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了姜國立的腳步。
吃了午飯,金可一路送他們到停車的地方,目光中並無多大的波瀾,只是在她開啟了車門後,金可突然走了上來,拉過了她的手,繼而把一個紅包放在了她的手裡。
“好歹是我的晚輩,總該包個紅包。”
金可嘴角勾起了一抹恬淡的笑。
這一次離別,可能是真的不會再見了。安初夏沒有拒絕這個紅包,伸手抱了抱比她還瘦的金可,低聲說道:“您保重。”
金可,實在是一個讓人討厭不起來的人。只希望,她能夠一生安好。
等回了韓家,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大門口又重新出現了雕塑般計程車兵,姜國立這次帶回來的警衛都是a市的人,之所以挑了他們,也是為了能讓多年沒能回家的他們回一趟家。
但是職業素養在,就算是長官放話了,他們也會回一趟家,吃一頓午飯就回到自己的崗位。
安初夏心中對這些人的敬重頓時多了幾分。
時間一晃過了四天,姜國立也到了該回帝都的時候了。短短几天的相處,竟讓她對姜國立有些捨不得。坐那麼高的位置,依舊能這麼平易近人,體貼下屬,實則不易,他也是一個值得人敬重的人。
市東機場。
姜國立是坐專機回去的,飛機兩點才飛,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一點時間。
韓七錄把姜國立最喜歡喝的茶裝好,遞給了警衛,繼而走到低頭看報紙的姜國立面前,說道:“舅舅,今年別到過年的時候再回來了,平時有空也回來一下,你知道我媽一直掛念著你。”
“掛念著我掛念著我會大年初一就飛澳大利亞去玩”姜國立開著玩笑,繼而正經起來:“你小子可要加把勁,人家初夏學習那麼好,那成績單寄過來我看過了,期末考考了全校第一,門門功課也都是全校第一。你小子再不把語文學學及格,我看你呀,早晚被初夏嫌棄。”
“她不會。”韓七錄撇撇嘴:“再說了,我也只是語文差啊。”
“你還有臉說我寧願你數學考個三十分,也不要你語文考個三十分”姜國立瞪了他一眼說道。
韓七錄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小聲地提醒道:“是四十分。”
姜國立立即把報紙往他身上砸了去,站起身來卻是笑了:“臭小子時間差不多了,我進去了,你們走吧,好好學習,考到帝都,我天天帶你去玩。”
“也得您要有那個時間啊。”韓七錄翻了個白眼,姜國立基本是神龍不見首尾,就算考上了a大,一個學期也不一定能見到姜國立一次。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姜國立說著,轉頭看向安初夏,招了招手,說道:“丫頭,你好好輔導輔導這個臭小子的語文,她的語文要是能提升個七十分,a大也不是沒有希望。”
姜國立說的並不誇張,韓七錄是理科生,由於他繼承了韓六海的智商,除了語文,其他科目都還可以見人。如果能把語文提升到一百分以上,a大對他來說並不遠。
“我記住了,舅舅。”安初夏笑笑,不懷好意地看向韓七錄:“以後叫我老師。”
韓七錄瞥她一眼,轉過了頭去。
終於到了離別的時候了,姜國立一路頭也沒回,似乎是怕回頭了會更加不捨。越是居於高位的人,越是沒有資格戀家。
安初夏忍不住紅了眼眶,韓七錄也是一路沉默。
到了家,韓家上下真的就只有她跟韓七錄兩個人了。韓管家他們到今天還沒有回來,她當然不知道這是韓七錄“特意關照”過的。霸天大老遠地就從草坪跑了過來,專管霸天的傭人告假回家後,韓七錄就解開了霸天脖子上的鏈子,讓它能隨意走動。
“明天初五了吧。”韓七錄一回到大廳,就開啟了電視躺在了沙發上。
安初夏一點頭:“是啊,明天就去打工了,你好好在家裡待著看看書,多看看老師發下來的字音字形的材料,你選擇題的得分率就不會這麼低了。”
“知道了。”韓七錄隨意地答應了,電視裡都在重播著春晚,他索性關了電視,走到拿著噴壺澆花的安初夏身後,一伸手,抱住了她:“老師,你能不去打工,在家陪我學習嗎”
安初夏故意將手肘往後一推,撞在了韓七錄的腰上:“走開別打擾老師澆花”
韓七錄吃痛地捂住腰,哼了一聲灰溜溜地上樓了,沒忘記提醒了一句:“晚飯我要吃水餃”
次日,安初夏早早地起了床,做完了早飯天還沒有大亮。
這個時間韓七錄肯定也還