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敢前來,定是要管這閒事了。也罷,若是來赴天靈宗之約的,就請將玉柬交出。”
當初雪神殿諸修在玄焰谷時,與原承天是有恩有怨,前期是為對手,後期則是仗著原承天之力,才逃出玄焰谷去。原承天百忙中抬起頭來,見雪神殿一眾修士中,並無熟人在內,如此一來,這倒不好分解了。
那雪神殿的修士見原承天不應,面色頓時不快起來,叫道:“若有玉柬,快快交出來,若無玉柬,也讓我搜上一搜。”他瞧見原承天身邊的魏無暇只是九級真修,想來原承天也高不到哪裡去。
而魏無暇走火入魔之兆已是明顯,這原承天要忙著護衛同伴,怎能與人交手鬥法?因此才趁機恃大起來。
原承天奇道:“道友如此霸道,豈是仙修之士所為?”
此人哈哈大笑道:“你若鬥得過我,你也可霸道起來。”手中法訣掐定,掌上青雲盤旋不休,就向原承天腰間物藏探來。此法名為青雲訣,那青雲是為護體之用,有這青雲護定,對手縱祭出法器,也難阻此手向前。
原承天一手按定魏無暇的左肩,以無上導引之法,去引導魏無暇體內真玄歸位,另一隻手虛掐一訣,此訣掐定之後,就有一道清風自掌上向四周散去,那修士的掌上青雲,被這清風一吹而散。
雪神殿玄修大驚失色,這掌上青雲既被破去,對手隨便祭出一件法器來,可就能毀了自己的手掌,又怎敢上前,慌忙縮回手來。
原承天仍是不理會,心中則納罕起來,怎的這群雪神殿修士對玉柬如此熱切?雪神殿雖是天梵宗有名宗門,也不見得有多麼強橫的實力,如今行徑如此霸道,實為宗門之福,亦非智者之為。可見其中大有玄機。
剛才既是動起手來,也就撕破了臉面,又何必與對方客氣?於是冷冷的道:“道友,那玉柬究竟有何玄妙,何不拿來瞧瞧。”
手中也不掐訣,就向這名修士的腰間探去,而雙方明明離有了數十丈遠,可原承天一探之下,竟探到了這修士的腰間。
雪神殿修士喝道:“好大膽。”手中多了一柄法劍,就向原承天的手腕狠狠劈來。
原承天輕輕一笑,指尖微彈,就有一股清風將此修的法劍托住了,再起一股風,則是銳利如刀,只聽得“喀嚓”一聲,這法劍竟被這清風所化刀刃生生斷為兩截。
原承天對這風字訣的御控,已可算得上是出神入化了,而無界真言的威能,又怎是尋常法器能抵得住了?對手法劍被斷之際,原承天的手掌已探到對手物藏,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奪了過來。
兩名玄修鬥法,卻被對手輕易奪了物藏,這在仙修界中,可算是聞所未聞,而離譜的是,原承天一隻手還在替同伴導引真玄,只能騰出一半心力來鬥法,怎的仍是這般厲害。
雪神殿這位三級玄修見物藏被奪,大驚之下,竟忘了對手厲害,叫道:“速將物藏還我。”
不想他身子剛剛一動,就聽到身後有人道:“師弟,你非此人對手,不如讓愚兄試試?”
此修轉過頭去,見是那位七級玄修,忙點了點頭道:“師兄定要助我奪回物藏。”
七級玄修淡淡笑道:“愚兄勉力罷了。”他話雖如此說,心中卻無把握,只因原承天剛才出手之際,那修為靈息仍是一點也探不出來,每次靈識探去,都被一股若有若無的力道阻住了,那力道說來不強,卻怎樣也難以突破。
可自己身為雪神殿領隊,遇事怎能退縮?唯在心裡暗暗叫苦,天梵大陸五級以上的玄修,自己儘可如數家珍,又從哪裡冒出這麼厲害的對手?
原承天剛才鬥法之際,這導引之法一刻也不能停了,不但分心,亦是分力,不想仍是輕鬆奪下對手物藏。說起來自己升為玄修之後,少有與同級修士對敵,實不知自己比同級修士竟是強的這麼多了。
而面前這位七級玄修,雖比他略高一個小境界,他又怎會放在眼裡?心念一動,袖中飛出青鳥來,這青鳥將口一張,吐出那口無界之劍,一道紫青霞光,就向這七級玄修掃去。
既是非要動手不可,何不先下手為強。自己要分心照顧魏無暇,此戰就交由青鳥罷了。
見這霞光掃到,這位七級玄修怎不知厲害,也將頭頂一拍,一頂珠冠就浮現出來,但是這霞光掃到之後,那珠冠卻發出格格的聲響,冠上的幾粒明珠,已被掃得粉碎。
七級玄修大叫道:“怎的如此厲害?”
青鳥既見霞光得手,又怎能客氣?要知道這青鳥在天闕中時,被那紫微神光照到,修為亦是大增,無形之中,這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