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口?那不是天助我也。
“是呀,我的貴客正被你的手下圍在那裡。”司徒袖手一揮,正好對上了不遠處的涼瀾。
“你說的人就是她?”霍少不可置信地盯著司徒,又轉身瞧瞧涼瀾。不會吧,這麼個小姑娘竟然能勞動司徒的大駕?還是說她是哪個大家族的千金?這下,霍少有了一種悔不當初的感覺。怎麼好惹不惹,偏偏惹上了這樣的人物。
“霍少爺還想請我吃飯嗎?”涼瀾微微一笑,但霍少卻感到了背脊一涼。
“姑娘哪裡的話,有司徒老闆在,又怎麼輪得到在下。”現在他唯一的想法便是快點離開這個不知是何背景的女子。
涼瀾原本也不是多事之人,既然他主動示弱,那她也沒必要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既然如此,司徒,我們可以走了嗎?”
“恭候多時。”司徒抱拳,對涼瀾頗為恭敬。霍少則是如獲大赦,立馬帶著家奴灰溜溜地離開。
涼瀾和司徒剛剛離開,留言便長了腿般在滄閒鎮流傳開來。
我們鎮來大人物了,司徒老闆親自去迎接的呢。
聽說那大人物是司徒老闆的未婚妻,兩個人很快便要成親了。
司徒老闆的未婚妻美若天仙,司徒老闆為了娶到他可是費了不小的力氣。
霍少得罪了司徒老闆,看來霍家馬上就要完蛋了。
……
“司徒,看來你還是個話題人物呢。”
“樓主您是在笑話屬下嗎?”此時的司徒老闆哪還有半分昨日的氣勢,儼然一個受委屈的小媳婦。只是那雙精明的眼睛讓人不得不承認無論何時他總是雄霸商界的司徒亮。
“好了,不開你玩笑了,隨心來的時候有經過這裡吧。”放下手裡的茶杯,涼瀾恢復了以往的神色。
“隨心閣主前些日子剛來過,不過只是留宿一夜便匆匆離開了。隨行的還有飛花和踏雪兩位閣主,另外便是一面目清冷的男人,好像叫夜。”司徒亮據實以答。他不是西樓的閣主,亦不是分堂堂主,但他在西樓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是西樓開支的來源,為西樓打理整個逐的生意。其實司徒亮原本只是夜雨樓的一個底層殺手,是涼瀾接手夜雨樓後發現了他的經商才華才對他破格提拔,可以說,涼瀾對他有著不小的恩惠。是故,司徒亮一直以來都對涼瀾言聽計從,他不屬於任何一閣,他只聽命於涼瀾本人。
隨心已經開始了吧,既然如此,那再阻止也是枉然。涼瀾嘆了口氣,抬眼對上司徒亮。“司徒,看來我已經來晚了,反正現在也不著急,不如帶我到處看看怎樣?”好久沒有視察西樓的產業了,她這做樓主的也太不負責了。隨心那邊肯定已經出手了,那自己也不方便突然出現阻止,那就趁這段時間好好看看一直放手給司徒經營的產業吧。
“樓主發話,屬下當然不敢怠慢。”司徒笑著起身,帶著涼瀾往司徒府正門而去。
“這是布坊,我們買年都會將一部分做工精良的布匹送到宮中,供皇上和嬪妃挑選。”西樂坊裡,司徒亮正和涼瀾彙報著自己名下產業的經營狀況。
“哎——”突然,涼瀾深深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司徒亮不解,自己有哪裡做得不好嗎?
“我這個樓主還真是不稱職,你做得很辛苦吧。”現在才知道體恤下屬啊,早幹什麼去了。
“沒有的事,樓主對司徒的提拔司徒怎會忘記,我是樂在其中。”司徒亮連忙否認。他就是見不得涼瀾為難、煩心,這幾年如此用心經營,為的便是她能少傷點神,能過得開開心心。他知道憑自己的武功說要保護她簡直是自不量力,那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減輕她的負擔,讓她能放手做自己想做的事。
“謝謝你,但不要再為了我委屈自己了。”涼瀾知道司徒是為了自己才如此拼命,她不願意欠他太多,因為,欠的東西總有一天是要還的。他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了,他不應該只為了她而活。
司徒亮皺眉,她是在嫌棄他嗎,是他有哪裡沒有做好?“樓主,可是屬下有什麼地方處理地不夠周到了?”
“沒有,我只是不想……”
“司徒老闆,今天還帶令夫人來了啊。”涼瀾還未說完,另一道聲音卻打斷了她的話。
“馬兄,這位是水姑娘,並不是內人,馬兄別道聽途說啊。”司徒亮見到笑嘻嘻走來的男子,只是禮貌地作答,看得出,他並不歡迎來的這位“馬兄”。
“是嘛,我還以為司徒老闆真如外頭所言要娶妻了,原來只是傳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