”
“哪裡!陳大家高風亮節,救人於危難,慷慨解囊,資助學生,學生感恩戴德,無以為報,近日研究出一種潑墨技法,願請陳大家指點一二。”永夜又丟擲一餌。
陳秋水以山水畫見長,聽說有新技法眼睛一亮,笑咪咪的道:“時辰差不多,永夜早去早回,老夫備好香茶好酒與永夜好好聊聊技法。”
永夜換了衣行衣,像風吹起的紙鳶,飄出了秋水山莊。
她遠遠的看著摘星樓,沒有過去。
三層高樓上是摘星樓最豪華的風閣。永夜怔怔的出神,單憑名字就知道一定是風揚兮開的了。
他想找到她嗎?想擒她雪恥還是想念她?從這座雕樑畫棟的酒樓建起,她就去了安國和陳國玩。三個月過去,他還有耐心嗎?
燈火通明的風閣窗戶敞開,裡面空無一人。永夜坐在對面房屋的風牆下正好能看到裡面擺著一桌好菜。
永夜笑了笑,取下背上的弓。瞄準燈光張弓如月,疾放似電。連珠箭射出,風閣的燈驟然熄滅。
她繞到摘星樓對面等著,風閣居然沒有動靜。摘星樓下依然人來人往,似乎沒有人現風閣的燈光不知何時已經滅了。
永夜又等片刻,看到風閣重新亮起了燈火,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