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長見所說的醫療費和獎勵面前,兩人早已經將公正法律拋到了腦後面。兩個警察都覺得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得罪了舞家的人而跟錢過不去。
“哈哈……誣陷他人能到這種境界,今天算是開眼界了。”姜痕看著劉長見三人在那裡串詞,不無諷刺地說道。
“趁現在能笑你就笑吧,以後你就沒機會了。”劉長見也沒有再次逼著姜痕在供詞上面簽字,先前逼供,只不過是按照舞仁明的意願折磨他一下罷了,什麼供詞簽字根本不是必要的東西。
很快,斷手的警察就被人送出了審訊室,外面的警察看到去審問姜痕的警員的下場,卻是一點也沒有感到驚訝,特別是在真正見到過姜痕出手的警員看來,這兩個警察不是躺著出來的,已經十分不錯了。
而劉長見也沒有在審訊室內多呆,不一會兒就讓人將姜痕送到了拘留所之內暫時關押起來了。有了剛剛斷手的警員為前鑑,暫時他也不敢在審問姜痕了。
劉長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就開始著手準備起訴姜痕的傷人罪和襲警的罪名。不過,劉長見沒坐下來多久,他的辦公室內就迎來了一位在燕京市十分有分量的人物——市委書記楊慶華。
楊雪得知姜痕被抓之後,就立即打電話給了她的父親,將事情前前後後地說了一遍。楊慶華聽完之後,立即就起身來到了市公安局。
一來,姜痕對楊霏有著救命之恩,這讓楊慶華始終覺得欠了一個很大的人情。這次姜痕出事情,他出面調解一下也是應該。
二來,楊慶華知道雖然這次要動姜痕的人是舞家,勢力龐大,但是他卻認為姜痕背後的勢力遠遠地要大於舞家,他在這個時候出面,雖然起不了作用,但是無疑也是有雪中送炭的意味,這是一個交好姜痕的好機會。
“不知道楊書記百忙之中撥冗前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劉長見站起身來,笑呵呵地迎向楊書記。臉上的笑意,看起來卻是十分的虛假。
其實他早就知道楊慶華這次來一定是為了姜痕,這一問官腔的味道十足。要是以前,他還會怕楊慶華,不過這一次他卻是底氣十足,因為他的身後有著勢力比楊慶華大了很多的舞家,要是楊慶華硬要插手這件事的話,恐怕楊慶華會自身能保。
“我聽說今天劉副局長抓了一個叫姜痕的人,我與他也算是忘年之交,不知道姜痕他犯了什麼事情,竟然讓劉副局長親自帶著那麼多的武警前去抓捕?”楊慶華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起姜痕的事情來。
“姜痕仗著自己身手強橫,蠻不講理,把舞仁明先生都打得吐血了,舞家……已經向法院提出訴訟,要求嚴懲姜痕。”劉長見說話之時,特地在說道舞家兩字的時候提高了聲音分貝,就是想讓楊慶華知道這次事件之後是舞家在主導,要讓他知難而退。
“呵呵,一切都要按法律形式,要是有證據,我也不會干預司法公正。”楊慶華笑著說道,姜痕是個十分嚴謹的人,他相信姜痕就算真的出手傷人也不會留下任何證據來。
“案件的事情我也無權過問,不過不知道劉副局長能否讓我去看看姜痕?”楊慶華最後提出了要見姜痕的要求。
劉長見聽楊慶華語氣也不強硬,思索了片刻之後就答應讓楊慶華見姜痕,他沒有必要為了這一件事情得罪姜痕,畢竟楊慶華還算是他的頂頭上司。
第二百二十六章 自傲得意
燕京市公安局的拘留所。姜痕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就在幾天前,姜痕就是從這裡將宋越救出去的。
為了不讓姜痕好過,劉長見特地將姜痕安排在了一個關押著許多慣犯的牢獄之內。這些人都喜歡教訓剛剛進去的牢中新人。
但是劉長見的打算很明顯是沒有起作用,此時姜痕正大大咧咧地躺在監獄之內,口中還哼著小曲,悠閒自在得很。
反觀那些原本劉長見想要用來教訓姜痕得惡徒,卻是像受驚得小兔子一樣,好幾個人擠在一起,遠遠地望著愜意地躺著的姜痕,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生怕打擾到姜痕。
這幾個惡徒慣犯,都是被拘留十多天的人,前幾天姜痕進來救宋越的時候,這幾個已經被關了進來。
直到今天,這幾個惡徒還深深地記得那天姜痕進入拘留所之後的那種森寒如墜九幽地獄的氣氛。姜痕一下子劈斷牢門鐵鎖的一幕也還不停的在他們腦海中浮現。
姜痕在他們的心中早已經不是正常人了。所以在姜痕剛剛被送進來的時候,這幾個惡徒便開始膽戰心驚,用惶惶不可終日來形容也毫不過分。
而其他一些牢房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