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喊起洗漱吃過早飯腦子還處於懵逼狀態的任飛:“……………………”
授課,那不是授虞越的課嗎?跟他有什麼關係??
“主宅那邊的安排,如果不喜歡鋼琴和小提琴,你也可以選擇其他。”虞越說著微微一頓,“‘其他’選項只包括西洋樂器。”
任飛感覺牙齦有點兒疼,一臉便秘問:“為什麼?”
虞越:“?”
“為什麼要學西洋樂器?”是看不起國樂嗎?
虞越沒敷衍他,認真回答:“能讓你在社交舞臺上更具氣質。”
任飛:“……”謝邀,我並不想上什麼社交舞臺。
“早上鋼琴小提琴,下午呢?你可別告訴我下午還要上課。”任飛問。
虞越給他一個假笑:“恭喜你,猜對了,下午有社交禮儀課,晚上外語課。”
任飛:“……日。”
“不要說髒話。”虞越眉毛一挑。
“……也是你們豪門的規矩?”好好一個星期六泡湯不說,還多出比學校課程更多的課,整個頭都大了。
“你現在也是豪門,謝謝。”虞越繼續假笑,假笑之下有點點……幸災樂禍。
任飛送他一雙死魚眼,跟著他進琴房時又想到什麼腳步一頓:“那明天呢?”話問出口,再見虞越轉過來時面上更假的假笑,心裡登時一咯噔。
虞·假笑男孩·越:“明天上午書法和藝術鑑賞課,不過,下午休息。”
任飛:讓他死吧。
死是死不了的,回老家也回不去,他只能頂著生無可戀的表情開始他作為真·豪門少爺的第一堂藝術課。
鋼琴還好,音樂課上好歹摸過一兩下,單手也能彈一首小星星,可小提琴他是連摸都沒摸過一下,最多隻在一中元旦晚會上看同學表演過。
一上午過去,任飛靈魂被抽掉了一半。
“我能申請換樂器嗎?”他軟麵條似的趴在桌上,側眸看虞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