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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7部分

正要喝采,卻見那法劍洞穿六翼鷹蝠的身體之後仍不停留,向前飛出了百丈之後,才被蘇璇衡施法收來。

再去瞧那六翼鷹蝠,身子怎有傷損之處?

諸修皆是高明之士,見此情景皆是恍然大悟。

那金針撞來,根本就不是想撞開法劍,而是要用金針上加成持的法術,破解法劍上的破虛法力罷了。

法劍既然不能破虛,六翼鷹蝠怎能有事?

這場法戰變化多端,撲朔迷離,暗藏無數玄機,瞧來雖不算如衡激烈,可雙方既鬥玄承,更鬥靈慧,其中妙處令人回味無窮。

只是身在其中的原侍一卻驚出一身冷汗,他原以為仗著九瓏安排的大勢執心咒,或可與蘇氏大能一較高手,如今才知自己與蘇氏大能差得遠了。

哪怕此刻身上加持之力未減,便是那玄承靈慧,也絕非蘇氏大能對手,自己在這場中多待上一刻,可就多一分危險。看來未將三十六天罡完全修成,斷難與昊天大能相持。

他急忙收了水火雙珠,向六翼鷹蝠喝道:“速速離去。”

六翼鷹蝠忙將六翼扇動,就向原承天飛去,奈何鷹蝠飛行百丈,腳下弱水就擴大千丈,六翼連振三次,反倒是離原承天越來越遠了。

這無風弱水境雖非蘇璇衡的自我界域,但其中法則亦隨蘇璇衡的心意而定,那弱水消漲,自然在蘇璇衡的心念之間。而這弱水在別人瞧來,只不過是百丈方圓罷了,可原侍一身在域中,瞧這弱水就有千萬裡之廣。

因此自弱水外瞧六翼鷹蝠與原侍一,那一蝠一猿像是在原地打轉一般,任那六翼鷹蝠如何振翅,也只是蝸速蟻行般了。

原承天笑道:“璇衡兄,身為大羅金仙,又何必難為承天一名侍將?”

蘇璇衡嘿嘿笑道:“老祖法旨,不敢不從。”

這時原承天手中無界真言已出,乃是一個禁字,此字真言最擅禁用對手法術,唯禁不得劍文法訣罷了。

好在無風弱水乃蘇璇衡自家修成的法寶,所用法術亦是自家悟得,與劍文無涉。

且原承天此刻修為玄承非昔日可比,蘇璇衡法術雖妙,只需不在劍文法齏範圍中,在原承天瞧來,也是如掌上觀紋一般,既知弱水中的法術玄奧,禁掌真言一出,那弱水果然不再增長了。

蘇璇衡見原承天法術高明,亦在暗暗點頭,心中忖道:“難怪瓏兒對他格外垂青,此子靈慧玄承,實在我之上了。”

又不甘心放原侍一回去,趁那弱水之域還算遼闊,原侍一未與原承天會合,尚有辦法可想。正想另施一策攔下原侍一,不想一道金光自水中竄出,正是渡劫金針再出。

那金針正從六翼鷹蝠的面前三丈處出水,這金針出水也就罷了,那金針竄出水面之後,弱水竟被分成兩截來。靠著蘇璇衡這邊側的弱水猶懸在空中,而靠近原承天那片弱水,卻與蘇璇衡斷了聯絡,嘩啦一聲,就從空中墮下,迎風一灑,灑了個乾乾淨淨。

這個金針斷水的法術,可著實令人大開眼界,俗語云,抽刀斷水水更流,可在仙修大能面前,便是那三千弱水,也可一割而斷的。

原來那金針上加持一道斷字訣,這斷字訣極是高明,真可謂是無物不斷的。更難得的是,原承天的金針居然一物而用,且伏筆暗藏,可見原承天思慮之深遠,蘇氏金仙雖與原承天為敵,可見到如此手段,也是暗暗喝采。

蘇璇衡見原承天割去一半弱水,自是心痛之極,正所謂覆水難收,那弱水收集極難,失之卻是容易,那一半弱水遍灑出去,又如何收得回來?

此時一蝠一人,已飛到原承天身邊,蘇璇衡心知攔祖原侍一無望,只能長嘆一聲。

好在自己雖有小損,蘇璇樞哪裡卻有小獲。只見蘇璇樞面上泛起一絲微笑來,看來那對赤雀已將天音鼓催毀,九瓏精心佈置的大勢執心咒,亦告失效了。

原承天暗道:“此刻諸侍不在,諸修退場,正該動用雷霆手段,一舉壓服蘇氏諸修,那昊天印既然打向落伽無那,便給我留下半日的時間來,若不趁此替山主報仇,承天有何顏面存世。”

自己得來的半日機會,乃是落伽無那用性命換來,怎可不倍加努力?想到此處,左手再祭無界之劍,劍上青毫再顯。但此次青毫神光動用,卻與往日大不相同。

他先前與人鬥法時,雖也常常動用青毫,卻因修為不濟,或因心存仁德,不肯施展出青毫神光的強大威能來,此刻為報無那之仇,又怎能容情。那青毫神光嗤的一聲,就向蘇璇衡垂落,其速之快,其勢之強,若是元老祖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