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齊建國已經坐在了一個稜哈的臺前,半小時後,一千萬的籌碼再次變成了四億,讓這個玩法也無法再繼續下去,而這次齊楓卻只看沒有幫忙,換牌這活兒他們會老爸也會,而且比那人的速度快的多。
所以齊楓也知道老爸絕不是鄉間賭徒那麼簡單,似乎有個很大的迷案,而這次齊建國並沒有絲毫的掩飾什麼,之後又去了麻將桌上,三指的齊建國出落牌如神助,次次門清大番和掉,只要他走到哪兒,哪兒的主臺子都被打落臺上,這個玩法不能維繼。
十幾場下來,齊建國的資金從五萬瘋漲到了二十六億,賭場和一些玩客已經尷尬到了極點,一場沒輸過,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先生是來踢場的了,外面的護場保鏢已經槍彈上膛,隨時都要出手幹掉這三個人。一時氣氛已經冷到了極點。
齊建國笑了,“怎麼。你們四九城第一賭現在就這點氣魄了嗎?真是越活越迴旋,區區二十幾億。幾手簡單的變化術就把你們難住了?還有沒有高手,一起出來吧。”幾十年前失去的信心,一夜回cháo,齊老爹恢復了二十二歲時的神采!
連齊楓看到這一刻都為之一奪。
他看到挺直了腰板的老爹還真有一番賭神神姿,當然也是先入為主的本sè中演出的周潤發大哥的影子,除了長的略有些不同,神采極像。
這時,從外面走來了一隊身穿黑sè西裝的男人,那威勢中還略帶著殺氣!
“三哥!”
居中走在中間的一箇中年人恭恭敬敬的走到齊建國的身前。定下身形行禮。
這時,他身邊兒的一人向四周抱了下拳,“各位對不起了,今天我四九城暫時不再營業,所有朋友在本場已經發生的賠金都由我場來禮賠,請各位先行個方便。”
“好說、好說。”雖然來的這些人都是一些身份不低或者有錢的賭徒,可是這回人家要關門應戰了,再在這兒待著就是傻叉,沒五分鐘幾百人走了一空。
齊建國和那個後來進來的人面無表情的互看了一回。這裡的人走空了之後,齊建國冷聲道,“是你?”
“三爺好。四爺好。”
他這句話連這裡的賭場人員都為之一呆。
“我不是三爺,我問你大刀五在哪裡?他為什麼沒來?”
“五爺?五爺他現在在澳市。新近我們加盟了麗港夜總會,五爺出席那邊兒的活動所以沒在這邊。”來人很是謙恭。
可是齊楓看出來這人的神態很是不善,身後十來人的身上竟然都有槍。
有槍。在這個華夏國內可就不簡單了。
來人的胖臉上一拉,嘿嘿一笑。說道,“三爺。真不巧,您要來也沒說一聲,我這還是從京城匆匆的趕回來的,要不,我給五爺打個電話?”
齊建國瞳孔一縮,他已經幾十年沒參與這種自然不知道箇中情況,只是知道這個供京城職業賭徒們消遣的場子一直都是王五家的傳承,看來今天要完成此番報復計劃是不太可能了。
“不用了,你告訴他,我三天後去麗港找他,還有他身邊的三劍客都在麗港等我。”
齊楓還真不認識這個人,從燕大給的資訊中也沒有比對著這個人,看來並不是自己重點人物盯防裡面的,看來這京城之地真是藏龍臥虎什麼人都有,四九城?快樂人家,看來這人有點不簡單。麗港他卻知道,是澳市排第七的大賭場,看來幕後的老闆竟然是眼前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人。
“是,是。”那人始終皮笑肉不笑的應承著。
“一週後,麗港不見不散。”齊建國二話沒說,起身要走。
“三爺,您的籌碼!”後邊的話已經厲聲連連,說不出的yīn森。
齊建國扔給他一張金卡,“給這個賬號匯款,就當你們積德行善了。”齊建國忽然想起了楓基金,這些錢做些善事也好。
等他們兌換好了錢用網銀匯兌之後帶著齊楓和古越離開了這個修飾的很不錯的農家院。
那個回來的人立即打了個電話,之間不停的點頭稱是,後來又拍著胸部保證著什麼。之後迅速揮手,十幾個黑衣大漢很快消失不見。
沒有車,三人步行。一路上,齊建國以為兒子一定要發問,可是齊楓並沒有說一句話,直到走出二里路到了小山村外的荒路上。
齊楓淡然笑道,“爸,你和古叔先走在公路上等著我,那些人並沒有打算放我們走。”
“老爸知道。”齊建國悠悠然回道,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jīng光槍,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