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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九少年狂今日孽,初會蓋聶

之意。

星魂的表情,略微猶豫;徐福卻立刻應答:“章邯大人。焱妃是我陰陽家的人,捉拿焱妃,理應當是我陰陽家來做。”

隱秘衛們:“好大膽子!”“陰陽家竟敢忤逆皇帝陛下的命令!”

章邯一揮手,眾隱秘衛止口。章邯不搭徐福的話,仍是衝許仙問道:“東皇閣下,當真不肯讓焱妃?”

章邯此舉,以有借勢進諫的意思。在章邯這等良將看來,陰陽家不過是朝廷的隱患,是邪門歪道。

在許仙看來,兵與匪的區別,無非是一個佔著城池,一個佔著山頭。所言所行,對自個怎麼有利,就怎麼去做。與黑櫻相處久了,許仙的偏執漸漸放下,不偏不倚地看待黑與白。

許仙不屑道:“讓?你有那實力談“讓”這個字嗎?”

章邯:“我若沒有,加上他呢,又如何?”身後站出一人,此人相貌堂堂,白衣素服,簡潔之風卻予人以崢嶸之銳!

“蓋聶見過東皇大人。”

衛莊的師兄?蓋聶!

許仙打量了一下蓋聶,確認對方並非陽神之境的高手,遂放下心來。許仙暗罵自個被先聲奪人,細想太上忘情道的秘籍還在手上,蓋聶當然還沒有變強。

許仙傲然道:“你們一起上,也談不上“讓”字。”

這二人來此,是嬴政授意。看二人蠢蠢欲動,想必嬴政也懷疑許仙的身份了。連徐福都看得出許仙的言行破綻,混跡朝堂的嬴政,又如何會不起疑心?常言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過,今日許仙偏要打破此例。只要太陽真火是真的,假的一樣能真!

章邯聞言,淡淡一句“得罪了”,衝上來展開身法,流影若火,以火離遁術繞著許仙疾馳,作牽制攻勢。蓋聶主攻?但這距離對於劍是不是太遠了?正想著,蓋聶一劍擲出,這一擲竟發出龍吟之聲,如狂龍入海、猛虎下山!捲起天撕裂地的威勢,一路撕開大地打卷攻來。

許仙:“百步飛劍?!”難怪他先前瞧蓋聶的步伐頗重,還道此人不擅長輕功,原來一路走過來暗中積蓄劍勢!

許仙把手一揮,使圓一圈,大喝:“大日金焰!”同樣的招數,在許仙使來有萬鈞之勢,身後十個太陽催動金焰,金焰化作圓舞金芒巨刃,迫得章邯難近分毫。

章邯心道:“嚇,這太陽真火竟能剋制南明離火!我的身體忽然變得好重!”

金芒氣浪一掀,把章邯震到一邊;金芒撲擊章邯,尾勢盾顯,看上去勁道用老,蓋聶的百步飛劍瞅準時機搶攻!許仙輕喝一聲,金芒再度掉頭,金焰化作一柄巨劍,撲擊蓋聶。

“砰”一聲巨響,兩人力拼一記,蓋聶倒飛而出,以劍柄撐地,堪堪站穩,嘴角溢血。

蓋聶心道:“這太陽真火名不虛傳,太陽之氣無窮無盡,出手間竟無半點停頓,更不作絲毫調息回氣,可謂毫無破綻...”

鬼谷門徒,眼界向來寬廣,看到“東皇太一”無窮無盡的功力,蓋聶不禁想到嬴政是怎麼與之平級而處?難道嬴政的功力也達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想到嬴政那副比扶蘇還年輕的容貌,蓋聶心頭蒙上一層陰霾。

許仙:“你們回去告訴嬴政,焱妃是我的女人。”

東君焱妃,確實一直服侍著東皇太一。而燕丹嘛,可謂是人生贏家...2次!這一次是贏了東皇太一,前一次是贏了嬴政!

蓋聶與章邯離去,此事算告一段落了。

許仙再看焱妃,焱妃意識到那目光的落點,她慌忙遮住胸口、別過俏臉躲閃。

許仙心中暗罵:“躲什麼躲?還不是你老公以前做的孽!”

此間種種,要從十幾年前說起。

那個時候,嬴政還被困在趙國邯鄲,與其母朱姬一道作為人質。而趙與秦剛結束長平之戰,深仇大恨。趙國朝堂中,聲稱要處死朱姬母子的大有人在。而趙國重臣、主外交事宜的靖安君卻主張保留朱姬母子,認為趙國元氣大損,不宜再與秦國進行大規模作戰,應先休養生息。

靖安君的主張沒有被趙王採納,靖安君只好私下藏匿朱姬母子。

靖安君有一個女兒,名喚季朝雲。季朝雲與在靖安君府藏匿的嬴政,從小渡過了一段美好時刻,青梅竹馬,男的越長越英武過人;女的則愈發亭亭玉立。時秦趙關係緩和,靖安君趁機向趙王稟明朱姬母子尚在,趙王大讚靖安君的先見之明,賞賜許多金銀玉帛,以示關切朱姬母子的生活。

而嬴政不用再躲躲藏藏,於光天化日之下,與季朝雲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