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隊友”的表情,卻耐著煩道:“是有女子學過,但只學得皮毛,曾大破天門陣的慕容桂英就是。可挪移毒粉這等細微物,沒有很深火候的斗轉星移,絕無可能!”
玉真子“哦”了一聲,看向慕容許仙的眼神變得厭惡無比。玉真子拔劍出鞘,罵道:“哪來的兔子爺!晦氣!削道爺一隻耳朵,道爺非把你的眼睛、耳朵、舌頭,統統割了不可!”慕容景嶽道:“道長小心莫要輕敵!慕容許仙,你身為本家嫡傳,可敢入陣中與我二人一戰?”
慕容許仙自思,若不入陣,則不能引二人注意,好讓李莫愁從外下手救人。慕容景嶽見他躊躇,又激將道:“怎麼,嫡傳到這一代,已無膽量了麼?慕容桂英一女子,尚敢破天門陣!某這區區幾張木凳,竟嚇得你不如一女子呼?”
見慕容許仙移步,木桑心憂其中計,勸道:“慕容公子,不可啊!”慕容許仙道:“前輩莫憂,我自有分寸!”慕容許仙步入陣中,持劍道:“斗轉星移最擅群戰,我看你二人能耐我何?”慕容景嶽道:“正要教你厲害!”
陣起,四周景象驀然一變,玉真子和慕容景嶽的身影消失,周圍具是濃郁的紫色迷霧。慕容許仙把手一摸,衣襟竟然沾溼了大片,心驚道:“這些霧氣,明明只是幻象,如何會弄溼衣服?!”慕容景嶽的聲音傳來:“哈哈,豎子無知,自入死路!此陣為軍師所授,某所學不過一二皮毛。陣名彌天,蚩尤曾以此陣殺敗軒轅帝九次!哈哈,你們嫡脈不是想當皇帝麼,好!這就送你一個皇帝的死法!哈哈哈!”
慕容許仙道:“軍師?你說的是誰?”慕容景嶽道:“軍師之才,經天緯地,其名哪是你這豎子能知的?”慕容許仙看著眼前的迷霧,想起廣成子和雲中子所授兵書中的一段,開口道:“以靈木聚五兵戈戟之氣,變幻雲霧,殺機沖天。哼,此陣簡陋,迷霧別說沖天了,連線天都談不上,比之蕭天佐的天門陣都不如,也敢妄稱彌天陣?”慕容景嶽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慕容許仙道:“降龍木為木中兵主,慕容桂英持之破天門陣,而這小小的簡陋之陣,我要破之,輕而易舉。”慕容景嶽道:“大放厥詞!本家的降龍木,早就隨慕容桂英嫁入楊家,一道入天波府了。當年你們遣慕容桂英為間諜,想挑撥楊家和宋廷的關係,好伺機復國。哼,誰料女兒胳膊肘外拐,認夫家不認婆家,做了筆虧本買賣。你說你有降龍木?我不信!”
慕容許仙心道:原本是有的...但被神經老爹拿走了...這回坑了...
玉真子道:“景嶽兄,你和他費那麼多唇舌幹嘛,快點下手,別給他那麼多看陣時間,免得被瞧破玄機啊!”玉真子一劍,朝慕容許仙背後刺去。玉真子心道:“得手了!”慕容許仙似背後生眼,突然身子一側,避過劍招,接著轉身還了一劍。劍氣破空聲傳來,玉真子全力回劍架擋。氣勁碰撞,聲如電鋸齒輪互攻,極為難聽。玉真子的另一截鑲金衣袖,被撕扯成碎片,手臂上亦添幾道傷口。
“鐵劍歌訣的勁力,怎麼不似劍鋒,像個輪子似的。”慕容許仙心中奇怪。回想玉真子先前用拂塵使的那招,將銅錢細在銀絲上,旋轉著甩起,原以為玉真子是功力不足,沒想到是故意為之。慕容許仙心道:“武功和輕功配套,神行百變如泥鰍,鐵劍歌訣的勁道如輪,也不足為奇...”
玉真子疾退,引入陣中,嗷嗷叫道:“哇,好險,若不是本門劍訣奇效,差點手就斷了!景嶽兄,你怎麼不幫我?”慕容景嶽道:“道長,你不是說這次功勞讓你麼。”玉真子道:“功勞是要,但也要命啊,行了!這次功勞一人一半,一起上!”慕容景嶽道:“道長且慢!這豎子好像雖然看不到,但好像能感覺到!”玉真子道:“哎呀,慢什麼,打了就知道啊!”
這一回慕容許仙是用神念看清楚了。一招仙落凡塵斬擊,一招一塵不染的上撩,以無相真氣運使,白雲劍法出招又快,又飄忽不定,雲一般難以琢磨。可玉真子揮舞著手臂和衣袖,硬是一招招硬抗下來,卻無傷分毫。
鐵劍歌訣的速度,不僅能勉強跟上,且玉真子手臂上的護體勁氣,如一高速旋轉的陀螺,將大部分侵來的劍氣甩開去。對拆數招,皆是如此。全賴無相真氣破有相真氣的特性,龍淵劍的劍尖,仍是能刺到玉真子。奈何玉真子的身體,渾如泥鰍,龍淵劍每每觸及他分毫,如碰上一層極為光滑的膜,滑溜錯開。
慕容許仙心道:“內力再高一些就好了...他這樣揮輪子,泥鰍...對了,用一劍隔世,把劍氣匯聚成一點,速度提到最大,如飛針穿梭,或可取勝!”
隔開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