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萌小男了!
打定了主意,她連忙點頭:“我記住了。”
聽言,許念念也跟著點頭,卻是說道:“該說我的已經說完了,現在說不該說的。”
安初夏認真地聽著:“什麼是不該說的?”
許念念躊蹴了一會,才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已經是蕭家內定的銘洛哥的未婚妻了。這個訊息一旦公開,你朋友江南就是千夫所指的小三。如果銘洛哥再不回去,我想,二老肯定會用這個手段逼他回去的。”
安初夏心裡清楚的很許念念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她還是故意問了一句:“所以呢?”
“所以你最好勸著銘洛哥回家,或者,勸那個江南不要再纏著銘洛哥了。這些話跟江南說不清楚,我想你應該會明白。”許念念一字一句地說道。
對此,安初夏並不予以回應,而是嘆了一口氣,問道:“許念念,這樣喜歡著一個不會喜歡你的人,你難道不會覺得累嗎?”
你難道不會覺得累嗎?
愛一個人,愛而不得,永遠得不到回應。
許念念怔了一怔,竭力保持著自己臉上表情的鎮定:“看來,跟你也說不清楚。”
說完,她抬腳就走,拿著手中的單子,到下一個班級門口敲門。
安初夏輕鬆的面容變得凝重起來,轉身,回到教室。
一坐定,菲利亞就八卦地湊上來問道:“初夏,那個許念念該不是來找茬的吧?”
安初夏搖頭:“是來通知我吃完飯就到體藝館去的,別誤會。”
中午放學鈴聲在此時響起。
在去食堂的路上,她跟萌小男說了陪她去體藝館的事情,萌小男一口就答應下來。她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不肯?
幾分鐘後,她撥通了姜圓圓的電話:“喂?”
那頭的姜圓圓似乎不在家裡,手機那頭聲音有些吵:“是小初夏嗎?什麼事?媽咪正在給你挑化妝師呢。”
一種叫做愧疚的情緒在胸口升起,但她還是把許念念的話如實說給了姜圓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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