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個頭的大袋子。
“記住,你們一家每年交的靈藥是別人的六倍,如果交不足,一家都得死。”說完,揮手讓一個黃衣漢子驅趕蒙陽離開。
蒙陽傻了,目前他還不知道所謂交六倍究竟是交多少,不過以靈狼幫的作風來看,這一回他怕是弄巧成拙,害了全家了。他正在懊惱,不想陸雨忽然拽住了他,抬頭一看,才發現他們竟然走出了隊伍,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領了東西就被驅趕進入門洞。
“這是怎麼回事?”蒙陽問陸雨。陸雨搖頭。再看驅趕他們的黃衣漢子已經回頭等在前面,向他們招手。此時在黃衣漢子旁邊,還有一個看上去一臉雞皮鶴髮、衣衫汙濁的佝僂老者,正在那裡諂媚地對黃衣漢子笑著。
“過來,有好事便宜你們。”黃衣漢子道。這個人滿臉兇殘,氣息迫人,蒙陽和陸雨即使練了真氣,也沒有反抗之力。僅僅是他的氣勢,就讓夫婦倆覺得他們矮他一大截。
蒙家三口只好走上去,眼下反抗不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們一家在一起,交六倍的下場肯定是死,我給你們指一條明路……”黃衣漢子老神在在地道。看樣子像是施捨一般。
“老鈞頭這裡有兩塊魂牌,他想換一塊大的。魂牌大小與負責種植區域的大小有關。一塊大魂牌只等於一塊半小魂牌,剛才你們一家為了在一起,更換魂牌其實吃了大虧。每年六倍上繳任務哦,只一塊可憐的大魂牌肯定吃不消。老子今天發善心,救救你們。正好幫里老人老鈞頭求過來了,他有兩塊小魂牌,都是祖上傳下來的,你們就換換吧。兩塊小種植區合起來比一塊大種植區要大。”
真是發善心嗎?蒙陽和陸雨不信,連五歲的蒙霖也不信。然而看這黃衣漢子一臉兇光,似乎不換就會一刀砍過來。蒙陽和陸雨只能暗自嘆息,將大令牌遞了過去。佝僂老者則拿出兩塊小個的魂牌,看其中一塊還缺了一角,表面殘破不堪,蒙陽就覺得眼前發花。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雖然不知道魂牌具體有什麼作用,但是一塊裡面隱隱有異樣的能量,一塊沒有,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那塊殘破的肯定不能用。
果然,黃衣漢子抹出大魂牌裡面的三滴眉間血,隨便取了其中一滴打入完好的那塊小魂牌中,其他兩滴眉間血任其落地,乾涸,喪失效用。
蒙陽只能連連深吸了幾口氣,壓抑下心中的憤怒和無言的悲傷,接過了兩塊小魂牌,轉身他緊緊抓住妻子和兒子的手,死死地咬著牙,迴轉隊伍。
蒙霖能夠感覺到父親心中的憤懣,也知道這個男人在尊嚴被踐踏和家人安全之間,無奈地選擇了前者。
可惡的黃衣兇漢!可恨老鈞頭!蒙霖捏緊了小拳頭:本葫蘆記住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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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形門洞後是一道光門,從光門裡走出來,已經來到一個截然不同的地域。
眼前是三間草屋,被一個十來米高的半圓形白sè光罩罩著,光罩方圓百米,光罩外霧氣翻湧,而他們站在光罩內的一個石臺,前面有十來個人在排隊,一直延伸到草屋內。而草屋只見人進,不見人出,顯得頗為詭異。
隊伍前進得很快,轉眼間就輪到蒙家三口。眼下無論是福是禍,躲是躲不掉的。一家子只能硬著頭皮走進草屋。
原本以為是龍潭虎**,沒想到進去才發現這裡像個做買賣的店鋪。迎面有一張長長的櫃檯,三個穿紅衣的年輕女子站在櫃檯後面。見人走進來立即招手,讓他們拿出魂牌。蒙陽拿出了兩塊小魂牌,卻被鄙視,說其中一塊破損不能用,蒙陽這才死心。
紅衣女子記錄了小魂牌上的特殊記號,拿出一塊碧綠石板,讓一家子伸出手指,他們只覺得手指一疼,每人一滴指尖血飛出體外,落在石板上,轉瞬即消失無蹤。
然後紅衣女子用手一捏,小魂牌便分成了薄薄的兩塊,她將其中一塊遞還給蒙陽,然後讓蒙家三口將手分別放到一本獸皮書上,之後就冷臉道:“明白了?”
蒙家三口點頭。隨即被指示來到屋子一角一個數米直徑的圓形石臺前,這裡有一塊一人高的石碑,這是傳送碑。蒙陽將一塊小魂牌鑲進傳送碑頂端一個凹槽裡,看圓形石臺上發出白光,便把小魂牌又取出來,一家人則立即站到石臺上,白光一閃,他們便被傳送了出去。
幾乎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