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仙哥哥你會後悔的!當心做噩夢!”
明兒身影模糊,消失,回到了絕仙劍中。慕容許仙明白,和朱媺娖不同,明兒來歷不清不楚,無法把握其性格。因為“有名有姓”的諸位女俠的性格好把握,所以才會有俠女控的傾向麼?慕容許仙有些苦惱,但他沒想到的是,更苦惱的來了,他真的做噩夢了!噩夢中,慕容許仙所遇,告訴了他一件事——性格鮮明的人,未必好把握,甚至完全不受把握!
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幾家夫婦同羅帳,幾家飄散在他州。
慕容許仙應付苦惱之時,駱冰亦是又苦又怒。原本她以為,一場波折過去,她將重回到屬於她的為婦之道,找個機會,向丈夫說明一切原委,求文泰來原諒,接著在這軌道上繼續下半輩子。駱冰心道:一切都已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
希望予人堅強,但幻象破滅,卻使人苦怒難平——紅花會要與清廷寶親王合作!
寶親王,愛新覺羅弘曆,與紅花會現任當家陳家洛,是親生兄弟。弘曆貴為清廷皇叔,位高權重,又手握重兵,若其豎起反清復明的大旗,反戈一擊,必能光復漢家江山。至於弘曆合不合作?此次紅花會匆匆下江南,直奔六和塔,大鬧六和寺,從清廷的爪牙們手中,先一步奪走了記錄弘曆身世的證物——其生母的親筆遺信,上面詳細記錄了弘曆的生辰八字,以及當初滿洲王爺的妃子為了爭寵,偷偷將其生母剛誕下的兒子換過去之事。
有此證物在手,若弘曆不同紅花會合作,紅花會就將證物公之於眾,使弘曆如今的權勢化為畫餅!弘曆同意了合作。約定紅花會助其奪取帝位,弘曆則豎起反清大旗,光復漢家江山。而之前一席宴會,駱冰又見到了慕容景嶽...
慕容景嶽道:“駱女俠,當日多有得罪。”慕容景嶽舉起一酒杯,向駱冰賠罪道:“之前各為其主,如今玉真子已伏誅,他日共事,望保函見諒!”文泰來輕扯了下駱冰的衣袖。砰”地一聲,怒火中燒的駱冰掀翻酒桌,拔出雙刀道:“誰與你共事!”
“四嫂——”“快住手...”紅花會眾當家慌忙阻攔住她。文泰來亦低聲勸阻道:“別鬧了!大局要緊!”駱冰憤慨地盯著慕容景嶽,大聲道:“那天,若不是此人助紂為虐,佈下迷陣,使毒暗算,我怎麼會失手,怎麼會失手,怎麼會失手...”連喊數聲,她胸口劇烈起伏,緩過氣,轉過頭,一臉希冀地望著丈夫道:“四哥,殺了他!”印象裡,她的丈夫頂天立地,英雄氣概,只要兩人對視一眼,就能心領神會地同攻一處,懲奸除惡,行俠仗義,無往不利。
文泰來心道:慕容景嶽,是武眠風身邊重要的能人,我絕不能英雄氣短,壞了大事...
這次,令駱冰失望了。文泰來道:“別鬧了。辱你之人,是那個玉真子,今玉真子已死,過往的就一筆勾銷了。”駱冰道:“你說什麼?一筆勾銷?”駱冰生性好強,錯愕了下,她就以為丈夫為難,不便出手,故打算自己動手。駱冰一提氣,從眾人阻攔中掙脫出來,站在慕容景嶽跟前數步,喝道:“惡賊,今日之事,只在你我之間,有你無我,手下見個分曉!”
平日紅花會的眾當家,彼此親如兄弟,駱冰發難,被其內力突然一震,一時不備,東倒西歪,若非內力自動護體,險些站不穩。待回過神來,駱冰已嚮慕容景嶽挑戰。二當家無塵道長和三當家趙半山對望一眼,目光投向陳家洛。
陳家洛道:“慕容兄是武軍師的得力助手,於行軍佈陣,練兵用兵一道,遠勝我等。駱冰,大局為重。”“是啊,四嫂,大局為重。”眾人勸阻,再度上前。駱冰揮舞著雙刀,喝道:“你們都別過來!誰過來,就是與我為敵!”眾人均不想與她動手,只得後退。駱冰氣道:“慕容兄?總舵主,連你也與這賊人稱兄道弟了?!”文泰來道:“冰兒,不得與總舵主無禮!”駱冰道:“我?無禮?無禮的人是他!”狠狠地看了慕容景嶽一眼,“四哥,你不好動手,我自己來!”
“啪”一聲脆響,人人止住呼吸,廳堂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文泰來上前,狠狠地甩了駱冰一個耳光!文泰來喝道:“鬧夠沒有,還要鬧到什麼時候,丟人現眼。”駱冰捂著臉,眼含淚珠道:“你說什麼,丟人現眼?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妻子啊...”文泰來見她苦楚模樣,略微後悔,但總不能這樣耗下去,夫綱不振,讓人看笑話。文泰來此時真是心煩意亂,他湊近駱冰,低聲道:“不過就是碰了幾下,人家人都死了。再說了,碰幾下又如何,反正你也生不出。”
駱冰不可置信地看著文泰來,似要看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